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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我说了我立马滚。”语气开始变得很平淡，只是不知道内心是不是真的平淡呢。
“不吃……”真他妈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好难受。
“吃了你有可能会活，不吃你绝对死。”
“死么？呵呵也不错，还你，让我死吧，”手费力地一扬，血又挤出来了些许。
冰羽抛出的是一个空瓶子，很小很小，只有大拇指那么点儿大。
“这东西，你给的吧，我欠你一条命，不想再欠第二条，”如果不是碰巧在身上发现了这玩意儿，就真的要喂蚕了，驱虫散？呵呵，她只会带消毒剂。
“我没想过让你用这种方法还，我没得到什么，”深呼吸，冷冷地开口，“最多就是看你死，不好玩。”
“要好玩是吧……”抬头，淡笑，“我也喜欢死得好玩一点。”
手腕翻转，一柄闪着银光的小刀就出现在手中，指尖一转，刀尖就对向自己的小腹，嘴角一勾，毫不犹豫地用力扎了进去。
“噗！”这是刀扎进肉里的声音，在这静谧的地方显得格外响亮。
“你干什么！！”瞳孔狠狠一缩，心里莫由来地一阵刻骨铭心的痛，就好像那一刀是扎在自己心上似的。
“不干什么……”握住刀柄，再把它从自己身体里拔出来，血再次喷溅，溅得好高，好高……“我觉得这样死会让你觉得好玩一点，我也觉得不错。”
“叮。”抬腿一踢，冰羽手中的匕首就高高飞起，然后不知道落到了什么地方，只发出一阵声音，不见踪影。
“够了，我不会让你死的，”嘴上，有些微凉，一个圆圆的东西被强行塞进了冰羽口里，苦涩瞬时在口腔里蔓延，冰羽拼命地想把那苦涩全部吐掉，可却无能为力。
唇与舌的交织，并未有多大的欣喜，留有的，仅仅是苦涩，寒冰羽想杀了聂宸珉，她有能力，可总有那么一种奇怪的情愫在缠绕着她，使那紧握的拳头松开，又握紧，握紧，又松开。
“聂宸珉……我想杀了你……”好想……求你，让我绝望，然后再狠狠地把你的心脏挖出来好不好……
为什么……我就是无法对你绝望呢……
聂宸珉……再对我狠点好不好…
让我，绝望啊！！
“看得出来。”
“敢，再对我狠一点么？”话里似乎都带着血腥味，冰羽讽刺一笑，“让我彻底地恨你，然后有杀你的理由。”
“你想让我怎么对你狠，把你弄残？还是，奸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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