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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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八章原来如此

    “你现在应该知道了吧,你们王家,不是我派人灭的御女术。”

    把一切都处理好之后,老皇帝武汤召来王天,对王天说道。

    “这不能说明什么,有好些东西,我不是很明白。”王天看了武汤一眼,换了口气,道:“这件事,一直都是与你们争皇位有关,这与我有关系吗?与王家被灭有关系吗?”

    “有,这一切,都与你们王家有关系,也许比你们王家被灭的时候,这个计划就开始了,只是这个计划,我们不知道罢了。”

    “你说的话,我怎么越听越不明白。”王天是真的不明白,这本来就是一场争夺皇位的战斗,自己只不过是个局外人而已。

    “你可以去问那尚学承,也许你从他的那里,会知道你想知道的。”说完,武汤给身边的太监交待一声,让王天跟着那太监进入大牢。

    对于自己王家是怎么一回事,王天真的不知道,现在他真的很想知道,因为,这几晚上,他都没有睡好,一直都在做着一个梦,一个自己在战神庙里看到的那一个场景。

    王天这一次没有带上小蝶,而且自己单独跟着太监去了大牢。

    进入大牢,王天让那太监离开,给了些牢卒几两碎银,让他们都去喝酒,然后自己独自和尚学承留在了一起。

    此时的尚学承,一身囚衣在身,已经完全没有了以前的风度,那个比王天还要帅上几分的尚学承已经不得存在了,此时的尚学承,只给王天留下了一个可怜印象,一个值得别人去同情的犯人。

    “你来了。”

    “来了。”

    王天与尚学承的对话,感觉那么的熟悉,却又那么的陌生。这两句话,像是熟人之间打招呼,可是听起来却又如此的地让人陌生。

    王天没有想到,往日与自己在战神庙生死相拖的兄弟,如今会轮流到了如此的地步。

    “你今日来,不只是为了看我的吧。”

    自从进了这个大牢,王天除了回答一声“来了”之后,就一直不说话,一直在弄着自己带来的酒菜。听到尚学承的问话,王天回答道:

    “是的,我还有别的原因,我想知道,王城被屠是怎么一回事。”

    “我就知道你是为这事来的。”尚学承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然后错过了王天的眼神,背对着王天,看着墙壁,再道:

    “王城被屠,的确不是武汤派人做的,是我们做的。”

    “你们做的?那我怎么不知道,一点印象都没有?你们为什么要把整个城的人都给灭了?”王天问道。

    “如果当初你爹王无白答应与我们合作的话,就不可能会有屠城这么一事。”一时之间,尚学承好像回到了去年他带着人去王城找王天的养父王无白交谈的时候。

    那个时候,尚学承带着人,与左学铭一起去王城,找王无白谈合作的事,希望王无白能够凭借着他战神的名誉,带着人与他们一起造反,可是这王无白死活都不同意不说,还要把这事给告诉皇帝武汤。

    结果左学多铭等人一怒之间,对王家起了杀心,可是没有想到,王天的势力不错,而且还有修炼的武魂高手,尽管左学铭带去了很多的修炼者,但是都被杀了。

    左学铭和尚学承几个心腹只得负伤离开,但是他们没有走远,只是在离王开的不远处,又停了下来,然后借助皇后易芳的力量,派人来把王无白给一家给灭了,当时,王无白可是舍身保住王天,身上的血液留到了王天的脸上。

    这就是为什么王天老是做梦,梦到自己的身上有血,而且那血还是热的的原因。

    王城原来不叫王城,王无白来了之后,由于王无白对这里的人很好,这里的百姓很爱戴王无白,渐渐地,这里才慢慢地叫成了王城。

    这王无白一家被杀,其他的人那有不知道,都纷纷前来相助。左学铭等人一怒之下,对整个王城就进行了血洗,大杀了三天,最后一把火,把整个王城都给烧城了灰烬。

    “那我是怎么逃出来的?”王天问道。

    “当时百姓都冲进了你家,你到底死没死,我不知道。”看了王天一眼,尚学承再道:“可是直到我在云天城看到你的时候,我才知道,王城还有一个活着,那个人就是你。我当时想杀了你的。”

    “那为什么你没有动手?”

    “我本来想动手,但是你看到了我,眼中却没有任何的反应,很自然,一开始,我还以为只是两个人长得相同,名字罢了,毕竟,如果你是战神王无白之子的话,对面我这么一个大仇人,应该有所行为的,可是你却没有。”尚学承把目光又集中到了墙上,再道:

    “可是就在战神庙的时候,又肯定你就是王无白之子。”

    “为什么?”

    “因为,你在王无白的雕像面前,表情变了,神情变了,变得可怕起来,那个时候,我就可以肯定,你就是王无白之子王天。”

    “所以,也就是从那时候起,你就开始算计着我?”

    王天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不,没有,既然你已经忘记了我,那对我夺取皇位是造不成什么影响的,再说了,我们是兄弟,一生是兄弟,世世是兄弟。我不会忘记了我们之间的盟誓。”

    “既然如此,那后来为什么又要算计我?难道是因为我与左学铭之间的不和,还是你被赶出学府?”

