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7 共处一晚

禹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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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比赛结束已有三天,正当宋知雯以为祁曜卓准备反悔时突然得来他要见自己的消息。为此,宋知雯狂喜不已,第二天早上在一番精心打扮后前往不夜城。

    在黑衣人的带领下,宋知雯来到不夜城的某个小别墅。许是不愿有人前来打扰,别墅的门口立着几个身材高大强壮的黑衣男。见是她前来,无为所动,只有那引路前来的黑衣人为她打开了别墅的大门。

    “哼!都给我好好守着了。”

    今天一过她就是这不夜城的女主人了,一想到这,宋知雯不禁昂着下巴开始以女主人的态度对他们说道。没有理会他们是否回应,心急与祁曜卓相见的宋知雯随即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忙往别墅里头走去。

    不夜城的后头是一片大海,别墅与大海仅有百米之隔,除了偶尔的海浪声别墅周边十分安静。然而,这片静谧的气氛就因为突来的一阵阵尖锐脚步声而终止。

    宋知雯站在大厅中央,环望这富丽堂皇的别墅,脸上扬起一切归她所有的胜利笑容。这次她拥有和曜卓共处一晚的机会,他却如此心急一早把自己唤来。她就知道,曜卓心里最爱的还是她宋知雯。即便现在她失去了盛易集团所拥有的股份,但很快她就可以拥有这整座的不夜城,甚至是祁家的所有产业。

    如此一想,脸上的笑容更为妖艳了。

    宋知雯再度望了望四周,仍旧不见祁曜卓的身影,轻唤了几声,没有回应。眼见通往庭院的巨大玻璃门敞开,宋知雯循此走来,这才看到那立在阳光之下的王者。

    别墅的庭院有着一条极长的池塘,那道孤傲清冷的身影站在池边,轻晃着手中的红酒。温暖的阳光洒落在他身上与那冰冷阴暗的气息相溶,光是这样一个肃然的背影就充斥着强烈的震撼气势。

    宋知雯愣愣的站在那望着,两人虽然算不得是青梅竹马,但这近十年来自己也算是出现在他生活中最多的女性之一,她想她对祁曜卓应该是特别的,哪怕他从来不曾理会过自己。可她,从十六岁那年遇见他之后,心里就再也装不下任何人了。

    他此时就在跟前,宋知雯满心欢喜,迈步快速朝他走去。知道他不喜欢女人太过靠近,停伫在他身后不远处痴痴的等着他回头。

    在祁曜卓心里,除了末初之外,其余的女人亦不过是一堆活尸,那样丑陋不堪。明知道那个女人此时就在自己的身后,也只是嫌弃的皱起眉。

    等了好一会始终不见他转过头看自己,宋知雯正想开口唤回他对自己的注意力,一名黑衣男从旁侧走了过来,手里头拿着一个资料袋。

    宋知雯的视线落在那人的资料袋上,心想这莫非是他在她成为他的女人之后要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

    掩下心中这份欢喜,在听他开口说的第一句后,宋知雯就再也瞒不住了。

    “就当它是你赢得这次比赛的奖品吧。”

    轻而冷的声音说着一个和自己毫无关系的话语,祁曜卓仍旧头也不回,一手微扬,那黑衣男将资料袋递给宋知雯。

    宋知雯怔怔的接过,有些沉。她没想到自己一来他就给开始为自己制造着种种惊喜,心中的欢喜无以言说,“我,我可以现在打开看吗?”

    “嗯。”薄唇轻饮着杯中红酒,那微弯的唇角更似嗜血的魔鬼。

    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宋知雯随即快速的将资料袋打开,并将里头的东西拿了出来。然而,当手中的东西清清楚楚的落入眸中时宋知雯却是猛的将其狠狠一甩。

    “啊--”

    伴随着宋知雯的一声尖叫声,一张张香艳的照片在空中飞舞,随后,缓缓飘落在她四周。

    “不,这不可能--这不是我!”宋知雯脸色微白,深怕因为这些照片让自己丢失一切,宋知雯急忙看向跟前的男人,慌张解释道,“曜卓,曜卓你听我解释!那照片里的人不是我,绝对不是我!”

