20 道歉

夏の夜空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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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来也帮我包扎完毕后,我想,我们的旅程应该可以正式的开始了吧?可是自来也并没有动弹,反而一直认真地看着我。我看到自来也那样认真研究我自己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冲动,想要玩弄他一下。可是这种想法很快就被我节制住了。不过,我真的很好奇,为什么我会有那种冲动呢?难道自己是受到面前的这个人的影响吗?不可能吧……

    坐在板凳上的我,正眼的看着那个还在蹲在自己面前的自来也。时间过了好几分钟了,可是我面前的那个白发叔叔还是没有动弹。难道他‘坏掉’了吗?我把我的头向左倾斜30°的时候,我注意到原本我以为已经坏掉的那个叔叔的眼神也跟着我的眼神移动了一下。看起来,他还没有坏掉啊!不过,他那样做,又有什么目的呢?

    看到那个叔叔移动了他的眼球的时候,我又再把我的头向右倾斜60°,果然和我想象中一样,那个叔叔的眼神真的在对视着我的眼睛。我把我的头恢复了正位,然后继续‘观察’那个叔叔的古怪举动。我将双手放在宽大的板凳上,然后把我的头部往前移动。

    或许没有想到我会突然间向前移动,自来也惊讶的往后退。当他确保我自己的双手都不会触摸得了他的时候,他才愿意停下来,过后,又再保持着之前的动作,直视着我。被他弄得不耐烦的我,直接自己走下板凳,然后开始往村子的出口走去。不过,自己才走了一步,我才想起自己根本就不知道村子的出口在哪儿啊!无奈中,自己又再回到板凳上坐下来,继续和那个白发叔叔玩‘你看我;我看你’游戏。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原本高高在上的的太阳也慢慢地开始落下了。我们的四周都被美丽的夕阳染上了淡淡的橙红色。本来还是很喧杂的街上随着太阳的降落,慢慢地变得宁静起来了。闭上眼睛,享受着自然界的歌声,淡淡的风声好像闹钟般,提醒着大众们,提醒着他们可以回家休息了。

    或许他已经脚麻了,当我再次看着那个白发叔叔的时候,原本还是蹲着的自来也不知什么时候,干脆的坐在地上,一脸不满地看着我。当他注意到我正在看着他的时候,我完全没有预想到他竟然会很幼稚的对我翻白眼然后撇开脸不看我。看到自来也的反应的时候,我除了叹气,就不知道我自己应该如何是好。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橙红色的夕阳很快的就在我们的眼前消失了,取代它的是夜晚的降临。随着太阳的落下,月亮的升起,原本橙红色的阳光慢慢的消失了,剩下的只有漆黑的夜晚。在漆黑的夜晚下,我的视线马上急速的下降了。

    听那个叫纲手的阿姨说过,现在我会面对如此的问题,原因是我的体内缺少维他命a,所以才导致夜盲症。那个阿姨也说过,我的夜盲症并不是先天性,而是后天性,只要稍微改善我的饮食,让身体摄取足够的维他命a后,我的夜盲症就可以完全康复了。

    可是每一天面对着缺食的‘恶作剧’都让我一直有着夜盲症。几乎每一天负责送饭的人们都会‘不小心’弄翻我的饭碗。当自己打开饭盒的时候,都可以看的出里面的尘土甚至比原本的饭米还要多;有时候,饭盒里面只有沙子和骨头。为了不让三代爷爷操心,我并没有把此事告诉三代爷爷,只是每一天仔细的挑选饭盒中的米饭,用清水把它们稍微清洗后,勉强的把那些东西入口。只有自己和三代爷爷一起进食的时候,才能吃到一些能吞咽的菜肴。面对如此恶劣的情况,我的夜盲症又怎么会好转呢?

    我闭上我的眼睛,不想再去依靠我的视线。反正,对我来说,我面前的一切只会是一片的黑暗,眼睛就好像已经失明那样,什么都看不到了,倒不如闭上我的眼睛比较干脆。不过,我还真希望这一次我闭上眼睛的时候,就不会再打开了。可是,我答应过九尾,说过我会为了他活着,所以,暂时我不能就这样走了。“喂!小鬼!你怎么了?”自来也的声音回响在我的耳边。或许见到我没有理睬他,所以他就紧张的摇晃我瘦小的身子。

