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莫子乔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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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着才镇压下去的小兄弟又有抬头挺胸再奋起的趋势,唐悠竹恨不得多给它几巴掌,但刚刚那种疼得浑身肌肉都控制不住抽搐、几乎连补天也刷不出来的感觉不好受是其一,他家酥酥明显不喜欢他那般粗鲁对待小糖糖是其二,唐悠竹无奈之下,只能将左手也放了下来,和右手合成一个小小的半圆,将那可恶的小糖糖隔离开来,讪讪一笑:“酥酥,不用管它,一会儿就好……”

    说话间,鼻血却终于流了下来了!

    雨化田正要抬头训斥他对自己身体的不经心——

    这些天来,督主大人各种传唤医者为某糖诊脉,一开始还遮遮掩掩的,到得后头少不得将话略说明白些儿。那些医者虽然听得再明白也都坚持这位的某处是真的没有问题,却也没少迎合忠义千岁地说了大实话:“男人那地儿确实精贵,没事诊诊脉、有病治病没病保养也是好的。”

    所以也真难怪督主大人对小糖糖比对唐悠竹还温柔耐心了!

    ——但结果,才一抬头,就恰好给一滴鼻血滴在眉心。

    雨化田自幼就长得精致漂亮,不然也不会招惹上那样让他宁可拼着意外死在马蹄之下、又或者事后被揭穿密谋的惩罚,依然要在西苑谋算万贞儿的麻烦;也不可能让万贞儿愿意一路提拔他到御马监少监的地步。

    虽然也算有救命之恩——

    当年还是个小内侍的雨化田,悄悄儿在贵妃娘娘的爱马侧腹那毛发之中,黏住了几颗沾了药、外头又裹了薄薄一层与马身同色蜡衣的小蒺藜,当贵妃上马走了一段之后,那蜡衣被融化,蒺藜刮破马皮……只需要刮破一点点,完全不需要见血的,马儿就会兴奋、迷乱!

    当然愿意为贵妃娘娘拼命的人很多,但雨化田算计得巧妙极了,恰恰好能第一个救下贵妃娘娘的,就是他!

    ——但就这样满西苑宫人都前仆后继想赚到手的救命之恩,就算能让万贞儿施恩,本也不足以让她在短短一年半内,就将一个无品无级的小内侍,推到御马监少监的位置上。

    当年小督主那张精致俏丽的可爱小脸,是真占了不少便宜。

    而现在张开了的督主,那容貌不说更为绝色,但再如何努力往英武俊朗发展,先天精致的五官,后天那不幸遭遇导致的雄性荷尔蒙不足……都让他最多只能不至于俏丽,也至少该是俊俏。

    再俊犹是俏。

    即使足够英气也还是过分美丽的容颜,在微弱的灯光之下,越发显得眉目如画。

    雨化田是一个就算用白炽灯仔细打量也依然美丽的男人,但在昏黄灯下看来,却格外多了一分柔软、一分旖旎。

    特别在他的唇角、发尾,都带上了一点儿唐悠竹心知肚明那是什么的黏液时,原本一分的旖旎就成了十二分的绮丽,未必致命,却足够唐悠竹原本只是滴着的鼻血晋升为喷涌!

    好在雨化田处理唐悠竹的鼻血事件也算是有经验了,鸡飞狗跳小一刻钟之后,唐悠竹的鼻血止住了,被鼻血弄脏的床榻重换了被褥,雨化田的发尾和脸上也略微擦拭过了,寝衣也换了一套。

    唐悠竹袒露着上身窝在被褥间,鼻血已经止住,他却还是不时挠挠鼻子,下头的小糖糖也还“半睡半醒”着——这可都是方才那御医的功劳!雨化田十分担心他早前的*伤着那小东西,在一个御医给他扎针治鼻血的时候,还要另一个御医给他检查那地方!

    一想到自家小兄弟居然要给个老男人盯着看、还上手摸,唐悠竹就恶心得不行,小糖糖自然也就减了许多精神——更可恨的是那个御医得出了“无恙”的结论,却说服不了酥酥!