    “什么时候,我允许你唤我的名字了。”

    浑然不将她的话当回事,祁曜卓不容许只有她才能呼唤的名字由其他女人口中而出。

    此时解释比那名字更来得重要,宋知雯已顾不得去追究属于自己的专利,“城主,请你相信我,那照片里的女人绝对不是我!我是被陷害的,对,一定是因为别人嫉妒我赢得了这场比赛,所以才故意合成这种照片来陷害我的!城主,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祁曜卓垂眸望着那池塘里的食人鱼,那游动的身姿似是盼着不久后的美味。

    “我知道是谁要害我了!”只听宋知雯突然说道,“我和末初打过赌,谁输了谁就必须离开你。一定是她不甘心成为我的手上败将,所以才用这下三滥的手段来害我的!不信的话我这有我们立下的条约!”

    说完宋知雯随即忙打开自己的包包,准备拿出她时时刻刻都带在身上的证据。可奇怪的是,昨晚明明还看到的字条却在这一刻怎么也找不到了。心急的宋知雯将整个包包都翻遍了就是不见字条的踪影。

    如果不是答应末初将事情说清楚,祁曜卓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

    “相信我,我有证据,我真的有证据的……”

    就在宋知雯急得低声囔囔时,一人的身影缓缓走了过来。

    “见过城主。”

    这声音略微有些熟悉,宋知雯下意识的转头顺声望去,然而当那不过只有三天未见的面容映入眸中时,宋知雯只觉自己身上的血液正一点一点自身体抽离。

    冰冷得好似被打入了地狱。

    三天前她如愿以偿得到了尊耀大赛的冠军,一想到最后祁曜卓还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心中满是狂喜的她带着一群朋友去酒吧庆祝。酒一杯接着一杯,她自己都不晓得喝了多少,只知道之后有个男人不停围绕在自己身边,随即便是一拍即合的事情。

    尽管她喝得够多,但她的意识却十分清楚。她明知道他不是曜卓,可他的亲吻让自己控制不了,任由他带走自己前往酒店,一同沉沦。

    为什么……为什么他会出现这里!

    宋知雯双目失神,仿佛看到所有的希望正与自己渐渐相离。

    “如果不介意的话,这些照片就送给你父亲当做贺礼。”再过不久就是宋氏的五十大寿。

    “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对我!”

    心中一惊,惊慌的宋知雯已顾不得自己的失礼。

    宋氏虽然极为疼爱自己这个宝贝女儿,但也是因为她自小为自己赢得种种荣誉。素来最好面子的宋氏绝不容许宋家任何人做出败坏门声的事情。这些照片若是落到了他手中,不用想也知道宋知雯的下场,定是被他无情的赶出家门。

    话落,却得来他那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神,“你该知道,我不喜欢别人碰过的东西。如果你真想留在我身边,那就先把自己弄干净。”

    宋知雯还未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却见其中一黑衣男向自己扔来一把锋利匕首。

    “他碰过哪里,就除去哪里。”

    “什么--”

    这话让宋知雯脸上顿时血色全无。

    “你留在这慢慢考虑吧。”

    越是听到她那刺耳的声音,祁曜卓就越发想念末初的温柔。将事情留给身边的人处理,祁曜卓将手上的红酒缓缓倒入池中,转身离开。

    直到一个小时过后,带着一身不甘的宋知雯离开了别墅。踉踉跄跄的步伐撑托着心碎的身体,宋知雯来到停车场正准备开车离开。

    似是察觉身后有一人跟随,宋知雯转身望去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一张面目,那如漩涡般的双眼令她浑身一僵。

