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为夫必须要验验

墨澜清心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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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日宁儿火烧圣旨拒绝北宁皇帝的赐婚,当皇姑姑与一众大臣要皇帝赐她死罪的时候,她不但没打算将免死金牌拿出,更是跪地求皇帝下旨赐她死罪。

    如今,她早就料到楚寒会做出何种举动,所以没有丝毫的犹豫便将这么珍贵的东西送到楚寒手里,这不是在乎,是什么?

    宁儿,你的心,装的到底是谁,是谁啊!

    “宸,你若不愿意,可以让人截下的,此时应该还来得及。”慕容千叶见他竟露出如此受伤的神情,不由得建议道。

    “不必了,由着她吧!”北堂墨宸冷冷出声,脸上受伤的表情早已消散而去。

    夜深人静

    驿站,属于北堂墨宸与沐北宁的院落里

    房间内,夜明珠将整个房间照得犹如白昼。

    宽大的房内,正中摆放着一张垫子,女子三千青丝优雅的挽起,身上穿着一身虽是衣服却又与这个时代里衣不同的自制瑜伽服,面对着敞开的窗户,沐北宁端坐在垫子上,她左脚收于右臀部,右脚跨过左膝,将右脚放置于左膝的前方,吸气,手臂侧平举。

    冰言坐在一旁,喋喋不休地对沐北宁说着这一路上的遭遇,当提到有几批刺客是冲沐北宁去,并且,带着北宁的口音时,看到自家公主不语,淡定地做着她的“睡前瑜伽”的时候,冰言忍不住焦急。

    “公主,三公主都动了杀你的念头了,你怎么还这么淡定?”

    “淡定,不是很好吗?”沐北宁的动作并未停下来,深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她淡然说道。

    “公主,你应该生气啊,三公主都已经是宣王妃了,还不知廉耻地肖想王爷。”

    “我生气,她就不肖想了?”

    “这……公主你应该怒啊,这三公主不但肖想王爷,还妄想派人刺杀你。”

    “这些年我被人追杀的戏码什么时候断过,多几次又算得了什么!”呼气,曲起手肘,上半身向前伸展,将胸部腹部贴近双腿,沐北宁淡淡地落下一句话之后,便静静地保持着这个动作。

    “公主……”瞧着自家公主无所谓的样子,冰言扶额,表示无奈,撇嘴道:“这事关您的性命,您怎么还是一脸不关心的样子啊!”

    双腿伸直,胸部、腹部、额头紧紧地贴着双腿,继续无视此时聒噪不已的冰言。

    “唉……”冰言重重叹了一口气,想引起沐北宁对她话的重视,然而,这时房间的门却推开了。

    “冰言怎么叹起气来了?”温润的嗓音在冰言背后响起。

    冰言慌忙站起身,给北堂墨宸福礼,之后赌气似的说道:“王爷,还是让你说说公主吧,这世上哪有人对刺杀自己的人丝毫不上心的。”

    说着,竟是跺跺脚,气呼呼的一溜烟跑了。

    “这丫头,如今脾气是比我这个主子大了。”沐北宁收回脊柱扭动式动作,望着冰言被冰言关上的门口,摇摇头,无奈道。

    “她是恼你对刺杀无所谓的样子。”北堂墨宸俯下身子,坐在沐北宁的身旁,道。

    “这不是有你吗?我干嘛要浪费脑细胞去想这等事。”双手双膝撑床,保持跪立姿势,沐北宁状似不以为意道。

    “你这小懒猪。”北堂墨宸抬手,下意识地想抚摸她的小脑袋,却又在准备碰到的时候,目光触及她那蓬松挽起的发丝,他停止了欲想做的动作。

    呼气,拱起背部,脊柱向上顶,低头看腹部,下巴抵住锁骨,沐北宁却不再言语,而是专心的重复做了十来遍这样的动作。

    自制的瑜伽服,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段曲线毕露,北堂墨宸眼底快速闪过一抹异色,之后,便不动声色的坐在她身旁,看她心无旁骛地将那些他一直觉得奇怪而她几乎每日睡前、早晨时必做的动作。

    做完瑜伽,沐北宁身子平整地躺在垫子上,双眸阖上,半刻钟后,身心已得到完全的放松,她这才坐起身。

    “你身子还不方便,这种剧烈活动可以过几天再做,瞧你现在满头大汗的,不小心感染上风寒可咋整的?”瞧着她额头等处都泌出细汗,北堂墨宸状似责备,实则是疼惜不已地说道,然后,拿起热水拧干的毛巾,替她擦拭额头处的汗珠。

    “做瑜伽要起的就是这种效果,不碍事。”沐北宁将他手上的毛巾舀过来,自己将手臂上的汗水拭去。

    “虽说如此,但如今你身子毕竟不方便,还是避免此类运动为好。”北堂墨宸这次倒也不坚持非要帮她,而是看着她动作从容,他摇摇头,表示不赞同她经期未结束便动来动去的。

    千叶说,女子葵水期间是不允许剧烈运动的。

    沐北宁淡淡一笑:“我不碍事,再说我的身体也允许了……啊……”