    看着雨化田一副依旧不肯罢休的模样,唐悠竹简直快哭了好么!不用继续柏拉图是很好很好的,可酥酥你一上来就直接用嘴是想闹哪样啊?

    想想趁着雨化田睡着后,偷偷摸摸拿舌头探索过的口腔,想象一下那样的湿热柔软裹紧自己脐下那处的滋味……小糖糖几乎立刻精神起来,唐悠竹却愈发萎靡了。

    那滋味一定很好很好,可明显酥酥对自己还没到能与他的洁癖抗衡的地步。要是享受一回的代价是让酥酥恶心得说不定要几天都吃不下饭……

    唐悠竹宁可忍着。

    反正嘛,虽说这个身体很年轻,可爷实际上都坐五望六的人了!柏拉图算什么?黄昏恋柏拉图太正常了!

    ——所以说阿q其实住在每个人的心底,差异只在于q的频率和方式。

    可就算唐悠竹能阿q得小糖糖都渐渐偃旗息鼓了,雨化田却很坚持。

    他对唐悠竹的身体健康问题总是很坚持,而身为一个再也无法具备某种功能的男人,雨化田虽然大多数时候都不曾表露出来,但起码在面对唐悠竹的时候,他对他的那种功能,是格外看重的。

    不曾想过毁灭,也不会像一些连心理也随着生理扭曲了的阉人那般自甘妾妇,雨化田一直记得他是个男人,但因为心中那点儿遗憾,就格外不肯让这臭牛皮糖有个什么也可能感受到那种遗憾的万一。

    ——我已经是如此,可那不过是因为那时年幼力弱、无法反抗残酷的现实;但如今,我已强悍至此,又如何会让你也有个什么万一?

    哪怕那种万一是来自于唐悠竹自己的疏忽都不行!

    雨化田不是草木皆兵的人,然而此事实在非同别事。

    即使御医都查不出有何不妥、即使唐悠竹一再表示哪怕是真如宫九所言都无所谓——他根本也不想和任何女人做那种事情,但作为一个再也无法拥有自己亲生后嗣的男人,雨化田太清楚那种“无法”和“不想”之间的差异。

    所以他很坚持。

    唐悠竹已经快被他的坚持弄哭了啊!

    眼中真的含饱一泡眼泪了有木有!

    雨化田十分鄙视他:“就你这样还好意思成天叫嚣‘真刀真枪’?”

    唐悠竹两眼泪花都给他噎回去了好吗?下头还要手忙脚乱护住自己的裤腰带——这种艰难护卫自身清白的惨淡少女戏码是如何产生的?

    雨化田气势十足:“有本事你可以把角色反转过来!”

    唐悠竹双手还护在裤腰上,眼睛却缓缓眨了一眨。

    再睁开的时候,他整个人的气势都变了!

    毫不迟疑地扑过去,腰带什么的让它见鬼去吧!他的目标是反过来解他家酥酥的腰带!

    ——泥煤的爷忍了十年啊!

    ——泥煤的都快忍成忍者神龟了好吗?

    ——却原来在酥酥眼中,不是百忍成钢的情深无怨,反而是……

    很久很久以前,或者说等到很久很久以后,男女之间有一个经久不衰的笑话:

    有一天,男孩儿和女孩儿看完电影之后,男孩儿照例骑车从女孩儿回家,结果遇上了大雨。女孩儿不舍得男孩儿深夜冒雨归家,无奈留他住下,但因为家中没有客房,只得和男孩儿共睡一床。临睡前,女孩儿在床上划了一条三八线,威胁男孩儿说:“你晚上要是敢越过雷池半步,你就是禽兽,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结果在第二天醒来,女孩儿发现男孩儿真的睡在三八线那边没有越雷池半步,她却不高兴,反而大骂:“你这小子简直禽兽不如!”

