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3章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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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明奇妙的逛了个超市回来,管灵就变得更安静了,回到郁宅刚好午饭时间。

    餐桌对面,他已经喝完了大半瓶酒芝华士,没有动一筷子食物,从超市一路回来,他就变得更加阴晴不定了。

    管灵忍受着盯在身上的冷冽眼神,没有情绪的低头吃着白米饭,这餐饭是出院以来吃的最压抑的一餐,连伺候在一旁的严嫂都感受到了紧绷的气氛,本以为二人手拉手出去逛了个街,回来会很轻松愉悦的,结果变得更差了。

    对坐的两人,一个有一口没一口的喝酒,一个吃完一碗白米饭,桌上的菜没动一筷子。严嫂双手攥着围裙,伺候在一旁,有种利剑指着喉咙的危机感。

    管灵放下碗筷,见郁杰喝着酒没有起身的意思,一直没忘记他给她贴上的‘物品’标签,他这个主人没发话,她怎么能走呢?

    她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眼睛没有焦距的望着某个点,静静的干坐着,没有像以前那样劝他少喝伤身体。

    他这样毫无酒品的喝酒,往往就大发雷霆的前奏,一般他是不沾酒的,犹记得流产的那天他也是这样毫无酒品的喝酒。

    二人在餐厅坐了快两个小时,严嫂小心翼翼的给他倒酒,桌上已经喝空了三个酒瓶。

    管灵始终安静的如同死物,只有她自己知道,内心总有一个叛逆的声音告诉她:要逃,要反抗!

    有时候总有一种与他鱼死网破的冲动闪过脑海,这种念头时常被她惊恐的压了下去。

    肚子里面一个活生生小生命被他无情的扼杀了,说不恨他是假的,只是从小对他的那一份歉疚感太重,压下了恨的感觉而已。

    “上楼洗干净。”他突然出声,低沉的嗓音明显带着醉意。

    这句话的暗示意很浓,管灵感觉内心的那股要反抗的念头再次燃起,她咬着下嘴唇压了下去,怕被他发现,起身往二楼卧室走去。

    退去一身名牌儿跨入浴缸,一闭上痛苦的双眼,就能听见一个声音不停的在辱骂她无能懦弱。

    洗完澡换上干净的睡裙,这条睡裙是粉色薄纱的,呈半透明状,其实她所有的睡衣都是半透明的,只是为了让他提升性/趣买的,跟她这个穿的人无关。

    看着自己若隐若现的身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连羞涩的感觉都弄丢了。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她时常都会感觉特别累,很快就有了昏昏欲睡的感觉。

    *侧突然重重的往下一陷,一股风信子和酒精味儿窜进了她的鼻腔,接着小脸上被什么东西轻轻砸了一下,响起他如帝王般的命令:“取.悦.我。”

    管灵表情麻木的睁开眼睛,便看见砸在枕头边的是一盒避.孕.套,他睡在她的旁边,微微闭着眼帘,睫毛很漂亮,不会输给任何女孩子。洗浴过的他腰上只围着一条浴巾,露出性感的黄金比例身材。

    管灵紧咬着后牙槽,迟迟没有行动,她真的不想再这样下去了,真不想了。

    他的神色越来越冷戾,脸部线条越绷越紧。

    #已屏蔽#

    “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她几乎用尽了全身所有的力气。

    时间在这一刻似乎静止了般,郁杰被打的俊脸微微一侧,突然停下了疯狂的动作,有些不敢置信的俯视着身下一向柔弱的女孩。

    短暂的安静后,他眸子中两簇火苗越烧越旺,越来越狂暴,还没等他发作,管灵一双晶亮的眼睛恶狠狠的瞪进了他的眸底深处,一字一顿尖锐无比的开口:“郁杰,你到底还是不是人?”

    他从来没见过她的这种眼神,在他的印象里,这种眼神很难跟这个小女人联系在一起,她一向是乖巧柔弱的,更加没见过她用这种语气说话。

    他怔了一瞬,这一巴掌对他来说打的并不疼,但,严重的伤了他的男人尊严,这个世上还没有谁这么不怕死过。

    抬手一掐她的下巴,阴冷的气场瞬间就盖过了她的那点小怒色,冷冷一笑,眸底杀意浓的化不开:“胆子长肥了?”

    在这样的眼神下她还是怯了场,避开了视线,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她竟然出手打了他,为什么有时候会感觉有两个自己?