    不一会后,一声充满恐惧的尖叫声响起。

    不久后大伙发现,祁曜卓这三个字竟成了宋知雯永远的噩梦。

    当晚,末初请了假并没有前往不夜城上班。至于不想去上班的理由,连她自己都觉得不敢相信。

    之前因为韦晨的透露,所以她知道今晚曜卓就要去和宋知雯见面。虽然她明知道曜卓不过是去解决问题,可一想到他和宋知雯共处一室,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小失落。

    原来,她也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女人。

    心中自我苦笑一番,末初拿起一旁的睡衣前去浴室,只要早点睡着了也就不会再多想了。

    末初走进浴室正想关上门,却听外头传来一阵敲门声。

    应该是韵瑶回来了吧。

    自从那天比赛输了之后,韵瑶每天晚上都会来她这儿说会话。她知道韵媱心里仍旧还是有些担心她的,这让她十分感激。

    莞尔一笑,末初走出浴室前去开门,当门一开,深蓝色方格西装落入眸中时,不禁诧异的微启着小嘴。

    “你不是……”

    事实上,在解决完宋知雯后祁曜卓因为工作的关系便赶往其他城市,直到傍晚才赶了过来。而他故意不说,就是想给她一个惊喜的。

    不过一个白天没见面,当她的身影再度出现在面前,祁曜卓发现自己更想念她了。

    再自然不过的伸手将她一拥,祁曜卓贪婪的将唇吻上她的雪颈,“这是属于我们的美好一晚,我怎能不来。”

    “嗯?”

    颈项上因为他说话的关系,有着几分痒意,末初忍住想后退的冲动。

    祁曜卓抬首看她,“在我心里,你才是真正的冠军。”

    那深邃迷人的双眼写满了真心实意,末初凝望着他,扬唇轻笑。

    关上门,祁曜卓将她抵在房门与自己之间,低首亲吻着她的双唇。她的双唇微凉,祁曜卓伸出火舌见慢慢的,慢慢的将她的唇瓣舔舐,试图借此让她与自己一样炙热起来。

    “曜卓,痒……”

    唇上的痒意让末初有些难受,她不知道是希望他给得更多还是希望他停下来。而祁曜卓帮她做了选择,选的自然是前者。

    张嘴将她的唇含入口中,如吸允着香甜的蜜汁一般紧紧不放,祁曜卓双手环住她的细腰让两人更为贴近,饥渴的唇没有半刻松离。

    许是他今晚的意外出现,让末初心中隐隐多了几分欢喜。面对他的索取,末初主动张开唇任由他湿热的舌滑入口中。随着舌头的进入,祁曜卓如饥渴许久般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甜蜜,用力的探索着檀口中的每一个角落。好似一串串的火花开始燃烧着身子,祁曜卓的呼吸变得更为沉重,猛的将她的丁香舌深深卷入口中。

    舌上的酥麻让末初双臂情不自禁的环上他的颈项,双手深入他浓密的黑发中。两人的身体如此贴合,末初甚至可以感受到他健壮的胸膛。想起上次在温泉里他*着上身,末初只觉身子有些发烫。

    双手在她身上无意识的摩挲,双臂更是将她紧困在自己怀中,熟悉的复苏让祁曜卓更是狂烈的吸卷着她的一切。无法满足,热唇移至她下巴,绵绵细吻,又移向她敏感的耳垂将之含入口中,调皮的舌尖轻轻舔着,热唇吸允所发出的声响自末初耳边十分清晰的回荡,让末初招架不得。

    “末初,末初……”呢喃般声声唤着她名字。

    “啊……”

    沉迷于他的挑逗,末初下意识想回应他,然而口一张却成了撩人的低吟。

    这让祁曜卓再也无法忍耐,低首在她雪颈上如狂风般不断舔吻着,试图在她身上留满属于自己的气息。

    见浴室的门开着,祁曜卓边吻边问道,“一起?”

    “嗯?”