    想当年,唐悠竹听完这个笑话之后还跟人一起嘲笑那男的,不拘笑话里头的地点被换成了女孩儿的家、或者是宾馆、或者是别的什么地方,只要还在都市之中、文明之内,哪儿就至于那男的不睡床就活不下去了?女孩儿家中难道连张沙发也无?宾馆里头最不济的,那不也能拿褥子在地上对付一晚上吗?那女孩竟然忽略了这些选项,那心中所想为何,难道还一定要说出来啊?

    不是每个女孩都热情奔放到想要就敢直接开口说“我们来一发”的。

    但直到刚刚,唐悠竹才发现,自己犯了和那故事里头的男孩儿一般的错误。

    无论自己是撒泼打滚还是怎么的,酥酥难道就真非得和自己一床睡?就算一床睡,在发现自己三不五时就爱“蹭蹭”的时候……哪怕是许了不给自己送女人呢,也不是非得贡献自己个儿出来给蹭的吧?可他无论多么忙,宁可半夜起来花上大半个小时收拾,也不曾再提起要和自己分床分房的话来!

    ——以酥酥的害羞,这样的表现莫非还不够明白?

    ——为什么自己居然蠢到几年了都不曾会意?非得等酥酥这般委屈?

    ——是否接受自己的表白,难道一定要从嘴里说出来?酥酥的表现都那般清楚了啊……

    唐悠竹觉得自己这几年的苦熬简直蠢透了!

    为了表明自己有错就改的优良品质,必须要奋起!

    唐悠竹自从打上了曹先生家神坑的主意之后,除了折腾朝政,最注重的就是提升自身能力。寻剩余的五圣灵蛊是其一,这借着叶西二人宫中居住、和宫小九司空猴精等人常来常往的空隙,多多切磋、刷自身武学点数也是其一。

    虽然自从一百级之后,唐悠竹再怎么刷点数,那技能条也看不出有怎么动,但唐悠竹相信他们大五圣教的发展潜力!哪怕游戏商为了打造一个纯粹的江湖武侠型网游、不肯赋于女娲后裔更神话的技能,但游戏本身不可能止步于一百级,而女娲后人的设定,到了这个有了曹先生的神坑之后、已经不再是纯粹江湖武侠型的世界,也一定有更深沉的奥妙可以发掘!

    如此坚信的唐悠竹,奢侈地以剑神剑仙奇葩九做陪练,又相当逗比地企图用举精铁块的方式增长力量值——堂堂天子镇日里头到了御花园,没想着和那些含羞带怯来偶遇的各式宫人谱写段什么风流情话,却不是在田垄那儿瞎指挥、就是在另一边折腾他那些什么哑铃单杆躲避训练的,简直成了皇宫一景了好么!可还别说,当那哑铃从三五十斤的一小团进展到千儿八百斤的一大团之后,至少在单纯的力气上说,雨化田是拿他没法子的。

    就算用上内力也不不能轻易把他推开。

    雨化田之前总能轻易把唐悠竹推开,不过是因为他不敢坚持。

    现在忽然惊觉守礼成了禽兽不如,决定奋起的唐悠竹,那真是单靠力气都能压得雨化田动惮不得啊!寝衣又简单,不过是里头一件亵裤、外头一短衣一小裤,裤带还松垮垮的,唐悠竹三下五除二,雨化田训斥之言尚未出口,□已经光溜溜了!

    啪嗒!

    雨化田的大腿处又给滴上一滴液体,却不是鼻血,是口水!

    看到那个口水都滴出来了还不知道收敛、兀自傻笑发痴的混蛋,雨化田怒极:“明白你个大头鬼!本座是那种欲拒还迎的小娘子吗?滚开!”

    说着下死力气一踹,正对着某处可爱风光口水滴答馋得不行的白痴牛皮糖,就被一脚踹飞出去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只有力气是不够的,关键时刻还必须要稳得住,不只扎马步时下盘能稳,床上半坐半跪的时候也必须稳得住呀!

