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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你真的会教我?不许反悔!”
“放心好了。”杨忆海偷笑。
“那你只教我这一页,还是整本书都教?”
“哇!你胃口真大!全部都要学,你会不会吃不消啊?”
“不会。”虞初秋摇头,“我领悟能力很好的,你教一遍就行。我会用心学的。”
杨忆海獠牙都露出来了,摇着尾巴,‘一本正经’:
“好吧。那我就勉为其难,‘手口’相传。”
“嗯。”虞初秋高兴,笑出一对迷人的小酒窝。
杨忆海也不跟他客气,扑下去,对着虞初秋的胸,就是一口。
“啊……”虞初秋吃痛,扭动逃避,“忆海你干嘛咬我?”
“对不起,一下子没控制好。我们再来一遍。”
“嗯……你轻一点……”虞初秋温顺点头,搂着杨忆海的脖子,任人宰割。
杨忆海顺着虞初秋的颈项,一路[舌忝][口勿],在锁骨处留下银丝,在蓓蕾上刻下牙印,吊着眼睛,看到虞初秋难耐的弓起身子,青丝飞舞,全身潮红,欲泣的呻[口今],让人心痒不已。
杨忆海看着爱人在自己身下,不可自拔的情态,眼神深邃,牵起虞初秋的右手,将他修长的手指,一根根放进嘴里[舌忝]弄,杏眼勾人,意味深长的盯着虞初秋。
“有什么感觉?”
“舒服……”
“你现在最喜欢的人是谁?”
“屈原。”
“什么?!你再说一次!!”杨忆海气急,甩掉虞初秋的手,扳正他的头,压在他身上,瞪他!
虞初秋好委屈……
他伸出一根手指,在杨忆海怒火熊熊的眼前晃荡。
“再讲多少遍,我还是最喜欢屈原。忆海,你知不知道,屈原是香草美人。 他的那首《离骚》,堪称楚辞之经典……啊——!忆海,你做什么又咬我?嗯……住手……好奇怪……”
虞初秋迷迷糊糊,扭来扭去,想要逃脱杨忆海的嘴唇。无奈怎么动,杨忆海的唇总是牢牢贴紧他的皮肤,痒痒的,湿湿的,蜻蜓点水般挑丨逗着他。
杨忆海不再跟他废话,头颅熟练的滑到下腹,轻轻一咬,虞初秋立刻受不了的弓起腰,杨忆海趁势拉下他的长裤,甩到床外,握住他半抬头的*,来回刺激,却不给他满足。
“嗯……”
陌生的[忄夬]/感使虞初秋害怕,双眼因酒醉而无法睁开,身体本能的迎合,欲拒还羞。 没办法逃脱,虞初秋只好认命的转移话题,想忽略逐渐爬升的*。
“忆海……你放手好不好?不要这样……”
“好啊。”杨忆海双眼血红,呼吸急促,“我让你满足,你怎么报答我?”
虞初秋想呀想……
“我念首诗……给你听好了。”
“什么??!!”杨忆海的手,瞬间一紧。
“啊——!!好疼……”虞初秋喘息,“忆海,你不要生气,我马上念。”
“好哇,你念!不许停!你要是敢停下来,我会让你更难受!”杨忆海快气死了,化身饥饿凶残的狼,伏在美人鱼身上,左咬一口,右啃一下,不停宣泄!
“唔……”虞初秋被他弄得浑身又痛又麻,扭着身子躲来躲去,嘴里非常守信用的嗫嚅:
“路漫漫……啊……不要……”
“不要?我怎么不记得《离骚》里有这句?”杨忆海坏笑,加快手上的动作。
“啊啊……不是……”
虞初秋的额头,凝满晶莹的汗珠,鲢鱼嘴一张一合,宛如岸边,垂死呼吸的鱼。
“是……路漫漫其修远兮……兮……兮……?”
“吸?吸哪里?这里?”杨忆海低下头,一口将虞初秋的[fēn]丨[shēn]含到最深。
“啊……”虞初秋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睁开,却无聚焦。一双手紧紧地抓住身下床单,全身紧绷,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杨忆海用手托住他失力的腰身,吐出[fēn]丨[shēn],用舌头挑丨逗,上下[舌忝][口勿],厉声道:
“下面呢?怎么不念了?想受罚是不是?”
“唔……不是……”虞初秋痛苦,灵魂游离在天堂与地狱的边缘,断断续续道:
“吾将上……啊!”
“你还要上?!你在下面爽成这个样子,怎么上我?”杨忆海说完,一口咬在虞初秋的大腿根部。
“啊——!不要……”虞初秋不停摇头,“……下……下而求索……呜呜……”
杨忆海见他流泪,窃笑不已,不再欺负他,专心温柔,让虞初秋达到了高[氵朝]。
虞初秋释放之后,全身倦怠,躺在床上,就跟躺在案板上的鱼一样,翻白眼,挺尸!
