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留下

文青青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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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早上全部睡了懒觉,其实也不算是的,天没大亮的时候某个忠诚的男朋友起来准备去给他做早餐,可是有人赖在身上,不让起,最后又挠又摸。

    不小心惹怒了狂躁的小狮子,再次被晃了一次。

    早上半清醒半睡意中被这么狂躁激怒撞击,最后终于心满意足了。

    于是天就大亮了。

    沈璟砚睁开眼睛的时候旁边的人还在,翻身看到旁边人睡的安稳,起身趴在他身上:“我该去上班了。”

    他一说话周挚就醒来了,“小璟,想吃什么?”

    躺在床上的人声音低吟慵懒嬉笑一般说道:“不想吃,被你喂饱了。”沈璟砚涨了下腰,起身要穿衣,被周挚伸手摁住他的腰让其躺下。

    他既想做好情人小璟就没有拦着,躺在床上歪着身子看他裸身起来,套上衣服走出去。

    然后拿好一套衣服内衣在床头摆放整齐,把昨天折腾完脱掉的衣服收拾完去清洗。

    “亲爱的,我去上班了。”沈璟砚扎好领带,走到他背后,下巴磕到肩膀:“我先走了,下班咱们来顿烛光晚餐吧,庆祝咱们破身。”

    周挚被这两个词引起注意,这事值得庆祝吗?再说自己又没破身,不过既然他有兴致,那就兴致点好了,没什么问题,他要什么都可以做。

    操作好洗衣机,转过身拉住他的手,语气非常温和的说道:“我晚上晚些过来,如果我不在你在家等着。”

    “好。”倾身亲了一口,眼睛流波一般看着他,“晚上见。”

    微微一笑目送他离开。

    晏悟下午来到这里,本来是有一个好消息想高高兴兴要告诉周挚,岂料人一口回绝,直接回答:

    “我不走了。”

    “什么!”他睁大眼睛,“老大你没搞错吧,上次是因为身份问题没入籍,现在可是已经通过了,你不能这么就轻易放弃啊!”

    周挚淡淡的说道:“你知道我不在意那些东西。”

    “老大,你是不是一时没迷了心智了?你来这里到底是为了嘉黎还是沈璟砚?如果是嘉黎的话那随便带他走就好了,反正他也是一个人你带他去哪里都可以。若是沈璟砚,老大何苦呢?他父母亲人根本就不可能允许唯一的儿子喜欢你跟你走,从各面来说他确实不错,更成熟更懂事,水平高文化高见识高,很适合你。但是你也得考虑下现实问题,一个从小到大的富家公子根本就不愿意陪你吃苦,也不会喜欢我们不平静的生活。”

    “你说的对,所以我选择留下。”

    晏悟气急,手抓着头发:“周哥,你当初为什么离开这不就是因为有人陷害害的你被通缉吗?时间是过了很久,但是保不准当初谁跟你过节去告发啊,你呆在这一天就是危险一天!你若走了,老七还有埃文特纳一众人,还有里斯及那里所有建立起的朋友基固怎么办?你说说怎么办?”

    周挚心里早就决定听到他略微激动的话语并无多大波澜。

    “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钱为了利益,并无过多其他感情,你们每个人心里都有自己的想法何必全部依托在我身上,再说留在这里又不是清洗脱尘,我过去做的事情也脱不了什么尘,以后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只是不能经常常驻而已,并非不回去。”

    这里是市郊,林木比之前长的更茂盛,树荫下的两个人静默不说话。

    晏悟无话可说,从身上掏出一支烟递出来,周挚摆摆手,两个人倚在车上看着远处。

    “老大,再考虑考虑吧,要不换个人也可以,就嘉黎好了,他比沈璟砚年轻,又不必他差多少,为什么非要喜欢他呀。”

    “喜欢就喜欢,没办法。”

    晏悟看他有点飘的语气:“有办法,有办法,怎么会没办法啊,您来这不就是为了他吗?我看他对你也算死心塌地,好好跟他说你的痛处,我保证沈璟砚那小子肯定跟你走。”

    周挚皱眉:“晏悟,如果他跟我回去,我宁愿马上跟他分开。”

    “周老大,你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他没有理会起身拉开车门进去:“跟我去做一件事。”

    这件事就是办办他的情敌。

    当然现在的周挚早就不是许多年前的愣头青天不怕地不怕,在沈璟砚面前憋了太久了,以至于从未有过所谓阴狠冷漠这类描述的词语表情,连第一次见到他时候的低沉都甩的一干二净。

    这次见到成雍一脚提上去,那人还没反应就倒了下来。

    他声音轻巧:“哪只手?”

    “周哥饶命,饶命。”

    周挚面无表情一脚踩下去,“你打他做什么?你打了一次我这么多天都在想怎么办你。”

    “大哥,我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

    “不是有意的又怎么样,打了就是打了。”

    石面上那人的手都浸出血丝了,这么高的人整个身体的力气都在一个点上,叫声也不敢又疼痛难忍。

    “以后别再看上他了,左拐不就是一个牛郎店吗?什么样式的货色没有,听见没有?”

    成雍连忙点头:“是是是是是。”

    周挚一脚踢在他的脸上,语气依旧平淡的说道:“还有另外一个,跟他说一下,别再把点子打在他身上,这些都是我很多年前玩过的东西。”

    两个人走出去的时候晏悟笑起来,“大哥,你在意大利为了他杀人,在中国就踩了下指头,脾气都软了。”

    周挚似乎有心事并没有说些什么,见了几个人就回家了,回去的时候沈璟砚还没有回来,今天是半点力气都没有再为他折腾一顿饭。

    他这么简便的人为了勾得一个人欢笑繁复那么多事情。

    刚坐下没一会儿就听到敲门声。他起身过去,门未完全打开整个人就被抱住,嘴唇马上被覆盖咬住,手不安分的解开他的腰带,口里喘着气息,不停说着话:“我他妈一天都在想你,想的什么工作都做不成!脑子里全是你压住我狂干的情形,恨不得立刻跑过来。”

    周挚被他解衣胡乱的手抓的全身燃火,被摁的昂首挺胸,加上现在脑子处于混乱边缘,反手捉住他胳膊推倒不远处长方餐桌上,两三抽离掉身下人的腰带,扶住他的腰一下穿了进去。

    刚开始还是有些怜悯,只是有人秘密私语说什么?要他快些,一下刺激了一个人,可明明是快不是让他猛些,被击的快失了魂,连撞上去的快感都快消失,丫平时看着挺温文尔雅那么装模作样,真做起来竟然一点不含糊,那动作快要把他弄哭。

    桌子上摆放的茶具震哗哗作响,这像是纯粹的*发泄,不是第一次的柔和而轻快,这次剧烈却又刺激,刺激得沈璟砚整个人虚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