    唐悠竹搭在手臂上的腰带在飞扬。

    他的心也在飞扬。

    关键时刻被踹飞虽然挺悲剧,但酥酥一向就是这么别扭害羞嘛!何况这般羞愤的时候还能记得用巧劲儿踹……

    落地声响不小,但屁股感受到的反作用力却只相当于在软榻上摔个墩儿,唐悠竹那是满心欣慰啊!

    若不是眼睛不舍得从某处风光独好的地方移开,唐悠竹真想拭两把鳄鱼泪来表达一下心中感动。

    灯光昏暗,怎奈某糖眼中狼光发绿十分显眼,雨化田还是一眼就看出这臭牛皮糖兀自色心不死。

    但怎么说呢,雨化田打小儿就带着这家伙沐浴,直到这家伙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年如一日地坚持对着他表白之后,也不过是略冷过他些时候,后来抵不过他的牛皮糖无赖神功,照样是一个池子里头泡澡——最多是泡下去之前各自淋浴罢了!就算是半夜里头给这混蛋“蹭”醒了,这把“口水”洗干净之后,照样一个池子里头泡着……

    实在是太习惯了,就算臭牛皮糖此时眼睛亮得发绿,雨化田也还真没觉得自己上衣大敞、下裳全无的状况,有什么需要害羞的。

    ——彼此都不知道看过多少回了!

    雨化田身体上确实是个雏儿,该知道的却也是都知道的,但真心没把唐悠竹此时眼中如狼虎见了新鲜血肉、如蜜蜂闻着了新鲜花蜜的眼神,和自己这愤极之下一脚踹飞之后,半坐起身、一腿伸直一腿屈起的姿势联系起来。

    ——却不知道他姿势变幻之间,那甜蜜风光半隐入阴影里头的诱惑,让唐悠竹越发来不及吸溜口水了!

    这一般来说,阉人的□都不会太好看,无论是整根去除、又或者只去两颗蛋,总不免留下丑陋的伤疤。整根去除的更有一种不足为外人道的难堪之处,阉人那混得好的也还罢了,起码能够勤换衣裳、又或者多得些设法去除那味儿的便利;但那些凄惨的,一年到头都做不来几身衣裳,每日用水都有限制——如此,那因为少了尿道括约肌制约、而淅淅沥沥渗漏的尿液,就长年累月地在身上留下了一股味儿,委实难闻。

    但雨化田却不同。

    一来是唐悠竹情人眼里出西施,连曾经他一听就忍不住想把人浸到臭袜子烂泥汤底里头的毒舌,现在都觉得可爱无比,那自然是雨化田身上什么疤都不会让他觉得难看,只会心疼。

    二来,雨化田当日因诸多巧合,竟是才被押入宫廷不过数日,就受了宫刑——本来即使是有着将几岁几岁的男丁“没入宫中为奴”的旨意,对年纪太过幼小的孩子一般也不会立即实施宫刑的。像雨化田那样不足三生日就受刑的实在少之又少,无奈他偏遇上个恰好有家人死在蛮族那场叛乱里头的一个管事,阴差阳错之下,便成了大明宫廷有史以来最年幼的一个受刑之人。

    可这早受刑有早受刑的好处,因孩子年幼,就算整根儿去除了,也往往还会再长出一截儿来,因此当时明宫规矩,未曾换声的孩子阉割时,都只先去蛋、待长成之后若有需要再去整根。

    雨化田在换声之前就已经成了御马监少监,别说还不到需要的时候,就算需要,也未必没有人与他遮掩。

    而幼儿的恢复力,显然又比成人强许多。

    是以雨化田脐下那处小芽儿,虽极小极嫩,又毫发不生,几与幼儿无异,但却没留下什么太过可怖的伤疤,只根部两边儿上,各有一处浅浅的粉红线儿,衬着那肉粉色的小芽儿,只会显得越发可爱趣致。

    不够阳刚强悍,却是十足可怜可爱。

    而顺着那芽儿往后,会阴之下,那朵小雏菊更是漂亮可爱极了!