    被他的吻扰得听不清,祁曜卓却自作主张的当她允可了,随即举步往浴室里走去。

    浑浑噩噩之中末初并未察觉两人早已坦诚相见,祁曜卓抱着她进入浴缸,直到浴缸里的热水浸泡着身躯,末初睁开眼看见那luo露的胸膛,下意识想开口尖叫。只是声音还没来得及发出就被他深深吻住,这一吻比方才更为猛烈暧昧。

    这是两人的初次坦诚,这羞人的感觉让末初只能紧紧抱住他在他怀中颤抖着。

    “曜卓,不要--”

    手中的触感让祁曜卓欲罢不能,末初惊慌一声试图逃开却却被他一手及时抱住。

    与她额头相抵,祁曜卓双眸因为渴求幽暗得深邃,声音更是沙哑无比,“末初,帮帮我……”

    末初被这陌生的感觉惊吓到,心里祈求着他离开,但那样迷人的双眼那样诱惑的声音却又迷乱了她思绪。

    不容她有思虑的片刻,祁曜卓握住她一手缓缓移动……

    手中惊人的热烫让末初猛睁大双眼,祁曜卓俯首将她吻住,教会她如何满足自己。

    天未亮,闻着属于她的芳香,祁曜卓自睡梦中清醒过来。微微低首,她正依偎在自己怀中睡得香甜,祁曜卓觉得这辈子从未像现在这般感到满足。好似,拥有了全部。

    昨晚,真是辛苦她了。虽然仍旧未能彻底拥有她,可她愿意为自己做到那一步,他已是十分感激。

    溺满爱意的双眼凝望着她容颜,祁曜卓俯首在她发上轻轻一吻。

    “我爱你。”

    这几天,由田之尧负责管理的领域多了一位意外之客,那就是向来只呆在roseclub的巧巧李。虽然每天慕名而来的客人不在少数,巧巧李的出现也算不上是一件大新闻,但她出现的地方不是别处,是田之尧的专属厨房。

    田之尧在不夜城呆了两年,这还是他第一次让客人进入自己的厨房里近距离看自己烹饪。虽然有些不适应,但一想起公主殿下的吩咐,还有她是公主殿下的专属搭档,田之尧再如何的不习惯也不可对她有所怠慢。

    听从末初的计划以学做菜为由来到他所属的私人领域,巧巧李心里扑动直跳,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做菜的样子。真的好迷人啊!巧巧李越看越喜欢。

    有那么几次,巧巧李几乎克制不住的想伸手过去碰碰他健壮的手臂,好奇他这样一个粗狂的男人竟然能如此心细的用萝卜雕刻出一朵鲜花来。眼里除了爱慕之外便是对他的深深佩服。

    巧巧李双手不知何时握成拳,双眼晶亮闪烁,站在田之尧右侧双眸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不过,与其说是看他怎么做菜,倒不如说看他在做菜时那迷人的样子。

    “像这样就可以了,你看,很简单的!”田之尧关了火,将锅盖盖上让里头的肉继续蒙熟,转首笑着对身边的巧巧李说道。

    转头的瞬间那清澈带着几分欣喜的眸仁映入巧巧李的眼中,一时间巧巧李只觉好似看到了天上的星辰一般,不能再美的美了。

    巧巧李呆呆的看着他,愣是没能及时回过神来。

    田之尧见她对着自己发呆,不解朝她低头的问道,“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一直注视的面容突然向自己靠来,巧巧李猛然惊醒,刹那间在心里泛起羞意让她双颊一红下意识的转过身去,“没,没有啦!”呜呜呜,她竟然这样看着他看入迷了,多羞人啊!

    木讷单纯的田之尧并未想到巧巧李对自己有其他想法,还以为她是真心喜欢做菜特意过来和自己学习的。随即,又将话题转回,“那刚才我做给你看的这道菜可有不明白的地方?你指出来我再重新给你讲解一遍!”

