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刃上舞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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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安,这,这人不是严大吗?”

    安云凤激动得舌头打结,腿都快站不稳了,一个后仰,差点没从楼梯口仰下去,还好安灼及时扶住她的肩。

    不等安灼开口,郁西子就笑着道:“凤姐,你开什么玩笑,严戒早死了,这人只是跟他长得像而已。”

    “长得像啊……”安云凤哆嗦地点头,尾音抖了三抖,“太像了……”

    简直一个模子雕出来的,难怪有人说他诈尸了,要不是郁西子否认,她也会这么认为。

    “嘿?跟我们老大真tm像!”

    周二不可思异地瞪眼,对面三人已经走到眼前。

    谢鸣鸿居中间,而秦昭和他的未婚妻一左一右。

    他身形高挑,西服笔直,领带端正,头发用着哩梳着时常又不失稳重的造型,一看就是个讲究的男人。

    “安五爷,真巧,你也陪家人来这里吃饭?”

    谢鸣鸿目光落到安灼身上,两眼微眯,谦谦有礼,额上两条浓黑的眉毛英气十足,下巴和两腮留着唏嘘的胡渣子,不但不邋遢,反而更显成熟性感。

    安灼单手插裤兜,淡笑:“没错。”

    “什么时候有空咱们再来切磋切磋?”

    “陪时奉陪。”

    “安五爷果然好爽大方,那咱们改天再见,不打扰你和家人用餐了。”

    谢鸣鸿笑得更深,转眼看着郁西子又道:“这位小姐,以后不会错人了吧?”

    郁西子双手环胸笑着挑眉:“放心,上次认错人是本小姐瞎了眼,你比我男人……差远了!”

    谢鸣鸿笑意不减,但他身旁的未婚妻不服气,哼了一声鼻孔出气:“有些女人真可笑,连自己男人都认不错,还好意思拿他跟别人比?叫什么来着?哦想起来了,严戒,我是不是也可以说他给我未婚夫妻提鞋也不配?”

    话落就突地听人一声低呵,“你tm嘴巴放干净一点!”

    一直守在安云凤身边默不作声的安幸猛地上前,扬手就要冲女人的脸甩下去,却被安灼一把抓住:“安幸!”

    而安云凤拉着安幸另一条胳膊,小声地劝:“幸幸,你干什么啊,别闹啊……”

    但怒气冲冲,完全听不见身后的声音,也完全动不了。

    女人也天不怕地不怕地回瞪她:“他连给我未……”

    话没说话,就被谢鸣鸿往身后一拉:“不好意思各位,我未婚妻心直口快,没有恶意,若是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我代她向你们道歉,还请大家多多包含。”

    而一直站在一旁观火的秦昭扶了扶笑着调侃,“大家保必较真,严大已经死了十年,就算他想提鞋,也没机会是不是?”

    安灼淡笑:“秦大少说得对,想必也没人会跟一个死了十年的人过不去。”

    谢鸣鸿点当:“那是当然。”

    安幸抬眼看着那一张带着笑意的脸,两眼通红:“知道了,哥。”

    她不应该这么冲动。

    安灼松手,郁西子又笑着把安幸往身后揽:“你这丫头激动个什么?”

    她踩着细长的黑色高跟鞋,声音清脆地走到谢鸣鸿跟前,比她矮了半个头,几乎面贴面,“管你穿鞋不穿鞋,我男人只给我提鞋,别人,不配!”

    谢鸣鸿两眼眯笑,眉毛上扬:“我当然穿鞋,不过我自己有手,自己提。”

    郁西子语塞,咬了咬唇,后退一步不再多说。

    而谢鸣鸿理了理西服又客气道:“时间不早,诸位还去先用餐吧,在下就不打扰了。”

    因为是楼梯口,地形拥挤,人又多,双方互退一步,侧过身,才得已能通行。

    “多谢。”

    谢鸣鸿又笑了笑,跟她的未婚妻挽手下楼。

    “包间哪里,还不还我们去?”郁西子没好气地问餐馆经理。

    “这边请,这边请。”

    郁西子扭着腰,率先跟着经理走前面。

    安云凤拉着安幸,生怕她一不小心又暴走了。

    周二缠着安灼问:“哎,老五,那家伙就是那天扫你场子的人?什么来头?跟咱们老大真tm像!”