    他突然捏住她的双肩,用力一翻,便将她翻趴在了*上:“丫头,这是你自找的。”

    #已屏蔽#

    因身体虚弱,她终于不支,全身突然一软,趴在了枕头上。

    看着身下被自己一时失控,再次弄伤晕过去的人儿,他体内作怪的酒精顷刻间全部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无法压制的烦躁感冒了出来,清冷的俊脸闪过一丝懊恼的神色。

    给她盖好被子,逃跑似地离开了她的卧室。

    他阴寒着一张俊脸,发现自己现在越来越下不了手了,对她这张神似她母亲的容貌,是绝对没有好感的,这一点他很肯定。

    烦躁的浸入浴水中,直到心脏和肺部憋得剧痛才猛地坐起身子,抹了把俊脸上流淌的水,伸手去拿浴缸边沿放置的高脚杯,拿在手上顿了下,烦躁的扔了出去,顺手把酒瓶也扔了出去,‘啪啪’两声砸在了墙上,碎了一地的玻璃碎片。

    起身随意擦了把头发和身上的水珠,套上纯白的跆拳道服饰,往楼下走去。

    现在是晚上八点半,天刚黑定,门口的手下和胡子、雷子等人还没休息。

    “陪我练练。”

    “啊?”大厅,胡子正在看报纸,没发现郁杰下楼,被他的突然出现吓的一愣,反应慢了好几拍,立马丢了手里的报纸起身:“好的。”

    雷子也愣了好久才反应过来,直到二人出了大厅,他才担忧的往二楼瞟了一眼,然后皱着眉头也出了大厅。

    胡子心里有些发毛,跟着他到了后院草坪处。

    自从那小丫头这次死里逃生后,老大就变得阴阳怪气,喜怒无常,时常让人胆战心惊。

    胡子刚在他身后站定,郁杰猛然回身,毫不留情的一拳击向他的腹部。

    胡子一惊,险险的躲过了攻击,瞬间进入抵御状态中。

    oh.my.god!不是说练练而已吗?这恶魔今晚要杀人吗!!??

    四十分钟过后,胡子体力透支,咬牙硬接了郁杰的几拳头,瘫软的躺在了地上,喘着粗气哀嚎:“头儿……我特么不行了…再打下去……你就准备帮我找块儿……风水宝地吧………”

    郁杰回身,抬手一指门口的其中一个保镖,勾了勾手指:“你,过来。”

    被指中的人,明显的打了个冷颤,表情僵硬。

    胡子都不是他的对手,自己这种小罗罗不是会被揍的更惨?

    搔了搔头,半哀求的语气求饶:“老大,我…我不行,我怎么能是您的对手呢!我……”

    郁杰微微眯起了眸子,射出道道寒光,伸手挨个一指:“你们全特么过来。”

    十个贴身保镖被他指中,众人不敢再说什么,立马围了过去,对打起来。

    不会拳脚的雷子躲过了一劫,战战兢兢的走过去,一把扯起地上像死狗似地的胡子。一脸的得意,第一次发现原来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也是一件好事。

    胡子看着与兄弟们对打的某人的那股狠劲儿,心想:这恶魔从超级百货回来就不对头了,不会把小丫头又搞受伤了吧!?

    头皮发麻的对着身旁的雷子说:“这恶魔今晚是疯了不成?我看他大有搞伤了女人再搞死男人的冲动。”

    雷子倒是不担心和郁杰练拳脚的几个大老爷们儿,他担心的是楼上的小女人,不知道又怎么样了?

    谈话间天空下起了毛毛细雨,场中十来人没有收手的意思。

    雷子抬头看着乌黑的天空,开口语气透露出烦躁:“你说老大是不是让夏天和冬天同.房了呀?咋生出这种鬼天气?”

    胡子淡淡的睨了眼雷子,当然知道他烦躁的什么事,意有所指的警告道:“少管老大的事儿。”

    这半夜苦逼了一群手下,个个挂了不同程度的彩。

    众人有所忌讳,知道某人的一个底线,如果你打在他的身上,那么他还回来就会对你手下留个情,如果失手打在了他那张魅惑女人的脸上,那么你就惨状了。

    这练拳脚,还得在他身上选对地方,所以众人一致认为,宁愿被他罚去非洲开发女人,也不要和他过招练拳脚。

    *********************************************

    早晨

    郁杰坐在餐厅拿着报纸看了近半个小时,不见管灵下楼来吃早餐。

    从报纸中抬头向楼梯口瞟了眼,对着一旁的严嫂吩咐:“叫她下来吃早餐。”

