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花间游赏

青山卧雪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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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元殿的东暖阁是没挂许多纱幔的,这里是帝国之主私密的书房,冷肃沉静,书香满溢。

    可自从那一次,他浑噩着就在这往常用于批阅奏折的榻上宠幸了她,当她再来时,只是坐在他身畔便给这书房增添了红袖添香的情趣。

    他知道,并非风动,亦非烛动,而是心动。

    绮念,就在那疯狂的夜里埋藏在了他的心上,就此日日夜夜不曾忘却。

    明黄的各省奏章散了一几一塌,几上红烛泪懒漫歪斜,青瓷茶盏盖子翻倒,浓绿的叶沫有数滴迸溅在敞开的宣白墨字行间。

    引枕被推到了塌沿,肩挑日月星辰的明黄龙袍半敞,他的身躯侧躺着,头颅俯视,一条胳膊上环着黛黛的纤白颈子,她一只手紧紧拽着他胸膛里襟,另一只手,指尖扣着身下的褥子,发白,颤抖,朱色的小唇里细细吐着气,不上不下的喘,兰馥香舌在唇齿间若隐若现,贪婪的哦哦吟荡,把男人腰腹下的那根棍无意识的就给吊了起来。

    打着蝴蝶结的丝绦拆开,团一团乱七八糟压在了身子底下,薄纱裙子撩起,一双*勾缠着他的另一条手臂,而他魔力的指尖隐没在她如烟似雾的裙摆里,扣住粉嫩娇花,深入玉管,左突右冲直插,来回往复间便落满了透明液滴,水润一层。

    他望着她在欲海中沉沦,嘲笑,以为自己还在岸边观望,早已忽略了自己的坚硬已挺拔而起。

    “王……王……”

    声声念,回荡在耳边,勾缠着他魂魄里的欲念。

    他的脸,渐渐模糊,变得瑰姿艳逸,高高在上讽刺世人俗烂的头颅倏忽低下,薄唇包裹住小嘴,仿佛要吃了她。

    吮吸,舔咂,探入,勾缠,唇齿相碰,相濡以沫。

    她心潮涌起激荡,布满春情的眸儿倏忽晶亮,张着嘴儿,跳荡着舌尖与之共舞。

    脑海里炸开了花,这却比她领悟了佛谛一霎那的灵光还要璀璨。

    身子软了,心肠酸了,四肢百骸都酥了,腿间流荡起溪流,动情动心。

    他要撤下手指,她抱住,嘟起的肿胀红唇恋恋不舍。

    他嗤笑,仍是居高临下,满目轻蔑。

    她看不懂,不在乎;看得懂,笑眯了眼,徜徉欲海中仿佛袖手旁观,他便恼羞成怒,欲盖弥彰,化作一尾金龙扑身入海,张口便想咬死那在海里看笑话的黛蛇。

    于是,扯烂了凤袍,用着能扭断她腰肢的力道一冲而入,直点花蕊。

    激荡,酸麻,她十指都掐陷入他背脊上的皮肤。

    “不行。”

    她推拒,还在想着生孩子的事情。

    他扯乱她的发髻,弄疼了她尤不怜惜,挂着冷笑高傲的脸,亲吻她的耳后。

    他已跻身在她双腿间,她躺在那里,腿儿高高翘起收不拢,愤怒。

    小嘴也不饶人,他在她身上游移冲撞,她便咬他,够着哪儿处便是哪儿处。

    唇齿间泄露被弄舒服后畅意的嘤咛,蹙着眉,一方贪恋一方又游移,潮起潮又落,福至心灵,她恍然悟道。

    人,一次交欢,中与不中还要看天意,这便是说,种子在她肚子里畅游了一番却无功而返,也就意味着她不能储存精,不能想什么时候生蛋就什么时候生蛋,这一点和母蛇们是不一样的。

    瞧,她就是这么一只聪明的妖儿,贯会无师自通。

    可她还是生气,正在她身子里耕耘的男人太粗莽了,只这一点他和公蛇们是一样的,即便母蛇不乐意,三五条携手,压着,也要成全好事。

    噫,其实它们,他们都是一样的。

    仰着脸望着头顶五彩斑斓的藻井纹路,撇着嘴,呼着嘤咛,满面不屑。

    “怎么,朕弄的你不舒服?”

