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八章 凤箫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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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这一天可真够长的,我写了好多天。感觉像记流水账。 -_-|||

    时间好不容易来到了晚上……

    杨忆海自从吃完晚饭,便一个人关在屋里,翻开他那个藏私房钱的包袱,盘算着该给虞初秋多少钱,补贴家用。

    本来嘛,他是想全部给了,哼哼,说什么也要比那三个小鬼大方不是?

    可他又想:一次给完了,下次就没有去虞初秋房间的理由了。所以又掂量着,应该分很多次给。哈哈,小鬼就是小鬼,想问题就是不够全面。嘿嘿……

    等他为自己比苏家兄妹更‘高’一筹的点子开心够了,收好银票,掺着扭到的腰,一路扶墙,艰难的走到虞初秋房间门口,刚想喊门……

    等等,先练习一下,待会儿这样说:

    “初秋,这点钱给你,下个月家用。”不对,表情不够深情,再来一次。

    深情款款地拿出银票:“初秋,这是我的一点小意思,你就收下吧。”不行,不行,虞初秋最恨别人直截了当提‘钱’。

    …… ……

    杨忆海一手扶腰,弓着背,脸部表情因为背痛而扭曲。却依旧认真地,在虞初秋房门口,一会儿扮演自己,一会儿扮演虞初秋,回答自己的话。整个一自编自导自演的独角戏!

    银票在手里挥来舞去,就是不敢去敲门。

    嗯,最后一次,就这样……

    杨忆海最终彩排,举着银票,对着门口,深情脉脉:

    “初秋啊!”

    “哎。”某人开门。

    “……”羊咩咩一愣,“啊啊啊啊!!我不干啦!你为什么突然出来?!!”

    “?”虞初秋不明所以,目光随着杨忆海不断挥舞的手,看向他手中,不停晃动的纸张,“你手上拿的什么?”

    “啊——!”杨忆海闻言,‘嗖’地一下,手背到身后,吞吞吐吐,“没……没什么……”

    杨忆海刚说完,又后悔了:我这是做什么呀……?我不是特意拿来给他的吗?泪……

    虞初秋看他突然脸红,又藏起来不给自己看,理解的一笑,不再多问,走上前,伸手扶住,因刚才的抓狂,腰背更痛的杨某人。

    “你别太冲动,看,腰更疼了吧?在下送你回房吧。”

    “嗯……呜呜……哎唷……轻点……哎唷喂!”

    杨忆海刚开始是真疼,可他看到虞初秋毫不犹豫地搂腰,搭手上肩,小心的扶着自己走路,杨忆海的心情,一下子high到了极点!癌症都好了,更别提这个什么小小的腰疼。但他却叫得更大声了。

    因为单纯的虞初秋,总会在他叫的时候,更加轻柔的托着他的重量,往自己身上靠。结果短短一截路,走了好久。等虞初秋终于把杨忆海扶进卧室,自己已累得气喘吁吁,腮若桃红,看得杨忆海‘咕噜’,咽下一口口水,喉咙好干……

    为了转移视线,杨忆海离开虞初秋的怀抱,小儿麻痹症般走至桌前坐下,一边倒水,一边把银票塞进袖子里。

    嗯?银票?对了!虞初秋干嘛不追问我这是什么。他要是追问的话,我一定会告诉他的,而且刚好可以给他。嚯嚯,我真聪明~!

    于是,杨忆海又极度犯贱的,把话题扯到了银票上:

    “哎,初秋啊,你刚才为什么不问我,我手上的是什么?你不想知道么?”

    “没关系,在下知道,不必问。”虞初秋的涵养,那是一等一的好,谦恭有礼。走过来,笑眯眯地放下一个细长白瓶子,“忆海,你的衣服,在下拿去洗了,明天晾干了,再还你。在下先在此谢过。”

    “小事。初秋啊,你就一点不问?你知道我手里的是什么??”

    “嗯……知道,呵呵……”虞初秋脸红。

    “知道???”杨忆海寻思:你脸红的样子真可爱……

    “是村里的姑娘给你的情书吧?”

    “……”定格。

    “还是……镇上的?”

    “……”磨牙。

    “城里的。”虞初秋这回肯定了。

    “哼!!你给我看清楚,这是什么?!!”杨忆海一股脑儿,将手中的银票,尽数砸在了虞初秋身上,气吁如牛。

    “在下不看。这是人家姑娘写给你的信,在下怎么能随便看。”虞初秋也不恼,微笑起身,开始脱衣服。

    杨忆海还想解释,可他看到,虞初秋居然开始宽衣解带?!脑子立马短路了,颤手颤脚望着他,声音一个劲地抖:

    “你你你干嘛脱脱脱衣服?”