    “好的。”

    严嫂转身小跑着往楼上管灵的卧室走去。

    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回应,便急忙推开/门来到她的*边。

    见她趴睡在*上,小脸苍白的快要透明状,嘴唇破裂,满额头的汗水。

    一看这样子就是生病了。

    严嫂神色一慌,急忙伸手向她的额头探去,温度高的烫手。

    “小姐!小姐,醒醒,小姐…………”

    见怎么都叫不醒她,又匆忙跑下楼返回餐厅。

    “郁少,不…不好了!小姐发高烧了,我没叫醒她。”

    郁杰一听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臭丫头,这么没用。”

    大步的往楼上走去,来到她的*边,伸手覆上她的额头,俊脸上闪现一丝烦躁。

    掏出手机,快速的拨通了电话。

    “morning,郁爷有何贵干?”方浩刚停好他的爱车布加迪,正在往医院里面走。

    “马上来郁宅。”老样子,不容反抗的命令。

    “why?”方浩可不吃这套。

    “救死扶伤。”四个字基本上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郁爷,我可是心理医生一枚,你搞错对象了吧!”

    “你特么再废话,老子让你性/生活不能自理。”

    什么狗屁心理医生,特么的心外科双修博士,藏着掖着搞个卵/蛋。他的东西只能让信任的人碰,这两年经历的暗杀事件,让他养成了一个习惯,哪怕是医生都带着几分怀疑,没有详细的调查,不会轻易让人踏入郁宅半步。

    “你那辆兰博基尼赏给老子,我三十分钟就到。”方浩可不会放过任何鱼肉大资本家的时机。

    “二十分钟出现在郁宅。”郁杰冷冷的丢下这句话,就挂断了电话。

    “soot!!”方浩收起手机,快速的往医药箱里面装仪器药物之类的东西,无非就是些消炎药、退烧药、治腹泻的药、外伤感染药、出办公室前还不忘抓了个体温计装进了口袋。

    能让恶魔这么急的,肯定是管灵那丫头又被他弄伤了。

    方浩以最快的速度飙车来到郁宅,进门便看见郁杰站在楼梯口等他。

    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挂着药箱直接往二楼走去:“你这恶魔,是不是又把管灵丫头弄受伤啦?”几乎是肯定的语气询问。

    郁杰没理会,冷着张脸转身在前面带路。

    来到房间,方浩见趴睡在*上的人儿,嘴唇上有咬破的齿印,小脸白的吓死人,还不如住院那几天的气色好。

    伸手探向她的额头,果然温度不一般。掏出衣服口袋的体温计,甩了几下。就去揭被子,刚好揭起一角,便看见管灵光滑白/皙的背部曲线,还有肩膀和胳膊多处青紫色的瘀伤。

    “该死!”郁杰现在才发现忘记给她穿衣服了,一掌拍掉方浩揭被子的爪子。

    他做这个动作全是一种没有经过大脑过滤的自然动作,做完以后自己都有点发怔了,现在似乎越来越没有以前洒脱了,以前还可以当众性/虐她,把她赏给手下……

    “我说,你这变/态就不能温柔点吗?是你的女人就不能好好的疼她吗?怎么总是搞得跟强/暴似地?这小身子板儿经得起你这*的折腾吗?啊?”

    方浩一边咬牙切齿的数落,一边打开药箱开始配药。再次瞄了眼管灵睡觉的姿势,火冒八丈:

    “我说,你这*的,还真是不走寻常路线啊!她这么小的身子板儿能勉强容纳你已经很不错了,你竟然从后面……你……你简直……呼……”方浩不太擅长用国语骂人,气的无语。

    郁杰出奇的安静,他半阖着眼帘,双手抱胸斜倚在梳妆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安静了一会儿,突然冷冷的开口:“没想到心理医生,对乱/伦看的这么淡定。”

    “……乱/伦!?”方浩给管灵刚打完退烧针,转头看着闭眼靠在梳妆台上的某人:

    难道杰不知道他也许不是他母亲生的孩子?他也许不是郁家的孩子!?

    要不要告诉他?

