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菩萨很忙最新章

天涯仗剑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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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踏在摘星楼盘旋而上的白玉阶梯上,金冠束发,黑色蟒袍在长风中猎猎作响,入目尽是漫天的白,一级又一级的阶梯仿佛没有尽头,像是能就这样直通天际。

    摘星楼摘星楼,当初建这座楼的时候便是想要看看天究竟有多高,最后才终于后知后觉,那漫天闪烁的繁星岂是凡人能够触碰的,纵他坐拥天下,也终究是个凡人罢了……

    很多年前,犹记得那时候的他初登王位,意气风发,曾有一疯癫道士夜入王宫,大笑着说他成汤的江山即将倾颓,他不信。

    他自是不信的,神神叨叨,无稽之谈!

    直到女娲宫题诗之后他才忽觉此言恐怕不假,他从未想过要亵渎女娲娘娘,更不用说是题诗,可他却偏偏这么做了,全然控制不住自己的行为,不知道那一刻究竟是被什么迷了心窍。

    骤然惊觉,是天意,天要亡他!

    妲己的到来将这种猜测推上了顶峰,他开始频繁地陷入恍惚迷蒙之中,待他清醒后,入目的便是妲己纯真中夹杂着妖媚的讨好笑容,而这时候,他的身边总会消失一些人,他的王后,他的儿子,他的丞相,他的臣子……

    一个又一个,在他神情恍惚之下或是死亡或是叛变,他无力阻止,周围的人在慢慢减少,整个生活都充斥着妲己那张艳丽妖娆的面容,叫他莫名厌恶。

    眼睁睁看着殷商的天下一点点的粉碎殆尽,却无能为力,浑浑噩噩,不禁自嘲轻笑,他大概是这世上最窝囊的王了,最窝囊的一个,没有之一。

    遇到伯邑考是一个意外,亦或者是必然。

    那日他坐在王座上,神色是一贯的冷凝漠然,灵魂却仿佛被禁锢住了,恍恍惚惚云里雾里,全然不知道殿中的大臣们说了什么,直到耳边骤然响起一声清冽的呼喊,“大王。”

    那声音不大,冷冷清清的有一种玉石相击的清脆悦耳,三魂七魄霎时归位。

    这是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从控制中清醒过来,抬眼望去,殿中跪着一个年轻文雅的男人,他认得那人,姬昌的儿子伯邑考,他对其了解不多,只依稀记得,这是个擅琴的男人。

    鬼使神差的,他留下了他,于是,这个温和清冷还有些倔的男人成为了妲己的老师,留在宫中传授妲己琴艺。

    妲己并不是个安分的女人,纣王待她并不算好,总是用一种冷冰冰的眼神望着她,漆黑的眼底尽是杀意,帝王的威慑仿若雷霆万丈,有时候她甚至不敢面对那双眼,哪怕她心下明白,纣王不会杀她,也轻易杀不了她。

    事实上,她也并不喜欢伯邑考那样的男人,看着温温和和的仿佛很好说话,骨子里却高傲得不行,充满了文人所特有的那种死板倔强。

    可她喜欢那张脸。

    伯邑考这样的小人物从一开始便并不在妲己的算计之中,她曾想,若这人能识时务,她并不介意留他一命。

    她诱惑了他,用她曼妙的身姿,可惜没有成功,所以她只能杀了他。

    “来人。”她含怒高呼一声,一列侍卫听命走进来,她指向伯邑考:“此徒借授琴之机企图轻薄本于我,拖出去,把他剁成肉酱!”

    其实她并没有她所表现出来的那么气愤,心中反而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沉淀感。

    琴声戛然而止,看着侍卫将伯邑考拖出去,妲己心中有一瞬间的空荡,她忽然觉得,也许她其实是有些喜欢这个男人的,并不只是因为那张脸。

    说是喜欢也不尽然,那或许更像是一种羡慕。

    妲己颓然坐在软床上,神情落寞,伯邑考做了她所不敢做的事,他敢反抗她,哪怕他明知道结局如何,而她自己却丝毫不敢反抗女娲娘娘的命令,为求正果而甘心堕入红尘俗世之中,造尽杀孽,她走上了一条肮脏的捷径,她愧对她心中的道!

    她那时候并不知道,纣王就正站在寿仙宫那道木质的屏风后面,看着这一幕闹剧。

    他悄悄俯身对身后的近侍说了一句什么,然后踱步走进寿仙宫,妲己见状,低声抽泣着委委屈屈地说明了缘由,然后表示伯邑考竟敢轻薄王后,就这么杀了太便宜他了,伯邑考他爹姬昌不是很会卜卦么,那就把他儿子的肉做成肉饼给他吃,看他算不算得出来!

