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消失的夜情,牢狱之灾

月铭溪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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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如此那还不快走?”白莲用看一只蚂蚁的眼神卡凤楼竹,在横又怎么样,到头来还不是要给自己这个公主一个面子!

    “在下话还没有说完,在下给公主面子,不知公主给不给在下一个面子呢?”凤楼竹反问,太皇太后的孙女,一个呗宠坏的丫头……

    “就你。”白莲头台的高高的,不屑的看着凤楼竹,凤楼竹回忆微笑。

    “你一个无官无职的庶民,凭什么要本公主给你面子,你配吗?”白莲出口讽刺道,柳烟一直沉默的站在她身后,即使心里恨得要死。

    “公主此言差矣。”凤楼竹一拱手道,“在下宫中任职已有三月。”自己只是为皇帝弹琴而已,算起来这位公主还的礼让自己而不是这样直接对上。

    “笑话,你若是宫中任职,本公主为何不知,再说你任得什么职?”

    “在下区区一介琴师罢了,公主不认得也是应该的,在下并没有在宫中走动过。”凤楼竹从头到尾表现的都很恭敬,到时白莲一开始就是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

    “哼,既然是琴师为何不在宫中走动,为各位主子弹奏?”白莲问。

    “因为陛下说过,在下职位他一人抚琴。”

    白莲眉头一皱,原来是御用琴师,难怪皇兄说来了个气质非凡的琴师,原来是她!想起皇兄这几日因为这个琴师对自己爱理不理的白莲怒火用上心头,“来人,给本公主将这个贱人拿下!”

    凤楼竹嘴角微挑,有好玩的了。

    两人的争吵引来了不少围观的,大家看见的都是堂堂一介公主是怎么跟个泼妇似的在公共场合撒泼,纷纷惋惜,可惜了这张好面孔啊。

    凡是上这酒楼来吃饭的都是些有身份的人,看见白莲公主这个样子,纷纷记载心里,就算以后联姻也绝对选其他公主,这位公主不仅二十了,脾气还这么臭,这要是娶回家就跟娶了一尊神功在家里不是!

    “公主殿下,作势之前可要想清楚啊!”凤楼竹还在试图劝说这位娇贵的公主,毕竟自己就算是琴师也是顶着御用头衔的琴师,岂是可以任人欺负的,就算对方是公主,而且……看向拿到残缺的门,自己也不算错的一方。

    “本公主想的清楚的很。”白莲冷冷一笑,“把她压入死牢。”所谓死牢,顾名思义就是关押快死的死刑犯的地方,居然连大理寺都省了,这个公主还是有点脑子的吗,不过,这算是第二次进牢房了吧。

    看着凤楼竹依旧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白莲就气不打一处来,上次也是,这次也是,脸上总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这幅清高的样子是做给谁看!“给我上。”

    很好,今天估计早饭,午饭都不用吃了,“在下自己会走。”说完凤楼竹还装模作样的愤怒的甩了甩宽大的袖子,气愤的踏出酒楼的大门,身后跟着两个皇家护卫,要是给他知道就算二十个士兵也拦不住自己不知道这位公主会不会气死,不过还是算了,毕竟自己是这么有爱心的人,尊老爱幼嘛,不跟一个小孩子计较。

    凤楼竹打的主意很简单,天子脚下,一个皇家血统纯正的公主在闹市,还被臣民看到,不知道明天传到太后耳朵里会不会把她提前气上西天呢?

    果然,凤楼竹走了之后众人对着白莲指指点点的,白莲火气还没消下去,看着别人责备的眼神和指点的指间,大吼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啊!小心本公主将你们全部抓紧死牢砍了。”

    人群外围,带着斗笠的男子忍不住,手中拿着一枚银针,蓄势待发,旁边的男人主义者她的动向,“你疯了。”抓住男人想行凶的手。

    “我没疯,你知道吗,为了找她我花了多少时间!”男子低吼,声音中压抑着的是无尽的痛苦。

    “夜情,你清醒一点好不好。”带着斗笠的男子就是当年被凤楼竹派出去的夜情,当他回来的是时候早已经物是人非了,凤楼竹失踪不见,竹源的一干人等全部被歼灭,一个活口都没留下,唯一活着的就是子弦肚子下那个颤抖的小生命,凤楼竹的小白狮子。

    夜情打听凤楼竹的下落打听了一年,回到袁岘的第三天利用暗殿参与的力量查到了凤楼竹去了青龙殿,后来追到青龙殿得知的是凤楼竹摔下悬崖这个可怕的事实。

    自己不相信凤楼竹死了,先一步在青龙殿的追兵之前到达悬崖,但是崖下是一条波涛汹涌的河流,岸上到处都没有凤楼竹的身影,夜情猜想凤楼竹掉进河里,没日没夜的挨家挨户的找,想着可能是岸边的人家收留凤楼竹,可是无论找了多久都没有发现。直到后来,自己去木落的时候遇到的一个故人,赵旬说在轩燮见到过跟自己形容过的人,不过是男子。

    呢时候的夜情就像是溺水的人得到了一块木板,抓着这块木板不肯放手无论如何夜情还是跟着赵旬来到轩燮,没想到自己是那么幸运,那个身影,那个声音,是自己永生都不会忘记的,即使是忘记了世间的一切也绝对不会!

    还记得初见时,那个小小的身影,如沐春风的微笑,“你没事吧?”那一刻他几乎以为是上天派了天神拯救自己!

    “夜情,你不要激动好不好,你又怎么能确定那位就是你要找的人呢!”赵旬看着如同野兽一样的夜情,忍不住一巴掌扇到他脸上,“你清醒一点!”

    “赵旬,你不会知道,如果我会认错我就不会是夜情了。”夜情就像个丢失了母亲的孩子,慢慢滑到在地上,双手抱着膝盖开始抽泣。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眼下这位,莫非也是水做的?但是,看着一年来不轻易在人前流露自己悲伤情绪的夜情现在就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哭泣,赵旬叹气,或许自己就不该告诉他这个消息!

    “好了,哭哭啼啼的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忍无可忍的赵旬一把提起夜情,“别跟娘们儿似的!”

    夜情停止悲伤,呆呆的看着向来温柔的某人居然发了这么大的脾气,眼泪就这样凝固在脸颊上。

    “晚上可以去死牢看看他是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看着额回复理智的夜情,赵旬放下他,自己可是个货真价实的书生!

    “一定是!”

    赵旬嘴角抽搐不止,真不知道这个‘娘们儿’哪来的自信,“好好,事实,那晚上去打个招呼可以吧!”

    夜情点头,又恢复冷冰冰的样子,“那是一定的。”

    看的赵旬叹气不止,都说女人翻脸比翻书快,没想到这厮也是,不会真的是女人假扮的吧!赵旬眼睛往夜情某个地方瞟去,正常大小嘛!难道……

    “哎哟!”歪歪一下子就被打断,因为夜情用他随身携带的剑桥上了他的头,“都说了劳资是个书生!”

    夜情充耳不闻,“那有如何,你又不是女人!”要是女人就另当别论了,毕竟自己不打女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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