    方浩有些震惊的张了张嘴,脑中迅速的衡量起来:杰这个家伙心里装的东西不多,他母亲就是最重要的一个,他母亲有心脏病,从三岁起他就每天坚持帮他母亲泡脚,一直坚持到九岁,一个孩子整整六年的时间没有一天断过。他母亲当年死后下葬前还端来一盆温水,给她用心的捏脚泡脚,现场无一人不被他的举动弄得流泪的,那个葬礼是在一片哭声中完成的,但是他确没有流一滴泪,淡定的不似九岁的孩子。从此他便隐藏了所有的感情,也把伤痛留在了内心深处,不愿走出来也不愿被人走进去。

    如果让他知道他也许是个不知来历的孤儿,从小深爱的母亲不是亲生的,这么极端又自负的他会有什么样的后果?郁家和龙首帮靠他一肩扛着,如果他倒下了,那么后果……

    方浩紧皱着眉头,出神的想着心事,被郁杰突然打断了思路:

    “心理医生不帮老子治治病?好像不是你的作风吧。”

    “啊?…呵呵……能被你这恶魔装进心里去也太不容易了!不管乱/伦也好正常关系也罢,只要是恋,就已经是奇迹了!我干嘛要给你泼冷水?祝福你都……”

    “tmd闭嘴,是乱/伦绝非乱/伦恋!”郁杰豁然睁开森寒的眸子怒吼出口,吼完后发现一向沉稳的自己怎么又犯了这种冲动的错误?为什么要解释?解释反而让方大混蛋觉得有鬼。

    很快隐去了不该有的神色,瞄向方浩,只是淡淡的一个眼神却暗含警告。

    方浩耸了耸肩,很识趣的不在这个上面跟他开玩笑了,对他的了解,这个眼神比他暴怒的时候更加具有杀伤力。

    从医药箱拿出支药膏递给他,没好气的吩咐:“她没什么大碍,一个小时内就能退烧,擦几天消炎药就没事了,洁癖先生,恐怕要让你做不太卫生的事了。”

    郁杰不耐烦的接过药膏往梳妆台上一丢,双手抱胸,一副下逐客令的姿态。

    “赏我的兰博基尼呢?”过河拆桥的混蛋,不敲你我就对不起方这个姓。

    “自己找司机拿钥匙。”

    “谢郁爷赏赐!下次要是您有个头痛脑热伤筋动骨的,尽管吩咐小的!”方浩调笑道,挂上药箱,帅气的捋捋头发,步伐欢快的往门外走去。

    方浩一离开,郁杰走进内间浴室,放好温热的洗浴水。

    返回*边揭开被子,见管灵双肩和胳膊上几处紫青色的捏痕,臀部上有一层干枯的血块。

    他的手抖了一下,双眼好像被什么东西刺中了,有些疼,别开头伸手去抱她。

    “嗯…痛……妈妈…好痛……”刚刚一翻动她的身子,昨晚一直没痛呼出声的她,便迷迷糊糊的喊了出来。

    他冷着神色闭眼深吸了一口气,难得的放柔了动作,抱起她往浴室走去。

    放入浴缸帮她清洗起来,她发着高烧没有醒来,任人摆弄。

    洗浴完把她捞起来用浴巾包上,返回卧室,整套动作都很轻柔。

    做事机灵的严嫂,已经换好了干净的*单,*上铺的一片平展。

    把她放趴在*上后,扯开了浴巾。

    某洁癖男人这辈子第一次做了不讲究的事情。

    修长的手指掰开她白.嫩的两片臀.瓣,查看她的伤口,只见中心处布满了细密的一条条裂口,菊//心粉色的嫩肉微微发着肿。

    他神色一贯清冷,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但沾上药膏的手指却在微微发着抖。

    像对待易碎的泡泡似地,把药膏涂抹在她的臀部中心处。

    给她涂抹完药往楼下走去。

    雷子恭敬的等在大厅,见郁杰下楼便急声问:“老大,你今天还去公司吗?”

    “不去。”

    郁杰的回答完全出乎意料,桌上的商务手机适时响起,快速的接听。

    “说。”老样子,硬邦邦的一个字开场白。

    “总裁,现在九点半了,您上班……呵呵……您现在还在忙吗?”电话那头传来特助小陈的干笑声,他不要命了,差点说(你上班迟到了吧。)

    “公司是老子开的,还是你开的?”

