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可曾正眼看过我?

笑轻寒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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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浅把她与母亲带来这儿,必定是没有什么好事的,粗略一想,多半与君离苏有关?否则,他何必用如此冷酷的神情对待她。

    无论他找她来是做什么的,她都要保持泰然自若才好,决不能因为她是被绑来的,便露出惊慌之态,若是一开始就惊慌,无疑就输了一半。

    她不能焦虑,更不能表现出心虚。

    容浅岂会看不出君若芙在故作镇定,只挑唇一笑,“君二姑娘做过什么好事,还需要本王说明吗。”

    容浅身后,水玄轻描淡写的道了一句:“惺惺作态。”

    “你们若是觉得我有什么错,大可直说好了。”君若芙依旧维持着镇定的神色,“何必来挖苦讥讽我呢。”

    容浅垂下眸子,望着君若芙,悠然开口,“你雇佣杀手暗害离苏的事,本王已经心知肚明了,你不用急于否认,也不必故作镇定,本王既然认定了是你,就不会放过你。现在,本王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给离苏致歉,要么,我送你母亲下地狱,你自个儿看着办。”

    君若芙心中一惊,自然是没料到容浅一开口就要她做这样的选择。

    他是如何知道自己暗中做的那些事?

    要她给君离苏致歉?

    如今事情败露,君若芙心知容浅不会放过自己,便努力定了定心神,而后道:“殿下,我对离苏,并不是毫无姐妹情谊的,只是,殿下你可知我对你是怎样的心思?我知道,我若想与离苏争,是不自量力,因此,我也从未想过要取代离苏的地位,我只希望,能让我有一个机会待在殿下身边,哪怕是做一个妾室,可离苏非但不给我机会,还冷嘲热讽,起了要害我的心思,如此,我怎能不提防?”

    容浅闻言,凤眸眯起,“离苏起过要害你的心思,这事本王怎么不知道?”

    君若芙道:“离苏若是想对付我,未必会告诉殿下你,没有任何一个女子希望在夫君心中留下狠毒的印象,因此,离苏要对付我,自然是不会跟殿下说的。”

    不等容浅接过话,水玄率先反驳,“一派胡言,王妃的性格难道我们会不比你清楚?她从不随意与人为恶,若是人不害她,她并不会主动害人,你如今却说王妃因为忌妒之心而要害你性命,这个解释还真是没有什么说服力。”

    “我猜到了,无论我怎么说,你们都不会信我。”君若芙垂下了头,“你们自然只会选择信离苏,心中都觉得是我恶毒,我明知无法取得你们的信任,还是想着与你们解释一番,为自己辩解几句。”

    “为自己的恶行找理由是么。”容浅冷冽一笑,“任你如何辩解,本王也不会听进一句,哪怕你说的是真的,哪怕是你离苏先起了害你的心思,本王依然会站在她那一边,现在本王只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先惩罚你好,还是先惩罚你母亲好?”

    “放过我母亲!”君若芙听着容浅的话,心中一惊,没有料到自己竟然完全说不动他,此刻听着他冰冷的话语,她连忙道,“我给离苏磕头致歉就是了,放过我母亲。”

    君若芙的神色颇为楚楚可怜,然而心中却是对君离苏更加怨恨。

    “给离苏磕头致歉?不错。”容浅悠漫的声线在空气中响起,“我家离苏最喜欢的莫过于小猫小狗,我也不为难你,一会儿她过来了,你只需要跪趴在地上,学着小狗的模样,再学上几声狗吠,若是能把离苏逗笑了,便算是她原谅你了,本王就考虑放过你母亲,你意下如何?”

    容浅的声音慢条斯理,却揪紧人心。

    而听在君若芙耳中,却是如一道惊雷。

    学狗叫?

    让她在君离苏面前,扮成狗的姿态,他竟还说这不叫为难?

    这何止是为难?简直就是侮辱。

    要她以那般屈辱的姿态向君离苏致歉,倒不如一刀砍了她。

    “怎么?不愿意是么?”容浅望着君若芙的神情,依稀能猜到她此刻心中的想法,凤眸中讥诮的笑意闪烁,“怎么?本王的要求让你觉得为难?原来你母亲的性命,在你眼中如此低廉,让你认个错你都不愿,好似本王是叫你去死一样。”

    君若芙闻言,只沉默不语,心中怒气滔天,却不敢发作。

    性命都捏在人家手上,她凭什么发火?

    “也罢,本王再给你一个选择机会。”容浅倏然低笑一声,话锋一转,“这样如何,你们母女二人只可以活一个,这一包毒药,你要是愿意服下,本王就可以饶过你母亲的性命。”

    说到这儿,容浅朝着君若芙伸出手,白皙如玉的指间,夹着一个小小的纸包。

    君若芙望着那纸包,怔住。

    毒药……

    她与母亲,只能活一个。

    “好好考虑一下。”容浅唇角的笑意分外无害,“你们母女二人,究竟留下哪一个?你母亲还处于昏迷之中,尚未醒来,这个选择权可以交给你。若是你还不快些做决定,那本王还有一个方法,抽签,你们是死是活,交给命运来安排如何?”

    “原来,你一开始就没有打算放过我。”君若芙忽然自嘲一笑,“亏我还天真地以为,你或许会动那么一丝恻隐之心,敢问殿下,青玉的事,包括我母亲被休的事,是否都在你们的计划当中?我们母女二人如今如此落魄,是否由你们一手造成?”

    “那又如何?”容浅慢条斯理道,“不管是本王筹谋的,还是离苏筹谋的,起因可都是由你们引起的,莫不是你心怀鬼胎,我们又怎会先下手为强?如今你们母女二人已经被君太傅舍弃,他心中心心念念想的是二十多年前失去的那个女子,对你母亲只剩下怨恨,你们母女二人的死活,他多半是不会关心了。”

    “你们好狠。”

    “我们狠?你又比我们仁慈几分?”

    “我做这些事,还不都是因为你。”君若芙冷笑一声,“容浅,从你我相识到至今,你可曾正眼看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