    “免得待会儿弄脏了,不好洗。”虞初秋放下外衣,只着一件白色里衣靠过来,“你也脱吧,上床。”

    “!!!”上上上上……上床?!!!!!!!!

    呵、呵……没想到啊……没想到……虞老头,你还蛮大胆的嘛!平时我真是小看你了。哎呀……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就算你误会我,收了别人的情书,也不用这么甜蜜的惩罚吧?虽然我本非随便的人,但如果你想随便,那我就随你的便好啦。

    杨忆海想通的一瞬,羞涩的低下头,扭扭捏捏低语:

    “初秋……我们能不能晚一点……再……孩子们还没有睡觉呢……”身体却一个劲地,往虞初秋身上凑。 >_<

    虞初秋想了想,看看床头,扯下自己束发的纶巾,一头乌黑亮泽的长发,瞬间如庐山瀑布般垂直而下,散落至腰间,看呆了眼前人,却丝毫不自知。

    “咦?你怎么还不脱衣服?算了,你身上不方便,在下帮你脱吧。走,我们去床上。”

    说完,也不等对方反应,一把搂过高出自己半个头的杨忆海,向床上倒去,二话不说,骑在了杨忆海身上。

    “呜哇哇哇!!!你轻点!我的腰还在疼呢!”

    “哦,弄疼你了,不好意思啊。快把衣服脱了,别磨蹭了。”

    “唔……你温柔一点……我是第一次呢……”

    “?”虞初秋歪头,不明所以。

    过了一会儿……

    “脱完了?”虞初秋问道。

    “嗯……嗯。”你骑在我身上,所以裤子没法脱,就由你帮我脱吧。

    虞初秋抱歉的看了看杨忆海,拿起自己的纶巾,轻哄道:

    “你还是趴着吧。”

    “!!!!!”杨忆海愕然:太太太刺激了吧?虞初秋这么‘瘦’、这么弱的样子,这方面竟然如此勇猛?!我会不会吃不消啊??第一次就要从后面?!呜呜呜……他还真不怜香惜玉!

    “明天我会不会下不了床啊?”一不小心,杨忆海就说出了心里话。

    “不会的。今晚可能会很疼,明天就好了。所以我要把你绑起来,我怕你等会儿乱动。”虞初秋三下五除二,便用手中的纶巾,将杨忆海的双手绑在了床头。

    “啊啊啊啊!!你不会如此狠心吧?!我不信,打死我也不相信,我明天会不痛!”

    是呀,基本上,每个禽兽化的小攻,都会在‘开始’前,诱惑小受说:‘一点也不痛。’可事实上是,他是一点也不痛,至于你……哼哼……

    关于这一点,出身青楼的杨忆海明显清楚得很!只可惜啊……

    他现在就如待宰的绵羊,不但双手被束,动弹不得。虞初秋甚至还坐在他的大腿上,所以他下半身,基本上……也‘废’了!

    “呜呜……初秋……你非要这么激烈吗?就不能换个温柔一点的方式?呜……老天……我的命好苦啊啊啊!!!”

    杨忆海还在做着垂死的挣扎,哭闹间,忽觉身体一轻,奇怪的回头。只见虞初秋跳下床……咦?他想通了?哈哈,太好了!

    “帮我解开!”

    “不行!”虞初秋在桌上拿了什么,又坐回杨忆海身上。

    “为什么……?啊——!!你不会……这不是真的!!我不要!!”我不要涂春丨药!你也休想将这个冷冰冰的东西,塞进我身体里!虞初秋,你简直太太太……他妈的禽兽了!老子是清倌,是第一次呀!!你居然跟娼馆里的那些变态大叔有得一拼!我鄙视你……

    杨忆海在看到虞初秋手中的细长白瓶子时,脸色‘唰’地一下黑似水沟,扭动挣扎起来。

    “你别乱动,在下都没办法开始了。”

    就是要你没办法开始!!