    这句话简直让人无语到了极点。

    “总裁,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您看,今天早上八点半您有一个重要的会议,美方代表justin先生已经来了,董事们也都到齐了,就等您了。”小陈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遇上这种老板至少要短寿十年啊,太尼玛崩溃了。

    “会议取消,改明天。”冷冷的下完命令,手机脱手就扔在了沙发上。

    “嘟嘟嘟嘟……”

    “喂…喂…总…裁……”小陈欲哭无泪,反正老板是铁了心要放美方代表的鸽子了,善后的事就要他挖空脑袋想办法了,既要把今天的会议取消,还要不得罪人家外国佬。

    此时的小陈很想冒死问一句:总裁,给美方代表说你老婆难产,或者把你父母挖出来再死一次,来取消会议行不?

    *****************************************

    下午两点,卧室里很安静,严嫂在*边站了将近两个小时了,老胳膊老腿都快支撑不住了,见*上的人儿轻轻皱了皱眉,眼皮动了动,终于睁开了眼。

    “小姐你醒啦!我去把粥端来,先吃点东西,然后再吃药。”

    她习惯了点头作为礼貌的回答。

    “我这就去端粥,你身体很虚,如果不想上厕所的话,就躺着不要动,我很快就来。”

    管灵继续趴着,不想动一下,这种疼痛她再清楚不过了。

    严嫂出去不久开门声再次响起,一个人走到*边,她没有力气抬头,开口声音有些发哑:“麻烦您了。”

    来人没说话,一勺子粥抵在她的嘴边。

    她张口吃粥发现这手不对,不是严嫂的,这是一双修长漂亮的手,她从小就认识,所以只看到手便知来人是谁。

    本来瘫软无力的身子,变得僵直,犹豫了一下,还是吃了他喂过来的粥。

    他坐在*边椅子上,薄唇轻抿并没打算说话,把温热的粥一勺勺喂给她,动作怪异的表现出一丝温柔来。

    跟他在一起时刻都有一种如覆薄冰的感觉,这样一个极端冷情冷血的男人,这个世上好像无人能靠近他的心,所以她不会觉得此时的温柔以待是什么好事,也没有表现出受*若惊来。

    喂完粥,郁杰把粥碗往*头柜上一放,‘啪嗒’一声响,在这方过分安静空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管灵僵直的趴着,等待他出去,那双穿着室内棉拖鞋的大脚始终在眼前,没有挪动分毫。背上被盯得感觉很明显。

    她很清楚的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不是记得他再次性.虐了她,而是记得自己竟然打了他。

    爸爸很爱哥哥,他长这么大从来就没挨过打,这一点她也清楚的记得。

    大约三分钟过去了,男人依旧没有挪开脚步,管灵闭上眼睛等待惩罚。

    “要上厕所吗?”他突然开口,却问出这样一句话。

    “啊?不要…嘶………”也许是没等到惩罚,却等来了这样一句话,被小小的惊了一下,牵动了臀部的伤口,痛的立马咬住了嘴唇。

    “*没起*,睡到现在不想上厕所?”口气强硬的好像在说‘你就是要上厕所,我说你要上就是要上’。

    “啊…”突然被子被掀开,一双大手伸了过去,还是让她惊叫了半声。

    “闭嘴。”

    身体被轻柔的翻转过来,有力的长臂一伸,打横抱起了她。

    他英气的剑眉不由得皱了起来,好像每次抱她都会有这个不经意的动作。

    “吃哪儿去了?”他问的十分不悦,这份量抱在手上轻的不像话。

    她沉默的面对他天南地北的问话,表情很淡然。

    郁杰把她放在马桶上,动作轻柔的让她觉得自己是产生了幻觉。

    小小的发了一会儿呆,回过神后,突然发现一个极度尴尬的问题,寡淡的小脸刹那间红的渗血。

    他这是让自己上厕所?但是为什么他不出去?

    她穿着薄纱般的睡裙,里面没穿内.衣.裤,而且刚好被他放坐在马桶上,虽然臀部尖锐的痛,但是疼痛打消不了羞涩感。

    “丫头,可以拉了。”就在她羞涩到痛苦之时,男人催命般的声音响了起来。

    “………”确实很想上厕所了,此时尴尬的感觉比疼痛更磨人,她无声的对抗。

    “全身上下都被我看光了摸遍了,有这么害臊吗?”郁杰冷声不悦的说完,干脆双手抱胸靠在一旁,跟她就这样耗着了。

    “……”她觉得有些屈辱,实在不好意思说‘你在这我拉不出来’。

    他一向耐心就少,更何况今天还推了一笔大单子,原因他不愿意去深想,反正一听她发烧了,就没打算去公司了。

    她的头垂的很低,从他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她的耳朵已经红透了,脖子也起了一层淡粉色。