    纣王勾唇,觉得有点意思,便点头同意了。

    他看着妲己扒着他衣袖的玉手,微微皱眉,脑中忽然想到前不久她也是这般趴在伯邑考身上的,心中更是不喜,不着痕迹地甩开,放柔了声音安慰了几句,转身便出了寿仙宫。

    妲己并不意外,纣王并不喜欢她,她早就清楚了,她也并不需要谁的喜爱,只待这成汤的江山土崩瓦解的那一刻,她便可重获自由,修成正果。

    ——这,才是她一生所求!

    回到寝殿的时候,殿中如他所愿的多了一个人影,一身锦衣的青年慌慌张张地跪下行礼,一个劲辩解着并未对王后无礼,祈求大王明察。

    他又听到了他唤他,一声不高不低的“大王”,仿佛夹杂着无尽的敬意,仔细听去又觉得仿若嘲讽,清冽的声音如清冷的风一般,直达他心底,带起一缕不易觉察的涟漪。

    明明是与他人一样的称呼,听在耳中却似全然不一样的感觉,他想,这个人是不一样的,与其他任何人都不一样,他要……得到他!

    他走过去,挑起伯邑考的下巴,让他直视着他的双眼,“孤可以放姬昌回西岐。”

    是的,他可以放姬昌回去,无论有没有姬昌的存在,殷商都会覆灭,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真的?”伯邑考惊喜地问道,选择性地忽视了纣王捏着他下巴的手指。

    纣王点头,面上的表情有些冷淡,还有些高深莫测,“自然是真的,孤骗你作何?不过……作为交换,你得留下来替他。”

    “臣愿意!”伯邑考毫不犹豫地答应,以他的自由来换取父亲的自由,他觉得很值。

    “真乖。”纣王闻言笑了,那笑意温柔至极,他屈起食指,指腹贴着伯邑考的面颊划过,举止很轻柔,声音很低沉,回荡在空旷的寝殿中,莫名的令人毛骨悚然,他轻声道:“你会后悔的。”

    伯邑考坚定地直视着他,“臣不会。”

    “记着你这句话。”纣王收敛了笑容,他俯身靠近跪在脚边的人,威严英俊的面容缓缓贴近。

    伯邑考下意识地后仰着身躯,却被抵在床沿,直到两人的鼻尖相触,近距离的注视着那双深沉漆黑的眼眸,他苍白坚毅的脸上不禁升起一抹尴尬的红晕。

    纣王见状,反倒直起身,饶有兴趣地开口,语气里带着某种赤.裸裸的恶意,“想去见你父亲吗?”

    大概是那一丝恶意太显眼了,伯邑考看得心下发毛,略一犹豫,终究是思念之情占了上风,缓缓点头,“想。”

    纣王闻言嗤笑,仿佛还想说点什么,忽听得门外侍卫通报:“大王,有一道士求见。”

    “道士?”他闻言不自觉地蹙眉,飞扬的神情瞬间垮了下来,他讨厌道士。

    但他还是走了出去,那道士正是多年前告诉他成汤江山即将覆灭的那人,厌恶之情更甚,扬手便欲让人将他赶出去,那道士却道:“伯邑考今夜必死。”

    他不信,可是由不得他不信,那道士从未说过什么好话,却偏偏句句都成了真。

    他也不问缘由,直接道:“如何救他?”

    “你乃人间帝王,身负龙气,若以此气息作保,任是天道也不可轻易妄断。”

    “孤该如何做?”

    龙气、天道是什么纣王并不清楚,但这并不妨碍他听懂那道士的意思,从刚刚起伯邑考已经是他的所有物了,他唯一拥有的只属于他的东西,他便不会让他死。

    “何须大王动手?”那道士大笑:“只消由贫道略略施法即可。”

    这么简单?纣王怀疑地看着眼前状似癫狂的道士,他不相信此人会毫无缘由的帮他,并未立刻答应,只沉声问道:“你想要什么?”

    道士也不隐瞒,答得干脆:“妲己。”

    纣王嘴角一抽,很想来一句:那妖妇孤才不稀罕,你直接敲昏了带走吧!

