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章

柳无色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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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晚,程静脾气阴晴不定,他不开口,她也没说话,就陪着他一直坐到酒席上的人走得差不多了,程静还是没有说话,后来她的父亲开口让他们夫妻俩住一晚再回去。来得匆匆,都是她开车载着程静过来的,此刻两人又喝了酒,若是她一个人还好,想等程静表态时,他电话突然响了,拿着电话就往外走。剩她和父亲两人尴尬着,过了一会,男人总算是回来了,回来的时候像变了个人似的,眉开眼笑,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尽是一个水灵灵的美人儿。

    那晚,文卿和程静没有回程家宅子,留宿在文卿父母家里。一来是文卿父母主动挽留,二是夜深路不好走,两人皆喝了酒,驱车回市里实在不方便。

    两人住的还是文卿还未结婚前住的房间,房间里只有一张单人床,一个堆满书的书柜和空荡荡的梳妆台,连一张坐的椅子都没有,窗帘是新换过的,上面大朵大朵的向日葵金灿灿的,她不喜热闹,连东西都一律是灰暗调子的黑白色,连房间的窗帘都是挑深黑色的厚重帘布,这样明亮而张扬的窗帘自然是从她的妹妹的房间拆过来装上的。是同父同母的亲妹妹吧?不知为何想到这里她总是忍不住想笑,心情骤变。幸而床单是新买的,入目尽是一片素白淡雅。

    暖黄灯光下,美人斜靠在床榻间,神情慵懒妩媚,剪裁得体的衣衫下,诱人的曲线隐约可见,白瓷般的纤长五指优雅地翻着怀中的书。许久,美人才移开视线,菱唇微启,淡淡问道:

    “这是你读大学时的课本?”

    程静问这话的时候,文卿正在开电脑,停了动作,扭头笑道:“你是不是想笑我都毕业老久了还保留着这东西?”

    “我没上过大学。”

    她一直在观察程静的表情,听他的语气好像是在嘲讽她,但他的表情却又不像,一贯的疏离淡漠,没有笑也没有多余的表情,修长的手指一直在摩挲他手中课本的表皮,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在眼睛下方留下好看的阴影。

    陆家是一个小康之家,既不是很宽裕也不会窘迫,一切都是刚刚好,她一直读到大学毕业才作罢,而她的妹妹心思不在读书上面,大学读了一年就不愿意接着读下去。连她家都有能力供孩子读书,何况程家那种豪门望族呢?尽管对程静这话多少有些怀疑,但她没有出声。毕竟她所知道的只有他是程家人这个身份而已,对他的从前却一点也不知。

    大抵是她的表情过于纠结,或是她突然的沉默,终究还是被程静瞧出了端倪,他往后靠了靠,全身放松,眼睛微闭,有些疲惫困倦,怀里抱着柔软、缎面的枕头,轻扣着枕头的一侧的手指白生生,又细又长,如若忽略那些细微的伤口,这确实是一双漂亮的手。手指上的伤口早已结痂,是很久的伤口了。

    寂静无声的房间响起他的声音。那声音略微低沉,有些空灵之感。

    “我困了。”

    他不愿在这事上纠缠,背对她往床里侧躺去,留给她一个后脑勺。

    “叩扣!”

    突然的敲门声打破了此刻沉闷的气氛。

    “可以洗了。”

    是父亲来催她洗澡了。

    虚掩的门口,站着一个中年男人,两鬓微白,岁月却不曾在男人的脸上留下更多的痕迹,六十出头的人看起来像四十多的人。一对星眸凌厉扫向她这边,似乎在打量她屋里的情况,得到她的回应后也没再说什么,转身就往外走。

    洗个热水澡真是舒服。这些日子她一直忙着焦头烂额,睡都睡不好,就为了一个项目启动资金短缺问题烦恼。而且,这是她的私人项目,一切只能靠她自己,还不能被程家的人发觉。说白了,她就是想单干。程氏财团外表风光,里面怎么样只有内部人员才最清楚,程家主母程怀楠在还好,等程素接手后,程氏就只剩下一个空壳子,程素面对不是程氏这个烂摊子,还要对付自己的叔叔伯伯一票人跟自己争夺程氏的主权。再说了,程家排外,就算她是程家的入赘媳妇也不例外,她的岳母程怀楠表面对所有人都一视平等,实际上在她岳母的面前,她从来就没有开口的资格,说穿了,还是血缘的问题。

    再者,她是个女人,想要自己打拼出一个王国,而不是一辈子劳劳碌碌到最后却只是在给别人打工。说她大女人主义也好,说她自不量力、异想天开也好,她要的不过是,她的夫她的儿一辈子只需要和她生活,而不是仰人鼻息,一辈子惊惊颤颤,唯恐被程氏遗弃。

    想要建立自己的事业,这个愿望压在她心底好些年了。她深吸一口气,整个人埋进了浴缸内,任温热的水流将她掩埋。

    洗澡完后回到房里,却不见了程静的踪影,原先被他抱在怀中的枕头孤零零躺在床上。

    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低头在抽屉寻找吹风机,突然从她身后晃过一个人影,她猛地扭身回望,握着吹风机就准备砸过去。

    “你这是?”看着眼前的人她疑惑地开口道。幸好她手里的吹风机拿得稳,不然早就往面前的人头上招呼去了。

    眼前的程静睁着大眼睛看她,一缕发丝贴着他光滑白皙的小脸,他手上还抱着毛毯子。

    “公公让我拿来的。”