    安灼:“拉城谢家新任街边人。”

    周二傻眼:“卧槽,不是吧!这么牛逼!怎么跟秦家那个变态勾搭上了?”

    安灼:“不知道。”

    周二:“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顾曲幽:“……”

    她和小鱼相互看了两眼,各自摇头,保持缄默。

    谁也想不到给那张脸上完坟马上又看到它活灵活现地贴在另一个人身上能说能笑,那滋味真不是一般爽。

    一个相干的人尚且这样,更何况他的兄弟和情人……

    几人进包间,郁西子负责点了好几个菜就出门去洗手间。

    她今天表现得太镇定太好,但周二还是不放心,对安幸道:“幸子,要不要跟出去看看?”

    安幸没脸色:“就算西子姐躲厕所里哭我也听不见。”

    周二:“……”

    转身又对顾曲幽道:“小幽妹子,你去看看?”

    顾曲幽:“啊?哦……”

    虽然这种老妈子干的事她真的不想干,被人指名叫姓,她又不好拒绝,只得硬着头皮上。

    但她刚要起身,安灼就按住她的手:“别去,再等等。”

    万一人家只是去撒泡尿,还派一个人去跟着她不就是太过分了?

    安云凤也跟着点头:“是啊,再等等吧,我看西子今天状态挺不错的。”

    周二:“那就再等等吧。”

    一连等十来分钟,服务员开始上菜,都不见人回来,周二拍桌而起:“不对,这么久,放大炮都够了,那妮子肯定又出妖蛾子了!”

    “那我去看看。”

    顾曲幽连忙站起来,同时小鱼也道:“我也去。”

    “我出去。”

    两人急急忙忙走前面,周二跟后面,安云凤觉得不妥,也跟着起身。

    到最后一行人都堵在洗手间外。

    顾曲幽打头阵,钻进女厕所,接连几个隔间挨个挨个地看,结果门都开着,里面都没人。

    “怎么样?”

    小鱼头在女测所门口问。

    顾曲幽:“……里面没人?”

    “怎么可能,人呢?”周二不信,情不自禁迈腿朝里走却被小鱼拉住:“周二叔叔,这是女厕所。”

    周二老脸一哽原地住步:“知道。”

    而同时,一个正要上洗手间的女人被周二吓了回去。

    安云凤急得不行:“人呢?跑哪里去了?不是说了上洗手间吗?”

    安灼站在外面的走廊上拿着手机拨郁西子号码,但响了好久几声都没人接,见刚才的招呼他们的经理正好路过,一把抓住他的肩问:“看见刚刚和我们一起来的小姐了吗?”

    经理一个抖擞:“五爷,您是说请客的那位小姐吗?”

    安灼点头:“没错。”

    “走了呀。”

    安灼眉头一皱:“什么时候?”

    “几分钟前,她急急忙忙从吸收间跑出来,还拿着一枚游戏币问我是谁的?我说不知道,她又问我之前楼梯口遇到的那两位先生用餐时是不是在你们隔壁,我说是,她就推了我跑下楼追出去了。”

    周二气得火冒三丈:“那妮子有病吧?不都说长得像而已,还追上去干什么?不是想通了吗?”

    安灼不理周二,冷着脸问经理:“什么样的游戏币?”

    “很老很多旧的,上面还穿了两个孔。”

    “好了,你下去吧。”安灼松了手,脸上阴霾重生。

    周二毛躁得不行:“什么游戏币?老五,你倒是说话啊,愣着干什么?”

    安灼瞳孔一闪:“二周,你把人送回去,我去把西子找回来。”

    然后又对顾曲幽道:“你先跟二哥和妈回去,我一会儿再去接你。”

    顾曲幽:“嗯。”

    安灼转身腿步生风的往楼下走,越走越快,出了餐馆就跑向自己的车,一边开边,一边拨通齐开电话:“谢鸣鸿住哪家酒店?”