    那道士紧接着又拿出一枚丹药递过去:“你想法让妲己吞下此物,事成之后,贫道即刻便为伯邑考做法续命。”

    让妲己吃下丹药很简单,混入食物中即可,很快,便有内侍前来禀报王后娘娘骤然晕倒了,那道士闻言眨眼便没了踪影,想来是去了寿仙宫。

    纣王并未一同前往,也并不在意那道士会对妲己做什么,他回到寝殿时,伯邑考已经趴在床沿睡着了,睡颜平和宁静,看在他眼里,霎时让他的心也跟着平和宁静下来了。

    他忽然觉得,余生有这么一个人陪着也不错,至于那人究竟是不是自愿的,于他而言并没有什么区别。

    他走过去坐在床沿,顺手把靠在床边的人抱上了床,伯邑考并未睡熟,骤然惊醒,猛然睁眼望着纣王,惊讶道:“大王?”

    纣王点点头应了一声,伯邑考忽然发现自己睡在大王的床上,忙滚回地面跪好,两人对视,一时无话。

    那道士很快便回来了,却是只身一人,身边并未跟着妲己,纣王虽是疑惑,却也并未多问。

    只见那道士二话不说拿出桃木剑便开始做法,只见随着他的动作,便有一点点金光源源不断地从纣王周身溢出,然后没入到旁边的伯邑考体内,不消片刻,伯邑考便被这道刺目的金芒所包裹起来,那金光似能冲天,却被无形的阵法死死压制在宫殿内,片刻后,做法结束,道士收起了桃木剑,那金光也随之转瞬即逝,仿佛从来不曾存在过似的。

    伯邑考普通人之身,一时无法承受这股浓郁纯正的气息,做法途中便昏了过去,此时金芒消散,他的身躯失去支撑骤然倒地,纣王上前扶住他,转头问那道士:“这便好了?”

    道士点头,也不欲多耽搁,潇洒地驾云离去了。

    姬昌被关押在朝歌郊外的一处矮屋中,泥土的墙面很是败破,远看仿佛随时都能倒塌似的。

    伯邑考就是在这样的矮屋中醒来的,屋中光线很暗,紧闭的木门散发出一股*的味道,一道光线从窗外射入,堪堪照亮屋中的摆设。

    有谁逆光而坐,日光为他的身影蒙上了一层金色的边,仿若下凡的仙人。

    伯邑考起身,刚刚睁眼神智还不甚清晰,他走近两步,几乎与那人挨到了一处,才猛然惊觉,“大王?!”

    忙退后两步,伏身拜倒。

    纣王并未在意他一开始近乎于冒犯的举动,他唇边带着一抹恶劣的笑,别有深意地问道:“你不是想见姬昌么?”

    伯邑考迟疑着点头:“嗯。”

    “跟孤过来。”纣王说着站起身,领着伯邑考走到泥土的墙边,墙上有一个小洞,他示意伯邑考靠近,透过那小小的洞口,隐约可以看到隔壁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姬昌。

    “父亲……”伯邑考低喃着,看着父亲苍老落魄的模样,眼眸瞬间湿润,模糊了视线。

    他回头乞求地望着纣王:“大王,可能让臣与父亲说几句话?”

    纣王缓慢却坚决地摇头,斩断了伯邑考最后的那一份念想。

    他忽然伸出右手一把拽住伯邑考的长发,力道之大几乎能将对方的头皮扯下来。

    伯邑考猝不及防之下吃痛尖叫,却被紧紧捂住了嘴出不了声,他惊恐地回头,昏暗的光晕下,他连纣王的面容都看不清晰了,只有那人唇边那一丝说不清是残忍还是讥讽的笑意如烙印般深深地刻入脑海。

    他只瞥了一眼,便被纣王拽着头发按到了那个洞口前,强迫他直视着隔壁屋中的姬昌。

    泪水将视野模糊成了一片,模模糊糊的,隐约可以看见姬昌正靠在桌边卜卦,也不知那卦象显示了什么,他竟然猛然扑到桌上失声痛哭,那哭声断断续续地透过洞口传到耳边:“我的儿啊!我的儿……”

    勃颈处忽然传来温热湿润的触感,湿热的舌舔舐着他的脖颈,有些痒,更多的却是惊恐。

    纣王伏在他背上,松开了捂住他嘴唇的左手,反而将手探入他的衣衫下摆,冰凉的掌心贴在他的腰间,惊得他都吸一口凉气,单薄的身躯颤栗不已。

    “呵呵……”纣王模糊地轻笑着,舌尖游曳到他的耳廓,轻柔的声音里夹杂着淡淡的警告:“别出声,这堵墙可半点也不隔音。”

    他的舌尖如一条蛇,灵活地钻入到伯邑考的耳朵里,轻轻地摩擦舔过,说话的声音里也带了几分舔舐的水声:“当然你也可以肆意地叫出声来,如果你并不介意你这幅模样被你父亲看到的话。”