    她的这个害羞的反应,没来由的让他觉得有些舒心,干脆走了两步立在了她面前。

    一百八十几公分的身高,给她的压迫感觉不亚于泰山压顶,顿时脸更红了,握着的拳头都起了一层汗水。

    “拉不出来?要我帮你?”等了半天,他突然开口,语气透着邪恶,在他心里,她对他不可以有任何保留,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耗不过他,她也确实有些尿急了,咬牙忍住羞涩和屈辱的感觉,硬着头皮拉了尿,自己都不敢去听小便流进马桶的哗哗声。拉完尴尬的伸手去拿纸巾,头都要贴在胸口了。忍住臀部的疼痛擦拭了一番。

    一旁冷眼看着她的男人,看见她擦拭的动作,双眼闪过两簇无法掩饰的欲/火,一股燥热袭来。

    咬牙抱起准备站起身的她,冲了马桶,返回*边。

    把她往*上一放,冷冰冰的来了句天马行空的话:“记得喂鱼,照顾好它们,如果死了一条,我就把你丢海里去喂鱼。”

    没等她的回应,他就转身走了出去,很快听见房门关闭的声音。

    ……

    身体一直很虚弱的她,再次睡了过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头痛欲裂,眼皮重的无法睁开。耳边不停的传来吵杂声,让她觉得头更加的痛了。

    郁杰阴寒着一张俊脸,坐在*沿,对着手机怒吼:

    “你这个庸医,怎么回事儿?不是说一个小时后就会退烧,并无大碍吗?马上给老子滚过来!”

    “我说郁爷,你有没有搞错啊?这种现象只能说明你够缺德,把她搞的太严重了,口服药已经压不下病情了,必须挂点滴才能消炎。你倒好,自己作孽把责任怪老子头上来了!”

    “现在立马滚过来,马上给我把人治好。”他岂会是那种承认自己错误的主?

    “我说,大爷!你想我怎样啊?我是医生不是超人!”电话那头的人几乎崩溃的语气暴吼。

    郁杰挂断电话,懒得听他废话。

    现在是晚上八点,半个小时后,方浩再次来到郁宅。

    顶着被人瞪穿的风险,给管灵做了一系列检查,高烧39度4。

    “她没完全康复前,你就住郁宅,那儿也不许去。”郁杰冷冷的睨着给管灵扎/针的方浩,命令的语调,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既然这么关心她就不要那么狠。学着温柔点,免得人家受罪你自己跟着受折磨。”方浩忍不住扯唇调笑。

    “我只是生理上忍的痛苦,要不今晚陪我去……”

    “保证完成郁爷交待的一切任务。”方浩一看郁杰唇上那一抹讳莫难测的阴鸷弧度,立马投降。

    不是他软弱,关键是人家人手多。好汉不吃眼前亏,这里受了委屈大不了明天又鱼肉他一番。

    打完针,方浩把东西收拾完毕,准备出郁宅,被人堵住了。

    “方医生,您别生气,我们也是奉命办事,老大吩咐,明天小姐病情稳定了才放您走。您看……”保镖甲一脸赔笑着说道。

    “soot!你们还有没有王法?快放老子离开!”方浩双眼一眯,一向温和阳光的他此时竟然也全身戾气十足。

    “在郁宅老大就是王法,王法就是老大!”保镖乙冷声接茬。

    “哟呵!什么逻辑?马上让开!不然老子就要硬闯了!”方浩急的跳脚,明天一早上班还要顺便送姓严的小丫头上学,好不容易相处融洽了,他可不想因为恶魔的杂事儿当误了自己的正事儿,刚好趁恶魔在洗澡,再不跑就真的跑不了了。

    “黑/社会是你们这么混的吗?给老子绑过来。”郁杰一身宝蓝色睡袍,双手抱胸站在院子中,一副十足的*样。

    于是四个保镖抱着方浩的四肢,往郁宅屋内走去。气的方浩嘴里冒出了一串串鸟语:

    “f/uck.you.the.f//ucker!”

    “you’re.f/!”

    ……………………

    “方医生说人话!”

    “哈哈……俺们这旮旯听不懂鸟语。”

    四个保镖哈哈调笑着,抬着狂怒的方浩跟在郁杰身后进入大厅。

    ps:还在看文的宝贝们,稍安勿躁啊,后面君子让女主给渣男一刀,看他还能猖狂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