    要知道一般就算共浴共寝,这地方也比前头儿的小芽羞涩许多,唐悠竹瞄准它这么多年,正经儿见过全貌的,还真就是方才扑雨化田身上那一小会儿。

    那时候他正是满心为了不至于“禽兽不如”、要奋起禽兽的时候,直接用脸蹭在雨化田胸腹间、压制得他上身坐不起来,唐悠竹的右侧腰腹则用以压住其左边儿大腿,而左腿却是和右腿配合着,勾住他的右边小腿,远远儿蹬了开去,让雨化田两腿闭合不起来,然后左手那么一撕掳,被压制住之人的亵裤成了碎布条,那朵小雏菊就终于现了出来:比那小芽儿更鲜嫩几分的颜色,又还不到粉红那么夸张,褶皱处颜色又深了些许,最终所有褶子都在中心那处归成了一个更深色的一点……

    唐悠竹此前经验真不少,虽然正儿八经的全垒打,对手还是异性居多,但经过的同性没有十个也该有八个的,那没上垒只见过的某处,拜二十一世纪越发先进发达的成人艺术作品所赐,更是多得很!

    可却是他家酥酥这个最可爱!

    唐悠竹反射性把左手拿回来捏住鼻翼,但堵住了鼻血却忘了口水,那么滴答一下,一点儿晶莹滴落在极靠近那处的大腿内侧,唐悠竹越发看傻了,雨化田却回过神来,迅速将右腿抽了出来,怒喝的同时那么一蹬……

    唐悠竹已经很久没享受到的空中飞人待遇又重温了一回。

    而雨化田在把这块牛皮糖踹飞的同时,侧身换了个姿势,那小芽儿还能算半隐半现,那小雏菊却是彻底没到阴影里头去的,但怎么说呢,这没见过也罢了,见识过之后,哪怕现在看过去只能看到会阴之下一条缝儿,唐悠竹也能想到很多、很多。

    多到他都不敢把手从鼻翼那儿放下来的地步!

    ——不捂住迎香穴,绝对又该流鼻血了!

    但就在唐悠竹捂着鼻子犹豫着到底是继续禽兽、又或者是乖乖儿禽兽不如的时候,雨化田却又动了。

    他根本没发现自己□着□、只有长到臀部的上衣松垮垮披着的模样,对于唐悠竹来说有多大的诱惑力,直接大咧咧起身,蹙眉撇嘴嫌弃他:“就说你年轻火气大,找个女人泻火最好,要真能顺便泻出个娃娃来,不拘皇子皇女,我都谢天谢地了,偏偏还不愿!那好,我随你愿,亲自服侍你好了吧,又装雏儿发疯——咦,这么说起来,你倒真是雏儿呢?”

    雨化田说着说着,倒把自己说明白了,忍不住笑出声,又赶紧敛住了,正色哄他:“那没什么,谁都有第一回,我这不也是第一次这么服侍人嘛?乖乖儿过来,别闹了——这都几刻钟了?我明儿一早还有事儿呢!”

    作者有话要说:悲剧的糖糖,他家酥酥到现在还是把他当孩子哄……虽然愿意为他那么做,可就像人类会拿手会宠物猫狗纾解一样……当然糖糖比宠物高级些。

    宫九的西皮莫一直有在想,玉罗刹是不可能的,那位是间接造成他祖父和母亲悲剧的人呀!目前在考虑原随云……但两个黑暗叠加会不会太变态?而且容易写走形……话说给他配个万花怎么样?莫真心好烦恼……没了阿伍之后阿九都不知道要给谁了泪

    开窍什么的其实不必执着,对于厂花那样的人来说,你根本不需要在意他怎么想怎么说,看他怎么做才会最要紧的。何况厂花再开窍,糖糖也首先是他养大的孩子,他们日后就算有爱情,亲情也是很重要的一个因素。

    莫真的不是故意折腾,请看我严肃正气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