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北纬18度的椰子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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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边一位大爷在抽旱烟,看见年轻小伙子挑着扁担一路颤颤悠悠地晃,真替他捏把汗。等到小伙子走到跟前,差点被土路上的石块绊倒,叫大爷心里一阵着急,把烟斗往路边一磕,赶紧过来帮忙。

    江斯昀累得只剩半条命,怨恨虎落平阳被犬欺,被华淮淮支使的团团转。想他羊城江公子何事挑过猪苗,扛过扁担,说出去都没人信呐。一身的手工西服也变成了打着补丁的粗布衣,岂只‘落魄’二字能形容的。

    大爷心善,抢过扁担直起身子,稳稳地就走了,回头招呼,“小伙子是夏家孙女婿吧,可得好好锻炼身体啊,男人要身子好才行呐。”

    江斯昀忙道谢,保证一定增强锻炼身体,给女人更无穷的性福。

    等华淮淮手拎两袋姜苗到家时,江斯昀正和大爷坐在门口侃大山,从村里的寡妇聊到县城里的交际花,一套歪理邪说逗得大爷哈哈大笑。

    见着华淮淮进门,江斯昀介绍大爷的热心肠帮忙,华淮淮也道谢,问,“大爷今年贵庚?”

    “七十有三啦。”

    华淮淮斜眼看江斯昀,“瞧瞧江公子的小身子板,连七十三岁的大爷都比不上。”啧啧两声,嘲讽他。

    江斯昀一点也不害羞,点点头,“你可别急,等小爷身子好了就有你幸福了。”

    大爷笑得一脸便秘,江斯昀得了华淮淮一巴掌拍在背上。

    晚上,夏爷爷卖了甘蔗得了钱,带了几瓶村头小卖部自个泡的药酒回来。摆在桌子,一人一杯。

    江斯昀不喝,华淮淮面前搁两杯,和夏爷爷连碰了三小杯。

    江斯昀嘴馋,凑过来闻了闻,咂咂舌,“好喝么?”

    “比你那上万一瓶的马尿来得够味够劲。”华淮淮在他眼前晃杯子,“来一口?”

    “要我命!不喝!”

    夏爷爷酒量不佳,几杯下肚喝晕了就往楼上走,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华淮淮和江斯昀坐在桌前聊天看电视,抿一口酒吃一筷子菜,“等你身体子好了,我带你回羊城。”

    江斯昀别别扭扭地在凳子上转个圈,对着华淮淮,“不知道羊城现在情况如何,我爸他……”

    话音未落,羊城地方电台插播晚间新闻,海边捞出一具尸体,一群记者蜂拥而至赶到始发地点,举着长枪短炮对着担架上的尸体。警察维护现场次序,医护人员从人群中挤出,镜头刚好对着从白布下滑落出的一只手。

    手指关节粗大,吸引人注意的是一块金灿灿的手表。

    江斯昀浑身僵硬的呆坐在凳子上,看着镜头中晃动的那只被海水浸泡地发涨的手,颤抖的嘴唇惨白无血色。

    华淮淮觉得有恙,皱眉去拍他,哪知他的毒瘾来得这么忽然,整个人就这么栽倒在地上,全身抽搐。

    华淮淮喊了他几句,发现他神志不清,陷入半昏迷状态。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拖回床上安置好,刚转身准备去拿冷水给他擦身子,只听一声巨响,江斯昀又从床上掉了下来。

    华淮淮拽着他的手臂往上托,江斯昀迷迷糊糊地喊了几句,华淮淮凑在他嘴边才听清他喊的是“爸,爸……”

    江斯昀的毒瘾本已好了大半,可看到今晚新闻中的噩耗,让他心里防线彻底坍塌。没了精神支持,他彻底崩溃了,在地上翻来滚去,低声吼叫,要华淮淮给他点毒品。

    “华淮淮,我求求你,给我弄点粉来。”

    江斯昀在酒吧里玩时也碰过些大麻,晓得那飘飘欲仙的爽的感觉,他甚至开始咒骂华淮淮,“你这个臭婊/子,我知道你跟着我想干嘛,你不就是想要钱吗?现在我爸死了,你从我身上捞不到钱了。”

    华淮淮只冷冷的看着他在地上打滚。

    江斯昀喘着气,又哀求起来,“华淮淮,我求求你,给我搞点粉来。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

    毒瘾能让一个大男人放弃自尊,像条赖虫一样在地上爬,江斯昀抓着华淮淮的裤脚,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求她,“你给我搞点粉,我把身上的银行卡都给你,里面少说也有千八百万。你拿去,你都拿去,给我买点粉,我要……”

    华淮淮抬脚踹在他胸口上,一只脚压在他身上,自上而下地看着他,“你他妈的振作一点。”

    “我爸死了,我爸他被人杀了。那只手表是我送给我爸五十大寿的生日礼物,全球限量版,上面还刻着我爸的英文名字。”江斯昀大哭,“你干脆把我也杀了吧。”

    “你爸死了,你不想着报仇,反而作死的折腾自己,你还算不算个男人!”华淮淮拽着他的领子把他从地上拖起来,“坚强一点,你给我挺住。”