    齐开一边嚼东西一边道:“皇城,怎么了五爷?”

    “没事,你吃你的饭吧。”

    “哦。”

    安灼挂了电话,猛地踩下油门。

    周二原地愣了几秒:“那我们是现在回去还是吃了再回去。”

    *

    几分钟前——

    郁西子是真的是正二八经上要去洗手间的。

    她若无其事是放完水,提上裙子,然后面对镜子吐气。

    她没有喝酒,也没有发烧,所以表现得很好,没有又哭又闹,也没有说糊说,没有让所有人为难。

    她打开龙头,把自己的熊掌洗得干干净净,再抽出手纸擦手,一切都那么顺畅自然。

    可就在她转身打算回包间时,却突地腿下在硬,踩到了什么东西。

    她低头,挪开自己的黑色高跟鞋,瞟眼一看像一枚五毛钱硬币,五毛也是钱,她弯身捡起来。

    可等她看清这‘五毛’钱的真实面貌以及上面的字样和纹案时,手指却猛地一抖,两只眼睛像被胶水凝固,再也眨不动,视线越来越朦胧。

    这不是硬币!是游戏币!

    上面印着英文字母‘queen’以及国王的皇冠,而皇冠上面还有一个小洞。

    那是严戒曾经当项圈带着脖子上的东西!

    她曾经还笑他是不是当不了国王,才会认一群小流氓叫自己‘大哥’。

    他不是死了被人丢下海了吗?

    那这东西应该跟他一起沉在海里才对,怎么可能穿越到这个洗手间里?!

    一定有什么地方出一错。

    她抹了眼泪冲出洗手间,随手抓住那个经理的衣领:“这东西谁的?”

    经理一脸茫然:“我也不知道。”

    “那刚才楼梯口那三个人是不是也在隔壁用餐?”

    “是……”

    她放了人,火急朝楼下跑。

    是了,东西是死的,没有长脚,不会跑,更不自己穿越过来。

    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带着它过来,又把它掉在了那里。

    而带它来的又是谁?

    她冲出餐馆,一边哭一边四处张望,天色黄昏,华灯初上,到处都刺眼,却又到处都灰蒙蒙一片,完全看不到那个男人的踪影。

    “严戒……严戒……”她呜呜呜地哭,像森冷里迷路的小孩,原地打转圈,眼泪开了闸不住地住下滑。

    她横起手臂擦干了又继续找,然后突地眼前一亮,对面的马路上的黑色轿车里,那个男人和他,未婚妻坐在里面。

    人行道上,绿灯变红灯,车子启动,他要走了……

    她豪不犹豫坐上自己的车追上去。

    她两手握着方向盘不住地颤抖,眼泪模糊了视线,连路都快看不清,但她不管不顾,不管红灯绿灯,不停跟着他的车追。

    她本来已经接受这个男人不是严戒的事实,她一次又一次以催眠自己告诫自己他跟严戒没有关点关系,但是当那枚游戏币出现的时候,所有的理智和镇定瞬间崩溃。

    是啊……这世上怎么可能有人长得一模一样?

    他就是她的严戒!

    可他为什么不认她?

    忘了她?还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这十年他在哪里?是怎么过的?

    她一边想一边哭,这辈子除了知道他死的那天,再也没有这么清醒的哭过。

    “严戒……严戒……”

    她呜咽咽地喊。

    你知道我们的孩子一出生就死了吗?

    你知道我多对不起吗?

    你知道我这十年生不如死吗?

    你知道我快等不下去了吗?

    你为什么不认我?