杨忆海早就忍不住了,气息粗喘的分开虞初秋的大丨腿,一阵啃丨咬,一阵开拓,身下人全无反应。杨忆海奇怪,抬头一看……
“呼……呼……呼……”虞初秋四肢八岔,睡得香甜,时不时舔舔嘴唇,就跟那偷腥猫似的。
杨忆海这钞爱’,做得那叫一个窝气!他气急败坏地推攘虞初秋,大声叫唤:
“死书呆!!你居然敢睡觉!起来!谁让你睡的?再睡,我强丨暴你!!”
“嗯……”虞初秋皱皱眉,翻身,继续睡。
“!!!”杨忆海要气死了,‘啪!’地一巴掌,打在虞初秋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一个红红的五指山。
可惜虞初秋,还是没有醒。
杨忆海咬牙扑下去,每次想亲,都看到虞初秋一脸毫无防备的睡相,又下不了嘴。
“啊啊啊啊!!怎么会这样?!!”
杨忆海气愤,来回推睡得正香的虞初秋。后者皱眉,顺势翻身,抱着被子,继续睡,裹得像只毛毛虫。
杨忆海看着就有气,又拿他没辙,总不能强上吧?搞不好,他醒来以后,怪我强丨奸,一气之下把我轰出家门。
咦?
忽然,一个鬼点子浮出水面。杨忆海眯着杏眼,诡异打量,酣睡的美人鱼……
第二天早上,虞初秋睁开眼睛时,非常震惊地看到杨忆海,睡在他身侧,满脸幸福。
虞初秋瞪圆桃花眼,努力搜索残存的记忆,可惜啊……命不好!
杨忆海一脸诡笑,搂过虞初秋,贴得更近一点,一条大腿压在虞初秋肚子上,不让他逃走,伸出食指,用漂亮的指甲,在他胸前暧昧的画圈圈。
“亲爱的,你醒啦。你昨晚上好坏哟。人家都说不要了,你还一直缠着人家不放,要了一遍又一遍,弄得我现在腰还疼呢。”
“……”虞初秋脸色惨白,轻轻推开杨忆海,慌慌张张坐起来,颤手颤脚找衣服,想下床。
杨忆海一看就知道他想干嘛,哪里肯依,扳过虞初秋的身子,逼他看向自己,嘴一撇,哭了:
“你吃干抹净,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呜呜……滚蛋!你昨晚还说你好爱好爱我的,现在才过了一夜,你就翻脸比翻书还快!呜呜呜呜……人家不干啦!”
虞初秋被他哭得心烦意乱,眉头紧锁,坐在床边,不停叹气。
杨忆海看这招不管用,抱着被子凑近,吸吸鼻子,伸出裸臂,指着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瘀痕,哽咽:
“呜呜……你该不会……想不认帐吧?你看看,我身上还有你昨晚留下的痕迹。”
虞初秋好奇地伸手摸摸,面露心疼之色。
“这个?在下昨夜打你了?呀,还有好多……忆海,疼吗?”
杨忆海本想,自己趁虞初秋睡着,掐出吻痕充数。谁知虞初秋这呆子,没见过这玩意,此番,竟是多此一举了。
“初秋,你老实说,你是不是不记得昨晚的事了?”
虞初秋赧然,不敢直视杨忆海的眼睛,小声回答:
“在下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杨忆海大松一口气,试探性又问:
“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记得的?”
“你抱我上楼,躺上床后,我就一点也记不得了。”
“……”
虞初秋抱歉不已,拉着杨忆海的手:
“忆海,我们都是男人……怎么会?”
“怎么不会啊?!”杨忆海眯眼,佯装生气:
“哼!我知道了。你就是不想认帐!你这个没良心的!我是第一次啊!你竟然……”
杨忆海说到一半,一抹眼睛,眼泪又出来了。他泪汪汪的下床,衣衫不整,跌跌撞撞,就要去开门。一边走一边说:
“我不管,我要找人评评理。你这个人面兽心的衣冠禽兽!为人师表,说一套,做一套!我不仅要让乡亲们都知道,我还要上衙门去告你!说你……呜呜……强丨奸我……呜哇哇哇!!”
一哭不行,就二闹。
虞初秋本想过去扶他,走到一半,被他一骂,脾气也上来了。
“你自己不爱惜名声,你去便是。我不管了。”
“哼!你承认了吧!原来在你心里,我的清白还不及你的名声!!虞初秋,我真是看错你了!伪君子!!”