    田之尧的态度十分热忱,希望能教会她想学的每一道菜。见此,巧巧李心里有些愧疚了。

    她的确是很想向他学习,但是每次只要一站在他身边看着他做菜的样子,就忍不住看入迷了,之后脑子里那些重要和不重要的事情都全给忘了。他这么认真的为她做菜,她却--

    “那个,你能不能再重新做一遍……我保证!这一次我一定会认真学的!”巧巧李面露祈求的看着他,微微着急的情绪只差没举手发誓。

    极好说话的田之尧又岂会拒绝,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容说道,“好啊!”

    这一笑,让巧巧李又再度陷入凌乱了。

    看着从韦晨那挖来的好酒,栗迎曼举起酒杯轻轻一嗅,满意的扬起红唇,“果然是个好东西啊!”

    小口轻抿,栗迎曼美滋滋的往各个厅室走去,却见巧巧李灰头灰脑的朝这儿走来。迈步朝她走去,栗迎曼正想问她怎么一回事,似是感觉到了什么,顿住口,朝她凑去细细一闻。而后皱起了眉说道,“巧巧,你刚是不是进厨房了?”

    “是啊……”回答得有些无力,巧巧李转身趴在玻璃栏杆上,神情看去苦恼得很。

    “你不是不会做菜吗?”

    栗迎曼好奇的陪在身侧,难得能看到她这么一副没精神的样子。

    “就是因为不会我才去和田之尧学的啊!只是,我好像天生在这方面就是欠缺了那么一点点,不管他怎么教我我就是学不会……”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算了,刚才因为她的一时失误差点要把整个厨房烧了起来。

    这几天她几乎天天去他的厨房报到,却没有一天是能给他留下好印象的。照这样下去,她还没向他表明心意就已经被他三振出局了。一想到这,巧巧李心里就难过得要死。

    “你去和之尧学做菜,有没有搞错?那木头在厨房里头忙的时候不是不喜欢别人前去打扰的吗,你竟然还能安然无恙的活着出来?”

    田之尧的奇特性格巧巧李自然是不知道的,所以并不晓得这对其他人来说是多么惊讶的一件事,“有什么问题吗?还好事前有末初先帮我和田之尧说情,不然我哪有这么容易就可以混进去的!”

    这话后的一声嘟囔落入栗迎曼耳中,却见她眉头轻挑,自语道,“末末和之尧的感情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但她们和之尧的感情再好也比不过她和他相处的几年时间,连她都进不去的地方,竟然因为末初的一句话变得这般容易。

    栗迎曼不禁心想,这差别怎么这么大呢!

    沉浸在愁苦之中的巧巧李没细听她这话的意思,转过头来向询问道,“迎曼,你要我怎么做才能提高这厨艺呢?”

    听她将问题抛向自己,栗迎曼一副爱莫能助的神情看她,“抱歉,其他的还好说唯独这个我帮不了你,你也知道的,我对烹饪之间是没有半点缘分的!”

    这种感觉巧巧李懂。

    瞧她这会是真的愁苦不已,栗迎曼索性提醒她,“干嘛不找末末呢,她的技术你又不是不知道,干嘛一定得去找木头学!”栗迎曼不知这背后另有隐情,故而觉得凡是找末初,那便是解决问题的最佳办法。

    虽然这和巧巧李苦恼的事情另有差池,但听她这么一说,双眼顿时一亮。

    对啊!

    如果她先在末初这儿学会了几道菜再去展示给之尧看的话,说不定还能因为这博得他的几分好感!