    如果不是因为前面的事,那就是自己和左学铭之间的瓜葛。王天这样想着。

    “不,虽然左学铭是我大伯,但是这些小事,我从来就没有在乎。”吐了一口气,尚学承再道:“那离开学府的事,是我们策划好了的,因为,我们在学府遇到了武珠月,也就是当今的公主武月儿。所以我们要谋取皇位,就得绕开好,所以才有那么一出。”

    “你的意思是,那个暗器其实是伤不了我的?”王天不解地问道。

    “可以这么说,我们是想救宋季同,因为宋季同所在的宋家已经答应相助我们,但是前提条件就是让宋季同在决斗声上赢你,可是没有想到,你却赢了。之后,我们与宋家之前的协议也没有达到。”

    “那为什么你们还要来追杀我?”王天又开始提出了一个新的问题。

    “之前,我们就派人盯住太子,结果太子就出现在了一梦楼,我们派去杀太子的人,都被你们给杀了,而且之后,你和花无全二人还和那太子喝酒。”说到这里尚学承停了一下,然后又道:

    “当时,我们以为你已经记起了以前的事,你是在和太子秘密相约,然后把我们的一切都给说了出来,所以我与大伯才对你出手。可是没有想到,这时,华无有和褚千双两人却来了。”

    “所以,你就放过了我?”

    “不,当时我们并没有想过要放过你,我们只是先离开,然后再找机会对你下手。”说到这里,尚学承声音突然变得生硬起来,他道:

    “然而,当你娘梦娘带着你去学府闹事的时候,你们只是针对我大伯,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你和花无全两人去一梦楼,真的是去喝花酒的,与太子之间的相遇,只是一个巧合而已。”

    “呵呵...原来如此,原来只是因为那一个巧合,就给我带来了杀身之祸。”王天自笑了一下,然后再次问道:“我想知道,那陈永良是怎么一回事。”

    “陈永良和你之前的关系是很不错,我叫他来试探你,而且还说皇帝就是杀你全家的人,就是想看看你什么反应,可是你却信以为真,真的以为武汤就是杀你全家的人。”

    到了现在,王天算是明白了,陈永良当时对自己说那话意思,原来是他在提醒自己,可是自己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当得知你杀了武汤,逃了之后,我们知道,此时就是一个大好的机会,所以带着人谋取皇位,可是没有想到,这一切都只是个套。你们在对我们撒网。”这一次,没有等王天开口问,尚学承却先开了口。

    “我很搞不懂,为什么你一定要当这个皇帝呢?这皇帝有什么好当的?”王天看着尚学承,问道。

    “是啊,皇帝是没有什么好当的,但是这个天下却是我常家打下的,这皇帝应该有我常家来做。他武汤凭什么...”

    “等等,常家?你不是姓尚吗?”王天打断尚学承的话问道。

    “我先祖叫常无斤,这尚字,就是我先祖的全名。”

    听到尚学承的话,此时,王天才把尚学承的姓与常无斤这个名给联系起来,常除去斤,那不是尚是什么。这常无斤可是十大战神啊,怎么他的后代竟然都沦落到这个地步。

    “当年,武汤的爷爷武显怕我先祖功高,夺了他的皇位,竟然找了个借口,把我常家给满门抄斩,所以,我们就要皇位,要夺他的的皇位,要让这个皇姓改姓常。”

    这一次的对话,王天解决了心中疑惑的同时,尚学承的心里也释放了很多,他压抑在心中的很多东西一直都没有得到释放,如今看到王天,算是找到了倾诉的对象。

    王天端起倒上的酒,递了过去,道:“喝点酒吧,算是为你送行。”

    “谢谢,你还要来送我,临死之前,能够再看到你,我很高兴,真的很高兴。”尚学承看着王天,再道:

    “王天,老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没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的,我知道你心中压力很大,你也不想这么做,可是有的事,你又必须得去做,这个,我知道的,我也懂。所以,我不怪你。”

    说完,王天把杯子一举,一饮而尽。

    “我从来都没有过快乐,没有过一天属于自己的日子,可是遇到你和老大之间,我觉得我过上了自己的生活,但是遇到我大伯左学铭的时候,他又把我拉回到了现实之中来。”

    “这些,我们都不说了,我们喝酒。”

    王天又举起杯,与尚学承碰了一个。

    这一次喝酒,尚学承竟然哭了,他在一个男人的面前哭了。只是,他没有说话,这时,所有的语言都不足以表达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对于王天,这个给自己带来快乐的兄弟,尚学承觉得对不住他,可是没有想到,自己临死的时候,王天却是唯一一个来看自己的人。

    带来的两小坛酒已经喝完,王天的脸上也起了些红色,他道:“你走吧。”

    尚学承看着王天,不明白王天的意思。

    王天再道:“走,永远地离开天都帝国,不要再回来了。”

    “我走?我走了你怎么办?”

    “我自有办法。”

    虽然尚学承是重犯,但是由于刚刚修为被废的原因,所以走路都还成问题,那些牢卒看到他半死不活的样子,所以就没有上手链脚链什么的。

    “你为什么要放我走?”尚学承问道。

    王天站了起来,把杯中最后一口酒给喝下之后,道:“如果真的要什么理由的话,那就是我们是兄弟,一生兄弟,世世兄弟。这个理由够吗?”

    “够。”尚学承对着王天深深地鞠了一个躬,对王天一拜,道:“好,我尚学承在此说明,以后若有对兄弟王天不利的事,就天打五雷轰,万箭穿心。”

    “得了,这些承诺,我不想听,也听得多了,烦,你赶紧走吧,记住,永远地离开天都帝国。”

    “好。”说罢,尚学承一步一步地带着自己那快要垮掉的身子走出了大牢。

    王天看着尚学承离开之后,把墙上的烛台拿了下来,蜡烛丢在地方,点燃了地上的干草,再用烛台刺在了自己的胸口上,口中大声地叫着:

    “来人啊,来人啊,着火了。”

    王天没有叫犯人逃跑了,而且叫着火了,因为,王天再给尚学承拖延时间,等这些人把那火给灭了之后,尚学承可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