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把她的衣服撕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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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头陀名唤刘智僧,是驻守河阳的总兵,原也是齐王的部下,打过几次硬仗,听齐王调遣,到河阳当总兵,便想过逍遥ri子,索xing让副总兵张素揽了ri常军务,自己占了五华山安逸去。

    平ri里暗与张素沆瀣一气,横行霸道,做了不少敲诈勒索,yin**女的恶事。如今看陕西刺史陈洪佑又重审曹婆婆一案,怕事情败露,遂与源雄、张素密商,便杀了曹婆婆和曹阿鼠灭口。

    却不想遇了李世勋这般难敌高手,知此案已有能人插手,遂将情况告诉了源雄,两人计议,索xing灭了全部口实,连那美人柳素娥也杀了。

    头陀回了山来,看着锁在厢房的柳素娥,那么娇嫩可爱,却一时不忍得下手。想着这么嫩朵的可人儿,不享受享受,让她死去多可惜。

    这么想了,遂把仆刀放了台上,狰狞着笑脸朝那柳素娥一步步逼去,一边道:“本来源老爷叫我也结果了你这口实,一同随你婆婆去了,可你这般水灵,我怎么舍得呢?让你陪我高兴了,恐怕还留得你一条活命。”

    那柳素娥看这头陀朝她逼来,吓得脸sè煞白,惊惶的用手护着身子,抖瑟瑟的往后退。待退到墙根,那头陀“哈哈”一笑,轻轻一扯,便把她上身衣服撕下来。柳凤素娥怪叫一声,只双手死死护住露出双ru的前胸。那头陀又“哈哈”一阵狂笑,笑得那屋梁上的尘埃震落下来,弯身搂起那吓得软若泥鳅的柳素娥,往床上放倒。那时,素娥早吓得脱了魂,昏死了过去,只任那头陀一件件脱了衣裳也未曾觉得。

    那头陀脱了素娥衣衫,看着她赤条条,**躺在床上,不禁惊叹起来。原来那素娥仍是处女之身,与曹忠成婚,未及完房,曹忠便被拉到河堤上。

    她那少女的肌肤,洁白如玉,滑如ru洗。那张脸虽在昏死中,却也艳美如花。双手垂垂的软落,一头乌黑头发散乱床沿,两个小ru坚挺如梨,平坦的小腹下,竟然光洁得没一丁点黑毛。

    那头陀惊呆了,他作恶不少,尝过不少姑娘少妇,却未见过如此洁如美玉的人儿,这倒使他一时下不得狠心来。遂取了酒壶,坐了旁边慢慢喝着,看那柳素娥。一壶酒喝完,头陀也有了些醉意,“嘻嘻”笑了笑,正待脱衣入巷,却猛听一喝声:“大胆头陀,休得害人!”

    头陀猛吃一惊,抄起桌上仆刀,转身看时,这断喝之人正是李世勋。遂冷笑道:“又是你。”说声未了,已连续几个狂风搅雪的狠招,向李世勋逼来,那李世勋轻易用软剑拆了头陀的招,轻一掂脚,跳到床前,用身子护住那昏死未醒的柳素娥,使那柄软剑逼那头陀破窗出了厢房外,遂拉来绣被盖住昏死未醒的柳素娥,追出门外,寻那头陀去。

    李世勋出了厢房,不见了那头陀踪影。

    李世勋忖道:“以武林中人本xing,未分胜负,那头陀断不会逃之夭夭。”遂在那山庙大院中小心翼翼的寻找。

    看得四面皆无藏身之处,独院场旁那株古榕,高大参天,枝叶繁茂,一轮弯月正挂在树稍,却看得yin森惨秘。李世勋断定那头陀就在这古榕上了,遂绕那棵古榕仔细察看。

    冷不防只感脑后一丝凉风,李世勋忽一闪身,就地打了个滚,滚出两丈以外。那头陀已凌空而下,看偷袭李世勋不成,遂“哈哈”笑了道:“真好功夫,我算遇到高手了。”

    李世勋也喝道:“还不快束手就擒?本将可饶你一命。”口里虽这般说了,心里却道:“这般人可曾留得!”

    那头陀亦冷笑道:“要擒我倒要看看你身手如何。”

    李世勋遂飞身一纵,使了盘龙二十四剑招,直取那头陀,那头陀亦不是孬种,一套梅花刀法,亦使得神出鬼没。只见那李世勋手中之剑,招招如出海蛟龙,其势迅猛如排山倒海,其疾速如闪电,只听见风声,看得见剑影,却不见人形;那头陀手中仆刀,亦如狂花飞撒,一下子有十八个身形,十八道寒光刀影,分不清那个是真,那个是假。

    两人在庙院中一来一往,一进一退,斗了几十个回合,不分胜负。却是那头陀感到有些力竭,遂纵身一跃,跳上房顶想逃,那李世勋哪里肯放过这头陀,也只纵身一跃上了房顶,抖那软剑直缠住那头陀。