    他在她娇媚的脸上流连,一眼就看出她的别扭模样,一方揉着乳儿,泄愤似的揉弄攥紧,一方重重一击,惹得她娇呼连连。

    瞧着她下面情不自禁的口水连连,他便冷笑,其实眼睛里布满情浓,一点也不骇人。

    他自己不知道,她看见当奇景,满心里都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欢喜,小嘴还硬,浪浪的说一点也不舒服,真是够了,你在里面玩耍,我一心里感觉不到你的存在。

    鄙视他的细小,无用。

    大抵是个男人都面容无光,然后狠狠惩罚,拼却老命也要证明自己的粗壮,狠辣。

    大抵她是故意的,又是一条无师自通,在这种时候学女人嘴硬。

    他弃了乳儿,指尖在花瓣里拨弄,很快便找到一颗珠蕊,她生的奇异,除却一头乌丝浑身上下不见任何粗陋的毛发,肌理细致,光滑,让他爱极恨极。

    她吐着舌大喘气,要命的横他一波媚眼,欢声欢叫。

    他心肝都在发颤,叼住她的舌儿阻止她肆无忌惮的浪模样。

    这是个小疯子,寡廉鲜耻。

    动静闹的又是那样大,大太监李福全蹲在门口守着,抱着自己簌簌发抖,浑身冒汗,嘀咕着:“这不是好兆头,这不是好兆头。”

    秋韵站在彼端,躲藏在大梅瓶后面,心里发凉,面上发红,紧张的素手交握,攥紧,手背上青筋斑驳。

    那个念头又冒了出来,是或者不是,这是要命的事儿。

    哗啦啦,榻上的奏折陆续掉落在地,有的翻了个敞开,有的直接撕裂成两半,还有的颤巍巍挂在脚踏上,它身子下面便是一块碎步,上面绣着交颈鸳鸯,粉润的颜色,桃夭花瓣簌簌。

    缠绵缱绻终有时尽,黛黛累了,眼角还挂着在欢愉顶峰啼哭的泪,小嘴红润透明,薄薄的皮儿,像是一碰就破了,再也承受不住一个吻,是方才的狂狼吻的太狠太多了。

    她的舌尖也是发麻的,口里干干的,津液也不知去了哪里,像干涸的枯田。

    他侧着身子,拄头看怀里的人,费却百名绣娘,花掉三月之期才做好的龙袍团乱的盖住她惹人狂狼的身子。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抹着她的耳珠,深邃的黑眸里风云诡谲,一忽儿笑意荏苒,一忽儿冰封万里。

    他转头,眼睛扫过歪斜到脚头的小几,扫过那些被当成废纸一般对待的奏章,心间有片刻的闷窒。

    他不是一个后悔过往的人,对于已经发生了的事情,无论大小,他都不会后悔,今次也不会例外。但是免不了的,会有迁怒。

    他蔫坏的捏住黛黛的鼻子,期望她会因窒息而醒来,可这混账丫头自然而然的张开了小嘴,空气呼啦啦从这个路口钻入,她依旧睡的旁若无人,安然自得。

    他越发气闷,低下头又吻住她的嘴,她像是长了天眼,打掉他捏着她鼻子的手,脑袋往他腋窝下一钻了事。

    一口气闷在心里,他气恼,探入衣底,摸上娇臀掐了一把。

    软乎乎的肉在掌心,他恍惚着寻找穴位,手指有些不听使唤,在腰间摩挲了一会儿,又去花瓣处游赏,独独漫过了那个穴位。

    夜深灯灭,她翻了个身,穴位便贴紧了他的腰腹,又增加了困难,他皱眉,打了个哈欠,手臂搭上黛黛的腰,贴近,头并头,犹豫了半响儿,又想了想明日早朝要当堂辩论的政策,又忖度了会儿新法实行的难度,他形状魅惑的眼睛缓缓闭上,临睡前有个念头在心里流转,他想着一会儿定要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