    杨忆海更加拼命的扭动如泥鳅。结果……‘咔啦’腰痛了……

    “呜呜呜呜……”天要亡我啊……我们家祖坟是不是没有埋好啊??爹、娘,你们在天之灵,怎么都不保佑孩儿的呀……我快要被人‘疼’死啦!我不要死在床上啦!这种死法虽然很风流,但是……也很丑啦!特别是,家里还有三个讨人厌的小鬼,他们看到我的尸体,会说什么,我都想得到……

    “呜呜呜呜……哇哇哇……”想到此,杨忆海哭得更伤心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光裸的肩膀不住的抽搐。

    “乖啦,在下会很温柔的。”虞初秋看得着实不忍,轻声安慰。

    “呜……那你把我放开嘛,大不了……我配合你,还不行吗……?呜呜呜……”杨忆海哭得梨花带雨,我见尤怜,心里却道:

    哼!死鱼头,你要是敢放开我,你就不要后悔!我立马让你尝井降龙十八式’,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与时俱进,你我共赴高丨潮!只要不下流,我们就是主流!让你爽得一辈子不想在上面!!

    -_-|||你说了这么多,你究竟是想叫他放,还是不放啊?

    “不行,不能放开。待会儿,你会很疼的。放开你,我怕你会揍我,嘿嘿……”虞初秋拍拍杨忆海的裸背,开玩笑。手指轻轻顺着杨忆海的脊梁往下揉按。

    “嗯……嗯……我……不会啦……我怎么会打你……”是呀,我才不打你!我‘爱’你都来不及呢!!我有让你更‘疼’的方法!

    说是说,想归想,杨忆海被虞初秋摸来摸去,舒服得直哼哼。

    “嗯……嗯哼……咝……好冰……”杨忆海忽觉背上湿湿的,撒娇地低喃一声。

    “忍一会儿,等下就热了。”虞初秋抹了一点瓶子里的‘水’,更加大胆的朝□挺进。

    “嗯……啊……嗯哼……呀……”杨忆海爽得面色都潮红了,浪丨叫声越来越撩人。

    没办法,训练过的。只可惜,虞初秋一点反应都没有,仍然认认真真地‘抚摸’他的身体。杨忆海奇怪的回头,就在这时……

    “啊啊啊啊!!!住手!住手!!啊——!!!不要!!不要碰那里!啊啊啊!!救命哇!!!”

    虞宅上空,想起了一阵杀猪似的叫喊……

    正在后院打字牌的苏家三兄妹,理所当然听到了。

    “要不,出去看一下?”苏紫烟望向院门,难得发表意见。

    “不用。”苏紫川抓牌,“哎,到你了。”

    “是啊,哥,不用担心。杨大哥叫,你大可装作没听见。要是虞先生叫,我们就得冲了。”苏紫天总结,“一对五。”

    “一对六。”

    “不要。”

    …… ……

    ……

    “不要……”

    二十分钟后,杨忆海已经没有力气狼嚎了,宛如死猪,挺尸在床。虞初秋头发零乱,衣衫半敞,满身大汗,不知疲倦的在他身上‘施暴’。

    “呼……呼……”虞初秋浓重的喘息,“好累,这还真是体力活。”

    “呜呜……既然这么累,那你就停下来嘛……”杨忆海痛苦的啜泣。

    “不行,做这种事怎么能半途而废?在下把你捆起来,果然是明智之举。”虞初秋冷静道,“你不停的乱动。要是明天还喊疼,我们只好再来一次了。”

    “还来?!!死都不要!!!啊——!!你轻点……”打死我,我也不会再喊疼了!!!

    四十分钟后……

    “呜……哼嗯……你好了没有啊……我的身体都麻木了……”

    “快了,再忍忍。”虞初秋困倦的回答。

    “你一刻钟以前也是这么说的!”杨忆海恼火,“我不要了,放开我!”

    “好吧,在下放开你就是了。”虞初秋动手扯开了捆绑杨忆海双手的纶巾,擦擦额头,疲惫的坐在床沿休息,面色由于刚才的‘运动’而泛红。

    “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到处惹事。”

    “知道了……再也不敢了……”杨忆海疼得手指都抬不起来,全身如散架般麻木。

    “你睡吧,在下回去了。”虞初秋拉过被子,帮杨忆海盖好,起身出门。

    第二天早上,

    “咦?初秋,我真的不疼了,你好棒!”杨忆海神轻气爽的朝虞初秋奔去。

    虞初秋端着早点,笑如荷花:

    “是吧,我家这个药酒,治扭伤最好了。就是擦的时候,要使劲揉。”

    …… ……

    ……

    oh,yeah~!我又成功的耍了你们一次。咔咔咔咔……谁想歪了?面壁思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