    面对着自来也的摇晃,让刚刚大病痊愈和饥饿的我感到有点晕乎。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四周的环境让我看了头晕眼花,可是至少我已经能勉强看到一些东西了。看着那束照射在我们身边的光芒,我很感激那个在我身旁的路灯已经很尽责的亮了起来。有了路灯的照明,至少我的视线并没有像前几分钟那样黑暗了,虽然画面还是有点模糊。“别摇,晕。”我已经开始头昏脑眩了,现在就连说话也有点反胃。

    自来也看到自己对面的小娃开始摇摇晃晃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劲了。当自来也走到那孩子的身边的时候,鸣人似乎没有看到他那样,只是继续往前看。过不久后,鸣人就闭上他的眼睛,就好像故意和世间隔离的时候,自来也开始慌张起来了。拼命摇晃那瘦小的身子,希望那个金发的小孩会再次睁开他的眼睛。

    当鸣人睁开他那双蔚蓝色的眼睛的时候,自来也才安心下来。“晕?啊……”听到鸣人对自己说他头晕的时候,自来也心里就一直在想,有什么东西导致那孩子头晕呢?

    自来也的双手紧紧地握着鸣人的双肩,因为自来也担心如果自己放手的话,那个孩子就会想天使一样消失在自己的面前。只有紧紧地束缚才能确定自己手中的天使还没有离开自己。突然间鸣人的肚子传来了巨响‘咕咕咕……’自来也尴尬的看着鸣人。自己还没有想到的问题,没想到鸣人的肚子竟然帮自己解答了。

    听到鸣人的肚子的响声的时候,自来也才想起自己和鸣人似乎都还没有吃晚饭啊!【空:嘛,其实鸣人不只是还没有吃晚饭,他是从他昏倒以后就没有吃到东西了啊!不过我料自来也不会知道此事吧……】

    自来也放开他的双手,然后蹲下来和鸣人对视。“鸣人,肚子饿了吗?”自来也温柔的问到。“嗯。”鸣人简单地回答自己的问题。自来也蹲下来把自己的手放在鸣人的面前想要牵着他走去一间餐馆,可是那孩子还是坐在板凳上,没有想要移动的意思。对于鸣人的反应,自来也感到十分好奇。自来也走到鸣人的面前蹲下来,和鸣人的眼神对视了一下。

    当自己和鸣人对视的时候,自来也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那孩子的眼神,并不像之前遇到他的时候,那样明亮;现在的他,反而让人觉得他的眼神似乎毫无焦距。自来也在那孩子的眼前摇晃了自己的手的时候,他发现鸣人开始眯着他的眼睛,就好像想要更加集中他的精神看着那个正在摇晃的手。“鸣人,你看不到吗?可是你之前……”自来也平时很少和‘医学’这两个字根本就没有接触,所以不了解鸣人身体出现的状况。

    “我看到。”虽然有了路灯的照明,可是微弱的灯光还是让我看不清楚东西。“只是画面很模糊。”我继续的说道。我只是隐隐约约看到有个红色的东西在我的面前摇晃,可是却看不出那个东西是什么。我眯着眼睛,想要更加集中我的视线,可是还是看不清眼前的东西。最后,我放弃观看那个在我面前的东西是什么了。我只是觉得,如果我面前的东西有危险的话,我身旁的自来也叔叔已经不会那样悠闲地问我东西了吧?

    “为什么?你之前可是还能清楚地……”自来也不明白的问道。“我有后天性夜盲症。天黑的时候,我会看不到东西。”自来也还没有说完他想说的话,我就很‘体贴’的回答他心中的疑问。‘咕咕咕’似乎在示威那样,我的肚子又再响起,提醒着自来也我的身体状况真的不适合在这个不是很明亮的街道继续的‘聊天’了。

    (木叶村,罗伊家庭餐馆)【空:乱编的餐馆名字。无视掉吧!】

    看到鸣人吃下(喝下)他的晚餐以后,自来也就放下他的刀叉然后继续看着鸣人。“鸣人。你只是喝下一杯的果汁?不想吃饭吗?还是你想要吃一些甜点?”自来也疑惑的眼神看着鸣人刚喝完的那一杯橙汁。“不必了。”鸣人简单地回应自己然后他就微微抬起他的头看着天花板了。听到鸣人那样回应自己的时候,自来也也没有再次强逼鸣人了,只是继想用他的牛排大餐。

    “鸣人。”自来也吃完后,就决定把刚才的事解决了。刚才自己才离开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可是在那短短的半小时,鸣人又再受伤了。虽然鸣人没有说什么,可是自来也明白。自来也十分明白,以后在遥远将来,当自己和鸣人一起出游的时候,如果鸣人又像今天那样擅自离开,并弄自己一身都是伤,只是简单小事;可是如果鸣人身上所受的伤是致命上呢?自来也很了解,身为他的监护人的自己得负起一些责任。

    虽然自己叫了鸣人的名字,可是当自己看到鸣人那小子还是没有理睬自己的时候,自来也就忍不住继续睁大眼睛瞪着他面前的金发小娃。看到餐馆的客人们都开始看着自己的方向了,可是鸣人还是无动于衷。自来也真的怀疑这孩子看到了那样多人看着他,难道他不会觉得不爽快的吗?