    严戒……严戒……

    “嘀——”

    一声嗡鸣的汽笛刺痛耳膜,她一个激灵,扭着一看,一车重型祸车从斜面下奔而来。

    她眼疾手快猛地弯躲了过去,车头却撞到了路过的防护栏上,面目全非。

    差一点就被碾成肉泥了……

    还好她技术好。

    因为她曾经为了玩,她跟他们学过飚车

    她冷静下来,不能还没追上他就先被撞死了。

    她擦了眼泪重新发动车子,盯着他的车尾部追上去。

    车尾闪亮,她好像看到十年前,她抚着丝巾,露出着肚脐眼和白长腿站在胜利的终点,疯狂地尖叫呐喊,而他开着跑车闪着白灼的光嗖地一声停在她面前,他下车,她跳到他身上疯狂地吻他。

    她是他的胜利女神。

    而这一次,站在终点等着的人,是他。

    超过一辆车,她又离他更近一步。

    但很快,他的就车开就转了一个弯,开进了一家酒店。

    他开到门口,和他的未婚妻下车,把钥匙交给酒店服员,进入大厅。

    她也推开车门马不停蹄地追上去。

    可等她追到大厅里,他已经进了电梯。

    电梯直接上升,直到18岁才停下。

    18楼……

    她心里默念了一遍,也按电梯钻进去。

    上梯向上,数字闪亮,1,2,3,4……

    她手里捏着那枚游戏币心急如焚,一定要当着他的面问清楚!一定要!

    哪怕他已经有未婚妻,哪怕他结婚了,她也要问。

    终于到了十八楼,电梯门打开,她快速钻出去。

    哪间房?

    她在铺着花纹地毯的走廊走东张本西望,实在不行,她可以一间一间地敲。

    可就在这时,却突然听见女人的尖叫声,又短又惊慌,那是他未婚妻的声音,她记得。

    出了什么事?

    她寻着声音快步跑到间房门前,见就他未婚妻晕倒在门口,而他正在和一个全身黑衣蒙头盖面完全看不清长相的人搏斗,客厅里花瓶桌子全部东倒西歪乱成一片。

    杀手!

    有人要杀他!

    而他明显处于下风,不是那个杀手的对手。

    他被杀手一脚踹到沙发前吐了一口血动弹不得,而杀手从后腰手掏出枪,激光在他的头上印出一点腥红的小圆点。

    “不要!严戒!”

    她毫不由于冲上去,而同时,带了消声器的枪声响起,“biu!”

    “唔!”

    她趴在他身上,感觉肩头撕裂一样疼。

    “喂!你怎么样?你来这里干什么?”

    谢鸣鸿扶起她的身子。

    “没事,严戒我没事……”她咬牙,痛得眼泪直流。

    但这点痛,比起心里的疼一点也不算什么。

    子弹打在肩头最多流点血,死不了。

    可是下一秒,红色的激光又穿过她的头,印在了谢鸣鸿头上。

    杀手还没走。

    她惶恐不已,猛地扭头张开双手把他整个人挡在身后,声音颤抖地祈求:“不要……不要……不要杀严戒,不要……不要……”

    而红色的激光印在她的眉心像一颗妖艳而又嗜血的朱砂痣。

    杀手好像真的被她的祈求感动,手一抖,枪掉到地上,下一秒,双手抱头发出嘶哑的闷哼,被黑布蒙得只露出眼睛和眉毛紧紧皱在一起,像是痛苦不已。

    郁西子:“……”

    她又没有念紧箍咒。

    “走!”

    谢鸣鸿趁机扶起她往外逃,但两人都受伤,哪怕逃命也寸步难行。

    杀手抱完头见谢鸣鸿要走,又追上前,抓住他的肩膀大力地往回扯,他就重重砸到上。

    杀手一不做二不休,弯身从脚上抽出一把军刀又要朝谢鸣鸿身上插。

    “不要!”郁西子又不要命扑上去抱着杀手的腿死死不放:“不要,不要杀他,不要……”

    杀手低头两眼腥红,竖握军刀,对着郁西子的背狠狠往下刺。

    她要死了吗?

    她不由得看向地上的人。

    这样也好,至少她死在他前面。

    至少她不会再一次体会失去他的痛。

    可就是在这时,突地一声闷哼。

    她猛地抬头,就见安灼掰过杀手的手腕,一手刀劈到他的颈部。

    杀手一松军刀落地,郁西子赶紧松开他的腿,安灼又上一腿踹到他腹部。

    杀手接边后退好几步,见对手增多,不再恋战,转身逃了出去。

    死里逃生?