    忽然那头陀买个怪招,滚雪球般直朝李世勋底路杀来。那李世勋身经百战,却未曾见过这般杀法,往后一跃二丈,仔细看清,原来那头陀用的是箭猪功,这种功夫看似笨拙,但若不善避开则两败俱伤。

    李世勋“嘻嘻”轻蔑一笑,凌空一跃,如鸷鸟从空中直扑而下,取那头陀。那头陀看其势迅猛,无法抵挡,就势几个翻滚,蹿了庙墙外夺路逃走。

    李世勋也从房顶跃下,望着那头陀朝山上走去,即尾追不舍,那头陀毕竟比不得李世勋身轻,李世勋几个腾挪箭纵,已抢在头陀前面,逼得那头陀与李世勋挺刀相搏,战了十数个回合,那头陀又买了个破绽朝塔林那边逃去。李世勋紧紧尾追,到了塔林却不见人影,知那头陀又是躲了暗处,遂格外留心四下观察。

    这片塔林,原是五华山静安寺历代方丈及寺院有功僧人圆寂后下葬的墓地,方圆四、五十亩,塔群中古榕参天,在这夜幕中透一股yin森森惨气。

    李世勋小心翼翼背靠墓塔,一个挨一个的寻找那头陀踪影。他知道那头陀又要故伎重演,遂竖起儿朵,静听四面八方的声息。那四野却是万籁无声,仅听见那拉锯般的夜虫长长的嘶鸣,这更衬了这夜寂静得出奇。

    皓空的弯月,撒下微弱的光影,更给塔林罩上一层影影绰绰的yin森感。

    山风轻轻的拂面而过,有一股透心的凉意,李世勋对眼前脑后,上上下下,乃至来自四面八方的声息、形影都分辩得清清楚楚,武林中高手对高手,那怕一丁点的微若虫蚁咀嚼的声息动响,都瞒不了对方,这种凭着高深内功,逼聚感官形成的特异功能,也只有武功高深莫测的人才能领悟。

    李世勋旋寻一遭,仍未见头陀踪影,正闪身于一株古榕之下,忽然一道刀光,从半空闪电般朝李世勋脖子削下,只听“哎哟”一声惨叫,凌空一条粗壮大脚跌落地下,又见一个黑影凌空飞起,“嗖嗖”两道剑影,一个人物已身首异处跌落地下。

    细看时,那跌地之人正是头陀,李世勋遂轻蔑的笑了笑。原来他刚才也用了一招太柔功中最险的“金蝉脱壳”,待那头陀仆刀凌空而下,就要抹到脖子那瞬间,便沿刀锋闪开脖子,却反手凌空一剑,劈落头陀一条大脚,就势凌空跃起,“嗖嗖”两剑,结果了那头陀的xing命。

    李世勋抹了软剑上的血污,往腰间系好,遂朝寺中找那柳素娥去。

    那柳素娥躺在床上许久才缓过气来。她吓昏死那阵子,见那头陀凶神恶煞般朝她扑来,她又踢又喊,却挣不脱那头陀的魔爪,眼见那头陀一件件的撕破自己的衣裳,她却又丝毫动弹不得,喊也喊不出来,只咬了嘴唇汩汩的流着眼泪,见那厢房也旋转起来,那头陀像只怪兽一样狰狞的朝着她笑,那笑是哪样的可恶怕人,直笑得她周身起了鸡皮疙瘩。

    一会儿,那头陀张开血盘巨口,朝素娥扑来,柳素娥感觉自己快要死了,闭上眼睛凭着那游魂飘飘悠悠,往那地狱悠游而去,却见奈何桥两名守桥鬼魂断喝道:“你可是柳素娥?”

    素娥答道:“我便是。”

    鬼魂道:“此yin间地府不是你来的地方,俺鬼门关判官说你尘缘未断,正有一壮士救你xing命,此人与你前世有缘,你还速速回去?”

    说着,朝柳素娥猛推一把,柳素娥惊得一声尖叫,跌入奈何桥下深渊,骤从梦中惊醒过来,却出了一身冷汗。那时柳素娥看看自己赤身**,遂以为被那头陀玷污了身子,一下便有了要死的念头。

    遂找来撕烂的衣裳穿了,又撕了那绣被挂了梁上,披头散发着正伸了脖子往布条里套。那时李世勋正杀了头陀,寻回厢房来,见那光景,急忙用软剑割了布条,把柳素娥救了下来。

    那柳素娥哭道:“那头陀坏了奴家身子,也坏了奴家名节,奴家何不如死了,活着还有什么面目呢。”

    李世勋笑道:“我倒见那头陀未曾害得你的。”

    柳素娥想:“倒未见身子有啥异样,感觉到小腹下那羞耻处安好无恙呢。”也信了李世勋的话,看那李世勋果是个英雄人物,遂羞涩着跟了李世勋下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