    闻言,伯邑考几乎不需要思考,下意识地紧闭着双唇,不敢再发出半点声响。

    纣王见状,笑得愈发得意起来,手掌滑到伯邑考胸前,在那脆弱的突起上充满恶意地狠狠掐了一把,刺激得身下的躯体狠狠地一颤,压抑的叫声从唇齿间溢出,诱惑着他的耳膜。

    那压抑的声音一如从前的清冽,耳边蓦然回想起大殿之上惊醒他灵魂的一声“大王”,身体因此而激动不已,灼热的火焰在身躯里燃烧,让他迫切地想要拉着身下的人一起,就这样在烈焰中焚为灰烬,彼此交融。

    还想……听到更多……

    他顺从了心中的*,移开唇舌,然而猛然咬住对方的侧颈,那一口咬得太深,腥咸的血腥气在口腔中弥漫开来,感觉到怀中躯体的惊恐与颤动,他探出舌尖轻轻地在咬痕伤口处舔过、吮吸,红艳的舌卷着红艳的血珠吞入口中,染红了唇。

    他扯着伯邑考的头发,头皮的疼痛迫使对方转过头面对着他,眉头紧皱,清俊苍白的面上尽是隐忍的痛苦,他看对方失去了血色哆哆嗦嗦的双唇,心下莫名不满,垂首便吻了下去,良久分离,窒息似的吻让那张苍白的脸上多了几分红润,唇舌上残留的鲜血也将对方的唇染得妖艳起来。

    伯邑考没有说话,他抑制着从口中溢出的尖叫与□,望着纣王的眼眸一如往常的清冷,清澈、冷漠、疏离,眉梢微挑,扬起几分嘲讽冷笑似的弧度。

    这个不经意的仿若挑衅似的表情,让人愈发地想要将他摧毁,带着一种让人疯狂的力量。

    手,毫无顾忌地向下移动,灵活地解开对方的裤带,白色的亵裤随之滑落到地面,伯邑考只觉□一凉,冷风吹拂在股间,双腿不自觉地颤抖着,因为羞耻而意图合拢。

    却被一只手所阻止,那手掌带着他所熟悉的冰冷温度从腹部一路摩擦到了臀上,掌心柔软光滑,没有半个薄茧,那是一只养尊处优的手,纣王的手。

    伯邑考的眼里终于对了几分动摇与忐忑,他双手扶着墙,回头望向纣王,张了张口似乎想说什么,却被柔软的唇堵了口。

    吻罢,纣王略略勾唇,再次扬起的笑让人心下颤栗恐惧不已,他把伯邑考的脸按到墙上,迫使他透过那个洞口看过去,眼睛被压迫,视野暗下来,模模糊糊中,姬昌的身影时隐时现。

    即便明知道姬昌看不到这边的情景,那种背德的羞耻感依旧让他焦躁不已,剧烈地挣扎起来。

    以他的力量,那轻微的挣扎也不过是为纣王多添了几分情趣,轻易地便被镇压了。

    纣王唇角的笑容愈发温柔起来,温柔得近乎于残忍,他附在伯邑考耳边轻声道:“你猜你父亲算出了什么?”

    那只手还在身体上游走,冰凉的温度却偏偏带起了一连串火热的*,伯邑考咬着唇压抑着即将出口的□,呼吸愈发粗重起来,他听到了纣王的声音,一时间却不太能理解话中的意思,脑子里空空荡荡,眼神也涣散成了一片迷茫。

    纣王好整以暇地婆娑着怀中那具躯体,这是属于他的,只属于他,只单单是这样想着,□便能在体内升腾而起,不可遏制。

    指尖在入口处不轻不重地划过,似乎有些痒,怀中的人又颤栗了一瞬,双股都在发抖,看得他心生愉悦,手上用力,指尖猛然没入。

    因刺痛而产生的尖叫被吞入了腹中,纣王满意地看着对方那自觉隐忍的行为,低声道:“虎毒不食子,妲己曾说要把你剁成肉饼喂给姬昌吃,若是他没吃,便说明他卜卦极准,若他真的吃了,便说明他浪得虚名、装神弄鬼,放回西岐也无妨,伯邑考……你说他算不算得到?会不会吃?”