    江斯昀像软泥一样瘫靠在华淮淮身上,垂头丧气精神萎靡,他振作不起来。从小被宠坏的孩子,失去了赖以支撑的家族,如何能独当一面?他消沉地又开始嚷嚷着骂华淮淮,听得华淮淮心烦气躁,干脆用嘴堵住了他的絮叨。

    江斯昀只是一愣,当感觉到女人温润的唇中探出的舌头在他干枯的唇上滑动,他像找到了一个发泄口,以风暴的力度啃咬了回去。

    华淮淮被他压在床上,辗转着被男人侵犯。江斯昀将压抑和不安都化成对女人的粗暴,像一只需索无度的兽,不断地在女人身上开出点点红晕。

    华淮淮被他脱掉了上衣,看他粗喘着呼吸喷在胸前,汗水从额头上滴下,绽开在山峰顶端的花蕾上。她伸手推开江斯昀,翻身坐在他身上,冷冰冰地看着,“你不是想吸毒吗?我现在就可以出去给你找点货,让你爽/死。怎么样?”

    一番打架争吵,江斯昀从毒瘾中回过气来,总算能控制点自己的大脑,死死瞪着华淮淮,“我他妈的要把那帮杀父仇人一个一个揪出来,活活弄死!”

    华淮淮冷哼一声,起身下床。

    江斯昀的怒气总要找个倾泻的地方,猛地将华淮淮又拖回床上,一双长腿压住她的腰,“我要搞/你!”

    华淮淮下意识地抬手要给他一巴掌,被江斯昀一把抓住手腕,控在脑袋顶。

    凭力气,江斯昀此时并不是华淮淮的对手,但她只皱了皱眉,将眼里的精光掩了下去,闭上眸子,任男人脱掉了她的牛仔裤,扯掉她的内/裤,掰开她的腿,挺着硬涨的紫杵就顶上了她柔软纤弱的腿窝缝。

    华淮淮不是个矫情的女人,但这次她却歪过头,不想看江斯昀在身上驰骋的样子。

    顶入了口却难以深入,江斯昀并没有花功夫做前戏,霍然一个挺腰直接撞上深处,逼得她细腰高高弹起,咬着牙差点失声尖叫。

    江斯昀亲吻咬噬着她的身体,重重地玩弄嫩白的双峰,身下的龙头则塞入、拔出地重撞。只感觉到被湿滑j□j的紧紧含吮着,一圈一圈箍得他爽到极点,忍不住将她的双tui分得更开,大手钳着她的腰迎向他,耻部重重地撞击着,狭小的屋内发出让人羞耻的声音。

    江斯昀在发/泄,没有一丝感情的倾泻负面情绪。

    华淮淮则被动地随着他大力的顶送上上下下猛力地蹭着床单。

    鹅城,帝国集团,总裁办公室内。

    萧海涅胸口忽得一痛,手指发白僵硬,抓紧了钢笔,直到韩夋进来发现异样,赶紧递了一杯温水过去,“萧总,您没事吧?”

    “不知道为什么,赶紧心里忽然少了样东西,”萧海涅皱眉,“感觉天崩地裂似得。”

    “莫非是莫黎小姐又和您闹脾气了?”

    萧海涅摇头,想了想,问道,“那丫头呢?有消息吗?”

    “还没有消息,听她同住的朋友说出去旅游了。”

    “只要她一回鹅城或是羊城,立刻带到我面前来。”

    “那莫黎小姐要是知道了……”

    萧海涅迟疑了一会,“还是我亲自去逮那丫头。”

    江斯昀翻过华淮淮的身体,提起她的细腰,再次冲了进去。

    炙热的铁柱不停穿梭,带来摩擦产生的惊人的热量,比吸大麻还要舒爽的感觉让他陷入泥沼,不知餍足的放纵的在这个女人身上品尝着淋漓感受。

    一整夜,江斯昀来来回回摆动调换着姿势让她毫无保留地在他身上绽放,大腿内侧被他撞击地殷红一片,微微肿胀。华淮淮的身体被他亲吻地红紫片片,双腿不由自主地缠在他的腰上,希望能借此得以稍许地放松。

    就这样在极致中喷发,透过窗外的月光,嫣红处混着她的水流出他的精华,那极度淫/靡的画面又再次让他致勃发。

    就这样不知疲惫的一次又一次,让这个男人暂时忘却了伤痛和毒瘾,让他飘离的灵魂漂离身体,享受世间最快慰的折磨。

    半夜,华淮淮从床上坐起身,看身边男人睡得香甜,走出院里点了根烟,对着月亮,她泪流满面。

    无人的夜里,安静的农家小院,无思无念,沉入一种静谧,月光从肩头缓缓流过,寂寞和麻木,这一切就像一个脆薄的梦,经不起一碰也经不起一想,像爱情。哦,没有爱情,她从来没有过。

    世界上没有草长莺飞的传说,她知道自己永远活在现实里面,麻木的眼神,虚假的笑容,就如同现在颓败的生命,盛开也只是种虚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