    “鸣人!刚才你去了哪儿?!”自来也有种预感,如果自己和这个小孩玩‘瞪眼’游戏的话,胜者一定不会是自己,所以最后,自来也还是放弃和鸣人玩冷战游戏,而是直接单刀直入的问鸣人藏在自己心中的问题。

    对于自来也的问题,我想了一下。我去哪儿,其实我自己也不清楚,我只是凭我的直觉来到那个地方。因为不知道那个地方叫什么名字,所以我干脆和自来也说了我的全程路线。“我走25步上方然后转左再走10步来到一个比较偏僻的草丛后再走5步。那儿就是我刚才去的地方。”自来也听到我的全程路线的时候,除了目瞪口呆以外,我就找不到更加适合的形容词了。

    “那样你为什么会受伤啊?!”看到鸣人老老实实地回答自己的问题的时候,自来也觉得之前他的举动分明就是浪费时间。单刀直入的方式会比冷战方式还要有效!

    自来也问我如何受伤的时候,我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自来也的话。最后我只是大概说出一些过程罢了。“撞伤……”我简单地说。听到我那么说的自来也也暂时不说话,只是疑惑的看着我罢了。

    “怎么没有告诉他你也被人打伤的事呢!”听到我的刻意隐瞒,被封印在我的身体里面的九尾就不满的大吼。“小事化无吧!”我在心中回答九尾的话。“懦夫!你就那么惧怕人类吗?!”九尾生气的说道。“惧怕人类……或许吧?毕竟他们就是‘怪物’。‘人类’都是惧怕‘怪物’,这是常识吧?”这个时候九尾不说话了,也许他也认同我的话吧?

    “鸣人……”自来也很想生气,很想在鸣人的面前大喊,可是看到鸣人无知的表情的时候,自来也完全不知道应该如何向他发脾气。最后,自来也决定还是给予那孩子一些教训会比较好。把钱放在桌子上后,自来也直接拉着鸣人的小手走出那件餐馆。来到一个无人的街道的时候,自来也才停止下来。

    当我看到自来也把我拉扯走进一个无人的街道的时候,我原本对自来也的少许希望马上就消失了。‘他和之前的暗部一样啊!’无人的街道上没有多少的灯光,这让我的夜盲症再次的复发。面对着漆黑的世界,我闭上眼睛不说话。只是和暗部们对待我的时候一样,任由他们摆布我。就好像我是个人偶一样。“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受伤的时候有多么的担心啊?!”我以为自来也想打我的时候,我听到了自来也的大吼然后有人紧紧地抱着我的身子。

    自来也放开我的时候,我还是愣着在那儿。“告诉你,小鬼!我可不想老师那样慷慨,我没有多余的时间照顾一个连自己的身体都不回顾好的笨蛋!”说着的时候,自来也直接在我的头上敲打了一下。好奇着自来也的举动,可是我却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

    “小鬼!你把你自己当成什么?!他人的沙袋吗?听清楚了!你是个人类!活生生的人类!”虽然我看不到自来也,可是我感觉到他一手紧紧地捉着我的衣服不放,导致我更加的靠近自来也。这个时候,我感觉到有把利器放在我的颈项那儿。

    自来也直接把一把苦无放在鸣人的颈上,“如果你想糟蹋你的身体,我欢迎你,可是在你糟蹋它之前,相信我,我会直接结束你的生命不让你伤了你的身体!”自来也拉开了他的武器,不过他还是没有放开鸣人的衣服。“你是否知道你那样做只会让人担心你啊?担心如果你有什么万一,我应该如何面对我自己,面对他们?!”自来也还想继续的说,可是鸣人接下来的话让他停下来了。

    “对不起……”其实,自来也后来说了什么,我不知道,可当我听到自来也告诉我自己是人类的时候,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听到了。除了道歉,我就不知道我可以说什么。或许我还不明白自来也的意思,可是自己说对不起,至少让自来也冷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