    伯邑考猛然摇头,再次挣扎起来,纣王也不管他,再增加了一根手指,轻易地便疼得他没了挣扎的力气。

    这时候,传来锁链晃动的敲击声,接着是木门打开的吱呀声,伯邑考顿时吓得不敢再妄动,全身僵硬地透过洞口看着,只见有人提着篮子走了进来,与姬昌说了几句话,便从篮子里端出了一个盘子,如纣王方才所言,盘子里果然装的是几个炸得酥脆的肉饼。

    伯邑考被隔壁的场景吸引了全部的心神,看得浑身发冷,忽觉身下一痛,灼热的硕大代替了手指猛然顶入到他的体内,缓缓地移动着。

    泪水止不住地滑落,灼烧着脸颊,浸入到泥土的墙壁里,不知是因为身下毫无节制的进出,还是因为眼看着父亲狼吞虎咽地将那一盘肉饼啃完。

    那并不是他的肉,可是他父亲不知道,他被那道士改了死命,可那是卜卦算不出来的,姬昌并不知晓,他为了活命,还在吃那些他以为是他儿子的肉,哽得泪流满面。

    他一手扶着墙,五指微屈,指尖几乎扣入到墙面里,另一只手则是捂在口边,狠狠地咬在拇指处的嫩肉上,将一切的哭声喊声□声全都堵在唇边,只隐约泻出点滴不甚明显的低吟。

    耳边是*的水渍声与拍打声,混合着对面姬昌吃肉饼时若有似无的咀嚼声,几乎能将他逼疯。

    大脑尽是空白,眼前一片模糊。

    迷蒙之中,体内涌入一道热流,他身体一软,再也支撑不住颓然地倒在地上。

    发泄之后的纣王出乎意料地温柔,他轻轻捂住伯邑考的眼,把他抱回床上。

    “来人。”

    内侍推门而入,对屋中残余的麝鹿香味与*余韵视而不见,垂着头小心恭谨地立在门边。

    纣王深吸一口气,叹息道:“放姬昌走吧。”

    “是。”那内侍领命而出,还体贴地关好了木门。

    纣王回头望着昏迷不醒的伯邑考,冷凝的眸色逐渐柔和下来,他拾起对方的手掌,温柔地抚摸着伯邑考手上被他自己咬出的齿痕,然后垂首,冰凉的唇重合在青紫淤血的牙印上,说不出的契合。

    “姬昌孤放走了,从今往后,你便只是孤一人的了,只属于孤……”

    人将死的时候便容易回想过去,他自嘲地一笑,收回杂乱的思绪,继续行走在摘星楼无边无尽的白玉阶梯上,高楼的狂风吹乱了他的发。

    周军已经达到了朝歌,殷商即将覆灭,一如他早已知道的那般,心中竟没有半点波动。

    妲己已不知道去了何处,他也不想管她,与他无关的人,他向来不怎么在意。

    让他比较高兴的是,伯邑考还跟在他身边,穿着一身侍卫的衣裳跟在他身后,他即便不回头看也知道,那人脸上的表情绝不会是高兴或是愉悦。

    有些东西从一开始就不曾属于他,比如他的江山,他的王位;而有些人即便是用锁链强行捆绑住,也永远不会属于他,比如伯邑考。

    也罢,就让他再陪着他走最后的一段路吧,等他死后,他会如他所承诺的那般,放伯邑考离开。

    他舍不得放手,却也不忍那人陪着他一起死。

    若伯邑考对他有半分的留恋,他也能狠下心与他一同赴死,可是他没有,所以就这样吧,生前强求了一世,死后便无需再折腾了。

    火焰骤起,摘星楼陷入到一片火海中。

    纣王依着九曲栏坐了下来,望着伯邑考离去的背影,说不清心中是失望还是松了一口气,只有一点他恨清楚,他的心就此空了,里面再没了任何人任何事。

    直到熟悉的琴声在耳畔响起,他甚至以为那是幻象,可他看到了那袭冷清的身影隔着火海与他对坐,为他抚琴,忽觉得,死得其所。

    封神之后,忽上天庭,隔着七彩的莲池,隐约能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琴音在耳边一遍遍奏响,久久不落,他疾步走过去,望着亭中的男人,忍不住轻声低喃:“伯邑……考……”

    那人回首望他,声音一如初见时的清冽:“大王。”

    一曲闲音,一场空梦。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要道歉,对不起各位追文的亲们,这几天都木有更新,我的错,蹲墙角忏悔ing

    然后小小的解释下,断更不是我所愿,奈何卡文啊亲!!!

    大纲依旧木折腾出来,杯具,但素再断下去咱也不好意思了,于是,咱们就这么继续下去吧,想到哪儿写到哪儿,之前这么久咱们也一起这么走下来了,貌似问题不太大的样子……【喂喂,下限呢?!

    最后,祝亲们看文愉快,就让咱们一起继续欢脱地走向完结吧!

    ps:妹纸们姑凉们,我表示本章啥也木有,咱们留言要低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