    太好了……

    郁西子子松了一口气,缓缓闭上眼。

    “西子!”

    安灼一把抱起他往屋外冲。

    *

    “走吧,咱们还是回家吃凤姐的私房菜吧……”周二叹了一口气,带着一群老弱妇儒走到车前打开门。

    小鱼却扯了扯顾曲幽的衣角小声道:“你们先回去,我不放心,我去找她。”

    顾曲幽瞪眼:“你一个小屁孩儿怎么找,你知道他们去哪里了吗?”

    “我知道。”小鱼转身就溜。

    “哎,你个小屁孩儿,等等!二哥,妈,小鱼心情不好,我去陪陪他,你们先回去啊。”

    顾曲幽跟交待一声赶紧追上去。

    周二大叫“小鱼儿,小幽,你们去哪儿,给我回来。”

    顾曲幽挥手:“放心,没事的。”

    小鱼走到路边,伸手一拦,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

    两人前后坐进去。

    顾曲幽又问:“你怎么知道他们在哪里?”

    “我不知道,但秦哥知道。”

    顾曲幽:“……”

    这条死鱼,脑子转得真快。

    秦庚对他大哥时刻关注,而那个姓谢的跟他大哥勾搭在一起,他能不知道他住哪里吗?

    他掏出手机拨通秦庚的电话号码,秦庚那边很快就接通:“喂,九岁,今天怎么这么好心,想到起给爷打电话了?”

    小鱼直接入主题:“秦哥,拉城谢家的来的人住哪里?”

    秦庚呵呵地笑:“你个混小子,把爷当百事通了是不是?不问知不知道,就直接问人住哪里?”

    小鱼面不改色:“你一定知道,麻烦你快给我说一下,我急着找人。”

    “呵呵呵……”秦庚又笑:“圣皇国际大酒店。爷对你这么好,以后可别忘了爷。”

    “放心,不会。”

    小鱼嚓地一声挂了电话又伸手问顾曲幽:“有现金吗?”

    “有。”

    顾曲幽打开包,从一叠红色钞票里找出一张十块钱的给小鱼:“给。”

    小鱼不耐烦,自己伸手抽了几张红色的递到开车师傅头边:“师傅麻烦去对皇国际大酒店,开快点,谢谢。”

    “好勒!”

    师傅接过钞票爽快加速。

    顾曲幽气得掐小鱼胳膊:“老娘有心脏病你不知道吗!开那么快干什么?”

    竟然抢了她三百块!

    小鱼纠着眉翻白眼:“再快一点你也没事。”

    车子很快飙到酒店楼下,两人下车,刚走到门口,就见安灼抱着身是血的郁西子奔出大厅,看见人,也没时间审问,冷声道:“去医院!”

    “哦。”顾曲幽愣了几秒赶紧跟上安灼。

    而安灼身后谢鸣鸿紧跟而来,手抚着腹部,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像是伤得不轻。

    小鱼顿时血气上涌,堵到谢鸣鸿跟前,低呵:“你tm对她做了什么?!”

    ------题外话------

    这一章精彩吗?精彩就把兜里的票票都掏给5打鸡血嘛,会更精彩的

    谢鸣鸿的原型是照高以翔写的,秦庚,5写了以后发现他和锦绣缘里面的英东挺像,大家可以百度一下找感觉,安安没有原型。

    郑重推好基友,不爱钱只爱财,的优质种田文:《秀才娘子的锦绣年华》,不夸张不浮躁,喜欢5的文,也一定会喜欢财大妈的文,妞们文荒可以去看看。

    简介:

    “你负责貌美如花,我负责挣钱养家。”

    这是未成亲前,苏夏至对闵岚笙说的话。

    “闵秀才貌美如花,娶的娘子是个傻瓜。”

    这是山下村的街坊邻居之间偷偷咬耳朵的话。

    秀才娘子大名苏夏至,是个重口味穿越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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