    巧巧李猛拍了下自己的脑袋,激动道,“我怎么没想到呢!真是太谢谢你了,迎曼!”说罢顾不得栗迎曼手里还端着酒,一把拉过她在她脸上亲上一口,随即朝着某处跑远了。

    “哎呀!幸好,幸好……”栗迎曼忙护着手中的名酒,见没洒出去这才深深的吐了口气。

    单纯的田之尧怎么也不会想到像巧巧李这样活泼甜美的女孩会喜欢上自己,所以,即便这些天巧巧李表现得再怎样明显,田之尧都没想到她对自己有所爱慕。

    不过,田之尧不清楚,并不代表其他人也跟着一起糊涂。

    田之尧所管辖的领域共有上百个名厨,对于巧巧李这些天的殷勤出现,众人早已是看得十分透彻。虽然心里羡慕得很,但不得不承认身为主厨的田之尧的确是个好青年,对于自己所掌握的烹饪技术从来不私藏,有什么就教什么,对人不仅没有架子,而且谦虚好学得很。对于这样善良又单纯的一个人,他们也衷心希望之尧能早日找到真心懂他的女孩。

    所以,明知道巧巧李对田之尧有意,却仍是不说破,就是想在暗地里对这小姑娘进行考察。

    这一天,换上厨师服的田之尧还在等着巧巧李的出现,怎知时间都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仍旧不见她前来报到的身影。心想,大概是因为之前自己教学的样子太过凶悍,把人吓住了,所以这会不打算再来了吧。

    如此一想,心里满是愧疚。他答应公主殿下要好好巧巧李做菜的,这会竟然出了这样的纰漏,公主殿下一定对他感到失望吧。

    “唉……”

    田之尧不禁叹了口气。

    “吱呀!”

    厨房门开启的声音突然传来,田之尧下意识的转头看去,就看到巧巧李正往里面探头望了望。

    “巧巧!”田之尧见她终于来了,心里顿时欢喜得很。

    为了让自己做菜的手法更熟练些,巧巧李几乎在自己的套房里练习了一天,也正因为练习得太过投入才给忘记了时间。原本还以为他一定是等得不耐烦离开了,可在听到他喊自己名字时,巧巧李心里顿时一阵感动。

    “对不起,我来晚了,实在是非常抱歉!”巧巧李忙走到他跟前,十分郑重的向他道歉。

    “没关系的,只要你愿意继续来我这里学习,怎样都没关系的!刚才我还以为你是因为觉得我太凶,所以不愿意来,担心极了!”

    听他这话,巧巧李抬头看他,见他脸上笑容比以往都来得灿烂炫目。似乎……这样的情况,是在看到她出现之后。

    巧巧李的心砰然快速跳动。

    “你,就这么希望我来这里跟你学做菜?”

    “当然啊!”这么一来,公主殿下就不会生他的气了!

    噗通!噗通!

    巧巧李只觉自己的心快从胸口蹦出,双眼中除了他的身影便也装不下其他的事物。

    他这话--他这话是不是意味着,他也是喜欢着自己呢!

    巧巧李怔怔的望着他。

    或许,现在就是她向他表白的最好时机了,一定是这样的……

    “之尧,我……”

    “你怎么了?”

    “我,我喜欢……”

    已经看不清周围的一切,也听不见自己说什么,只知道跟前的田之尧突然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

    “你、你说什么!”田之尧被她这突来的表白给愣住了。

    以为他没听清,巧巧李索性豁出去了,双手握紧猛的朝他喊道,“我说我喜欢你--”

    “啊!”

    田之尧再度被惊到,拿在手里的蔬菜掉落在地上。

    厨房里突然间安静得很,不知道多了过久,正当巧巧李紧张的等着他的回复,却他喃喃低语道,“你怎么可以喜欢我呢……”

    这话一落,让巧巧李更为紧张了,“我喜欢你有什么不对吗?”他准备拒绝他了?

    只见田之尧饶了饶头,十分困恼的样子,“当然不对啊,我,我不可以谈恋爱的。”他要和枫他们一样帮助公主殿下实现梦想,一起回到伊兰。所以,他不能丢下公主殿下与其他伙伴,选择和她在一起。

    “为什么不可以!”没想到他真的打算拒绝自己,巧巧李难过的同时不禁激动了起来,“是不是因为我菜做的不好,所以你才不想接受我?我可以学的!这几天我一直都在和末初学烹饪,很快我就可以独立完成一道菜了!”