    还没说完,北堂墨宸高大的黑影往前迫近,一声惊呼,整个人已经被他横抱起,往床的方向走去。

    刚被北堂墨宸塞进床里还来不及起身,他矫健修长的身体已尽数压在她身上,四眸熠熠相对,他幽深的潭眸里,*的火苗熊熊燃起,似乎要将她吞噬其中,让她几乎不敢直视。

    北堂墨宸幽深眸光锁住身下女子美丽的唇瓣,整个身躯覆在她身上,两人之间的障碍只隔着一层轻软的布料,视线落在她裸露在空气中的性感锁骨,眸底暗光流过。

    毫无预警的,他的唇精准而又霸道地落在她性感诱人的锁骨上,呼吸间尽是她的味道,即使她才运动过,她的身上却一点汗水的异味也没有留下,哪怕是淡淡的一点,呼入鼻息间的是她身上清新的莲香,刺激着他身体的感官,体内的*迅速地膨胀着,宽大的手掌也滑至她的腰身处,辗转着,就要探入……

    “墨宸,不行。”北堂墨宸如此急迫的动作终于惊醒了被他眼神迷乱的沐北宁,双手抓住他欲使坏的手,阻止他的探入。

    “宁儿刚才不是说身子允许了吗?”北堂墨宸抬头,满眼的迷惑。

    他只有宁儿一个女人,在碰宁儿之前他并没有过其他女人,成年前又拒绝父皇安排的女子教导人事,对男女之事什么时候可以做,什么时候不可以做自然不是了解得很清楚,早前在宫里父皇从不碰来月事的妃嫔他是知道的,但书上的解释是女子经血不洁,经期交合会污秽和伤害男子的身体。

    这样的说法他是不赞同的,他认为这多少是世人对女子的偏见,认为女子低贱,男子为尊,因此他从不在意这等事,然而,有宁儿后他却在意了,却不是如世俗一般的想法,而是担忧经期交合,会伤害的是心爱女子的身体,因此,他才厚着脸皮咨询千叶。

    事实上他的担忧是有道理的,千叶说女子葵水期间身子最为娇弱,最好不碰,但是结束后就不用顾忌了。

    离开帝都后,他与宁儿就再也没有过深入的肌肤之亲,再加上楚寒一事的刺激,当听到宁儿说她的身子允许了,以为她可以运动了,也就意味可以让他碰了,是以,他才迫切的想要宁儿。

    “我是说允许运动了,但是我们还是……还是不能……做……那种事。”沐北宁面色窘迫,小声地为刚才无意中的“口误”辩解道,其实,说那句话的时候她根本没有那种意思,是身上这个大色鬼断章取义地截下她的话,误会她的意思的。

    “宁儿,为什么可以运动了,却不能给我碰?”北堂墨宸却是望着她,眉头紧蹙,怀疑道:“难道是你的月事还未走得干净?”

    说着,不再给沐北宁任何反应的机会,电光火石间,他翻身而下,深厚的内力集于掌心,精准而强势地让她自制的裤子化为碎片。

    “啊……”突然袭来的凉意让沐北宁惊呼出声,双腿慌忙紧紧地笼在一起,曲起,阻止他预想扒下自己身上的小内裤。

    “北堂墨宸……”连名带姓地怒斥道,“你再敢撕,今夜之后你别想与我同榻。”

    靠,这男人内力再雄厚,也不能动不动就对她的衣服下手啊!

    她带出来的衣服有限,在外不便晾洗衣物,贴身衣物她又是必须一日一换,哪经得起他撕烂。

    “宁儿,我只是想检查下你的身体。”面对她的薄怒,北堂墨宸的虽放弃了使用内力的念头,手却还勾住她小内裤的裤头,道。

    “我都说了,干净了。”沐北宁满脸黑线,紧紧曲起双腿,害怕一放松就被他脱了,虽然她的身子已被他看光、摸光,但是让她装作没事的摊开双腿给北堂墨宸检查她是不是还流着月经是不可能的,这事太丢人了,想着,微怒的脸上浮现朵朵红晕。

    “我不信。”北堂墨宸见她面含羞涩,眸底闪过一抹算计的精光,“防止你胡来,为夫必须要验验。”说着,指腹有意无意的碰触她大腿的内侧,引起她一阵阵颤栗。

    胡来?沐北宁忍不住咬牙切齿,现在到底是谁胡来了?一阵怒极,她一时间忘记了与北堂墨宸斗,她永远处于下风,也忘记了自己的长裤已被北堂墨宸撕碎。

    抬腿,用力一顶,想把这可恶的家伙踢下床……

    等的就是她这一举动,北堂墨宸眼角含笑,双手顺势一扯,身子往前一欺……

    白色的小内裤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之后,飘然落地……

    ------题外话------

    可怜的宁儿,又被某王爷给欺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