    不得不说,她父亲想得比她周全,其他不说,单身上盖的毛毯子,她还是挺感谢她父亲。她从前住的卧室不比在她跟程静现在住的房子,夏天还算凉快,冬天就冷得要命,冻得人手脚展不开,夜里降降降得厉害,暖气又坏了,她一个女人躺在被窝里还好,不冷也不是很暖,她枕边的男人就差多了,坐在床上冷得直哆嗦,将厚厚的大衣套上还是去不了那阵寒意,一直到盖上她父亲给的毛毯才安静了下来,不再翻来覆去睡不着。

    “怎么还不睡?还是很冻吗?”熄了床头灯后她便钻进了被窝,却发现床里侧的人眼睛还睁着,亮晶晶的眸子直直地看着她,从她坐上床到熄灭床头灯,她的每个动作似乎都被他看在眼里,她的身影在哪处,他的眼睛就转到哪处。

    替他捏好里侧的被子,又伸手探进被窝里摸他的手脚。程静从进她的家门开始就一声不吭,到了她从前居住的卧室后才勉强同她说上几句,这么好面子又倔强的他,要他主动吭声,告知她冻着还是热着,真不是容易的事,还不如她亲自看看他是怎么了。

    “我……我没事……”

    床里侧的人似乎很害怕她的靠近,双手不停推拒她的上前,尽管如此,她还是将他全身上下摸了一番。他手虽然不是很暖和但也不似平时冰冰凉凉的,问题是出在脚上。他的脚掌修长单薄,薄薄地只剩下一层骨,一摸上去冷冷的,带着点寒气。不管他多么抗拒,她一把抱住他的双脚,放在自己怀中捂热,时不时给他搓搓脚,活下血气。

    “老样子了,也没什么,你睡觉吧不用理我……”

    黑暗中,他的声音清冽好听,却多了一丝慌张,说话也没有底气,越说越小声,一点点将自己的脚从她怀中移除。

    她凑过去,贴上他的薄唇后他立即消声了,动也不敢动,摊着身子任她索取。渐渐的,他修长的手圈上了她的脖子。她怀中还抱着他的脚,这样的姿势挺累人的,挣扎了许久,最终还是离开他的唇,规规矩矩给他捂脚。对她的中止,他也没有说什么,靠在床头不说话,任由她动作。这样温顺的程静,是她极少看见的。这样想着,不由得问出口。

    “这么听话啊?”一边问一边恶作剧挠他单薄的脚底。他也甚为敏感,躲了躲她作恶的手,嘴里仍是不吭一声,连句求饶的话都没有。躲了她一会,等她没动作了,又乖顺地将脚重新放进她暖和的怀中。

    “这是你头一回……给我捂脚,我不听话还能闹你吗?”

    黑暗中,他清冷的声音慢慢响起。她也没有打断他,耳边听着他说话,手上继续动作,轻柔给他按摩,似乎是她的按摩起效了,怀中的脚渐渐暖了起来,摸着也更为柔软。

    “我父亲都没有这么替我捂脚……老毛病了,胎里带来的,总是比别人更怕冷,夜里经常睡不着……”

    听着他逐渐放软的声音,她想起了两人刚结婚那会的事。那时的她极度排斥他,夜里睡觉他蜷缩在她怀中,她总要将熟睡的他推开,任他在一旁打着哆嗦,翻来覆去彻夜不眠。更别提耐心为他捂热冰冷的脚,在家她连父母的脚都没碰过,更别说程静了。如今将他的脚当宝贝般抱在怀中细心呵护,这也是她没有料到的事,只是下意识这么干,再不顾自己的洁癖是有多严重。

    等他的脚暖和了,她也停了手,将他的脚放进温暖的被窝中。打了打呵欠,准备睡觉,却有个柔软温热的东西贴上了她的唇,只是一会,她唇上的东西又消失了,只是贴在她脸上的手却没有离开,正细细地摩挲着她的侧脸。

    借着星点月光,她依稀看见,程静的脸在她面前陡地放大,他又黑又长的睫毛、他幽黑柔和的眼睛、他的一切她都看得到,他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摩挲着她脸的手却像某种暗示,令她不由自主地靠近,她的吻一点点落在他额头上、眼睛上,最后在他柔软馨香的菱唇上流连忘返,撬开他的贝齿,贪婪地汲取他甜美的津液……

    越到最后她有些忘我,被情|欲控制了自我,动作粗暴了许多,躺在她身下的人去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反抗,桃花眼微眯,原先穿得严严实实的衣服早已罗衫半解,露出他大片奶白的胸口,两点红缨娇艳欲滴,白花花的*、纤细的腰肢不断刺激着她的视觉,有些难耐的她急促地俯低身子,张嘴含住他胸口上的红缨,舌尖勾勒出它的美好形状,身下的人再也受不住了,呻yin出声,断断续续的声音像埋在枕头下一样闷闷的。她抬头看一眼,只见身下的人修长优美的脖子仰着,修长的五指捂着嘴,仍是有破碎的声音自他唇边溢出。她有些不满,张嘴咬住其中一枚红缨,指甲戳刺、揉捏着他胸口另一侧的红缨,双重刺激令身下的男人再也无法压抑自己,放声叫了出来。

    翻过他的身体,让他背靠着她胸口侧身躺着,把玩他胸口红缨的手逐步下移,揉了揉他纤细的腰身又下滑,轻而缓地一点点拉下他的睡裤,便长驱直入闯入他小腹处的私密地带,捏了捏,他腿间的小宝贝微微抬头了,抵在她的掌心。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回学校了,今晚赶紧将码好的新章发上,让大家久等了,抱歉哈!虽然龟速了点,但坚信慢工出细活,谢谢一路追到这里的亲们,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