    “不不不!”田之尧忙挥了挥手,“不是你不好,真的,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已经够好的了!只是我真的不能答应你,我不能和你在一起的!”田之尧不想对她说谎,却又无法对她说出实情。尤其见她难过得都快哭出来的样子,更是感到慌张。

    “那你给我理由,如果你能说服我,我就不再继续缠着你……”话说出口,巧巧李仍旧忍不住心中的委屈,眼一眨顿时多了两行泪。

    “你,你别哭啊!”田之尧上前想给她擦擦泪水,又怕自己这粗糙的手弄疼了她那小脸蛋,手刚伸出去顿时又收了回来。

    见此,巧巧李哭得更凶了。

    “我、我……”

    田之尧揪着脑袋,一副手无足措的样子。他长这么大从没碰到过这种事情,也没有哪个女孩子愿意对他说喜欢的话,对此心里好感激好感激。他真心不想让她难过的,但是比起这,公主殿下才是最最重要的。

    “对不起,我,我有喜欢的女孩了!”

    想了许久,田之尧不禁想起上次在电视上看的画面,猛然脱口而出。

    眼中满是泪水,模糊了视线,巧巧李伸手正想拭去眼中的泪水好好看清他的样子,耳边却传来这样让人伤心不已的消息。

    说好只要他给个理由,自己就会死心离开,巧巧李还是忍不住一边哭一边哽咽的说道,“我…我能知道她是谁吗……”她没有别的意思,她只是想知道自己差在哪。以后她一定会让自己变得更优秀,然后等到哪一天也许他愿意再回头看看自己。

    田之尧原以为只要给个理由就够了,没想到她会继续追问。秉持着不愿说谎的原则,田之尧为难的说道,“很抱歉,这个我也不能告诉你。”

    不能说,是怕她对她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吗。没料到自己都已经接受他的拒绝了,他仍旧这般戒备着自己,巧巧李只觉一颗心好痛好痛,痛得让她再也不想看到他了。

    再也承受不住,哭着转身跑出了厨房。

    田之尧怎么也没料到自己有一天会伤害到一个美好的女孩子,心里满是愧疚。

    自发生这一事后,巧巧李便再也没有前往田之尧所负责的领域。这日,巧巧李意大利回来,末初还想教巧巧李做田之尧喜欢吃的一道菜,却见她愁眉苦脸的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便前去关心询问一番。

    一开始,巧巧李并没打算把这事说出来,毕竟长这么大向来要什么有什么的她第一次告白竟然被对方给拒绝了,想来多少有些丢脸。但藏在心里的苦楚一直找不到人宣泄,这让巧巧李每每一想起更加难受,于是最后还是忍不住将这事告诉了末初。

    田之尧心思十分单纯,所以末初很清楚田之尧拒绝巧巧李的理由根本是个借口。而让他选择这么做的真正原因,多半与自己有些关系。

    如此一想,末初决定找个时间和田之尧好好谈谈。

    时隔不久,末初来到田之尧管辖的领域。由于事先早已说好,所以末初便直接来到了田之尧的休息室。只是当她推开休息室的门时,发现枫竟然也在里头。

    忙关上门,末初惊讶的走到他跟前,“枫,你怎么也在这?”言语之中含着几分担心。

    上次多少因为他的关系使得自己输掉比赛,这让曜卓有些不高兴,虽然她确定曜卓不会去找他的麻烦,但前几天韦晨部长特意私下嘱咐她万不可和枫有任何来往。那认真而严肃的语气,让她觉得这背后的事情远比比赛的事情还来得严重。

    闻胜月朝她微微一笑,“放心,没有人发现我来这。”

    这让末初松了口气,“这就好,但为了安全起见,以后你还是少来不夜城为好。”

    “我会记住的。”

    末初点头颔首,这才转头看向一旁的田之尧。令她感到意外的时,此时的田之尧双手托着下巴,眉头紧皱,似是在为某件事情而烦心。

    “是在担心巧巧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