杨忆海吼出来的同时,一股心酸真的由内而外,奔涌直上。眼泪哗啦啦的流,都用不着手中的洋葱了。
他把心一横,抓过床边,早已准备好的二尺白蛉,踏上椅子,就要上吊。
虞初秋吓坏了,跑过去劝:
“忆海,你做什么?有话好好说,何必想不开呢?我们坐下来,好好谈,总有解决的办法。”
杨忆海仰头45度,流下一行鳄鱼泪。
“还有什么好谈的?!你无非是让想我别缠着你,我去死总可以了吧?!一了百了,也不用你负责了!呜呜……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人生自古谁无死,我不先死谁先死。你给我一份爱,我还你一夜情。初秋,我们来世再见吧……”
刚说完,两眼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他再次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杨忆海看看屋内,发现自己正躺在虞初秋床上。床单、被套都已经换过,释放着淡淡薰衣草香味。
杨忆海想起身,忽然听到门外有人讲话。做贼心虚的他,赶紧闭眼假寐。
“麻烦你了,李大夫,又让你跑一趟。”
“呵呵,没关系。你别太担心了,他没事的,可能是这两天没休息好。”
“咳咳……”某人尴尬咳嗽。
“哦,初秋啊,上次你托我办的事,有眉目了。”李大夫神秘兮兮。
“什么事?”
“怎么?你自己都不记得?嗨,瞧你这记性。就是上回,你托我跟吴媒婆说的那事。吴婆昨天告诉我,邻村有个姑娘,年方十六,长得白白净净的,人也能干老实,家事又清白。虽然不是什么大户家的小姐,但理家过日子,还是不错的……”
李大夫孜孜不倦的说媒。
杨忆海越听心越焦,双手紧紧拽着被角,恨不得立即冲出去,赶走李大夫,断了虞初秋娶媳妇的念头。
可他躺在床上,全身好似被人点穴,呆愣的盯着蚊帐顶端,眼眶渐渐红了。杨忆海知道,这一次,虞初秋绝对不会放弃好不容易得来的媳妇,再加上昨夜……
哼!娶就娶!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杨忆海赌气坐起来,开始鄙视虞初秋:
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穷山村的教书先生吗?我这么英俊,还怕找不到比他更好的?到时看他怎么跪下来,哭着求我!!
杨忆海寻思的当口,门外李大夫的声音终于停下。停顿了一会儿,杨忆海听到了虞初秋有些憔悴的声音。
“李伯,谢谢你了。忆海现在还病着,在下改天再请你去喝酒吧。”
“初秋,你还跟我客气什么。我是看着你长大的。喝酒就不必了,我等着你的喜酒呢。哈哈哈……”
“……”屋内与屋外又沉默了。
直到李大夫的笑声结束,虞初秋才重新开口,语气坚决:
“李伯,我暂时不想成亲了。”
“哎?你……”
“本来我一个人,整天对着这么大屋子,闷得慌,想娶个媳妇做伴。现在家里热闹了,这事就不必急了。而且,我一个穷山僻壤的教书先生,谁跟了我,要吃苦的。那姑娘这么好,别耽误了她。”
“这……这……已经说好了的。”
“实在抱歉,钱我会给吴婆的。”
…… ……
“唉……你自己看着办吧……”
李大夫劝说许久,未果,扫兴离开。
虞初秋重新回房时,杨忆海正坐在床上傻笑,听到开门的声音,立刻绷起脸,摆出一副清高的模样,却看到虞初秋手中,还拿着一碗稀饭。
“吃点东西吧,一会儿还要喝药。”虞初秋放下碗,坐在床边。
杨忆海目的达到了,心情好的很,胃口自然也好,端起碗,大口大口的吃,心里美滋滋的,耳边传来虞初秋清雅的声音:
“忆海……我们一起生活吧……”
“……我们现在不也是一起生活?”
“……”
“你干嘛不说话?!”
“我的意思是……”
“……”杨忆海放低碗,竖起耳朵听。
“算了,先这样吧……”
“什么算了?你究竟什么意思啊!!”杨忆海‘啪’地一声放下碗,瞪!
虞初秋看他一眼,不好意思地低头:
“忆海,我会好好待你的,直到有一天,你烦了,想离开这……”
“不会的!”
杨忆海没等虞初秋说完,突然抱住他,想起那天林瞎子的话,心中苦涩。下巴枕在虞初秋的肩头,杨忆海恨恨发誓:
“我不会离开你!这辈子,你休想甩掉我!你到哪儿,我就跟到哪儿!我会缠着你,直到死为止!”
虞初秋呆愣,犹犹豫豫伸出手臂,回搂杨忆海,睫羽低垂,酒窝浅露,心窝甜甜。
“好,我们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