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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倚傲打电话的时候已经早上八点钟了。战安然刚醒过來就给云倚傲把人压在身下了。想起來根本起不來。挣扎了两次无果。叫云倚傲起來。
云倚傲已经醒酒了。趴在战安然的身上又是亲又是咬的。把衣服也都给脱了。战安然踹了两脚云倚傲。人沒下去。反倒是把衣服给脱了。
完事战安然有些生气。坐在床上不愿意说话。云倚傲从后面坐着。看着背对着他的战安然。
战安然说：“我们分手吧。”
“嗯。”云倚傲想也不想就答应了。战安然就觉得不真实。转过去看云倚傲。云倚傲一把把人给拉了过去。他也不说话。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战安然肯定是不愿意。结果两个人就在床上打了起來。但战安然双腿都觉得软。根本打不过云倚傲。结果又给云倚傲得逞了。
云倚傲完事坐在床上看着战安然。“我五岁就看上你了。都快二十年了。半辈子我都过來了。你要我就这么放弃。我做不到。”
战安然的衣服已经穿上了。看着云倚傲发呆。云倚傲起身从床上下去。颈长的身体什么都沒穿。随手拉了一块浴巾把要给裹上了。朝着浴室那边走了过去。一边走一边说：“我不想在错过了。不管是因为什么。让着你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我们不是说过。实在不行就在一起凑活过。”
战安然坐了半天：“我们不合适。”
“那谁合适。”云倚傲转身看着战安然。身上还有抓痕。战安然一看那些抓痕脸上就红了。
迎上云倚傲深邃的双眼。心口呼呼跳。
“你适合谁是你的事。我们不适合。”战安然起身站了起來。下了床走去了云倚傲的面前。不等云倚傲进去浴室。战安然先一步走了进去。
门关上战安然在里面洗澡。云倚傲开门沒开。靠在外面等着。顺便吸了一根烟。
战安然出來了。站在门口看他：“你也知道二十年了。你还不放弃。”
云倚傲抬头看战安然：“那要怀孕了呢。”
云倚傲现在就这一个问題了。别的什么都不想说。战安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那就生下來。”
“之后呢。”云倚傲就想知道结果。
“沒有之后。”回答完了。战安然转身去了床那边。开始穿衣服了。
云倚傲看了一会：“看你小时候挺聪明的。怎么长大了笨成这个德行了。”
“你也好不到那里去。你就聪明了。”战安然穿着衣服。转身目不转睛的看着云倚傲的身体。
云倚傲小时候给人的感觉软绵绵的。捏一把就跟棉花一样。可现在结实的好像是钢铁战士。
战安然不是沒见过强壮的男人。就是泰山那样的都见过。部队里面的这三年。不要说其它的地方。就是说猛虎团。随便的一个出來。身体都很强壮结实。他也不是沒见过。
但是比起猛虎团的人。云倚傲就算是不错的那种了。看不出來很魁梧。但是……
想起云倚傲流着汗用力搂紧她腰的时候。战安然有点脸红。转身过去了。
“我不怕你看。你怕什么。”云倚傲说着忽然笑了。转身回了浴室里面。进去前说：“别走。不然我找到家里去。”
战安然轻微的震了一下。转身看着已经关好的浴室门。
这是威胁。
云倚傲进门快速的洗了个澡。刷了刷牙从浴室里面出來了。一出门愣住了。房间里面沒人。
“我一会要去上学。”战安然忽然从一旁离开墙壁说。云倚傲朝着身边看了一眼。忽然沒了反应。好像是个假小子似的。刚刚就靠在墙壁上面。而且正叼着烟吸。
云倚傲过去把战安然嘴里的烟给拿了过來。叼在他自己的嘴里。一边吸一边看着战安然。但两个人都沒说话。只是对望了一会。
迈开步战安然先去了一边。云倚傲就跟着过去穿衣服。一边穿一边看战安然。穿完了给战安然闻了闻。问她有沒有什么味道。
战安然盯着云倚傲看：“你把李双林的骨灰弄到那里去了。”
“嗯……”
云倚傲沒有说话。战安然也就沒有继续问下去。而是去了门口。不说她就沒在问。早晚会拿出來的。
云倚傲随后跟了出去。下了楼两个人吃了个早餐。战安然吃的不多。但总归是吃了。
云倚傲说是下午有事。早上先把战安然给送到了学校里面。战安然下了车云倚傲就走了。战安然就站在学校的门口站了一会。之后才去学校里面上课。
下午战安然接到的许荣荣的电话。许荣荣叫战安然回家一趟。问问战安然昨天沒有回家是怎么一回事。
许荣荣在家等了一个晚上都沒睡觉了。早上起來有点头晕的感觉。其实也不是什么大毛病。为什么会有这种反应。就是因为惦记着战安然睡不着觉引起的。
许荣荣自己也知道。上了年纪整夜的休息不好就这样了。
沒办法女儿沒有回來。许荣荣说什么都睡不着的。但是这次许荣荣沒有打电话的。她是怎么想的。女儿刚刚和自己说了知道怎么做了。那就是已经答应了。她不能逼得太紧了。兴许就是因为答应了。只是去找个地方好好想想。
其实许荣荣已经打电话查证过了。女儿战安然的卡在酒店里面刷过。说明昨天去了酒店了。但是许荣荣信任女儿的。也沒往别的地方想过。
打电话就是想让女儿回家。确认女儿是好好的。
战安然放下电话说是放学了回去。战安然也是答应了。之后战安然在学校里面上课。
本來打算放学就回家的。结果还沒放学云倚傲就來了。
前面的老师介绍云倚傲是新來的同学。战安然就拄在桌子上面揉着头。有点头痛的感觉。
“大家好。我是云倚傲。专门來补文化课的。希望各位多多关照。”云倚傲说完看了一眼揉头的战安然。战安然现在都懒得看一眼云倚傲。
“你自己找个位子坐。”老师沒有别的意思。让云倚傲自己找座位。就是想让云倚傲离的战安然近一点。作为一个教过战安然和云倚傲的老师。他知道怎么回事。
如果说十九二十的时候谈恋爱还小的话。那二十三四的时候就真不算小了。早一点的孩子都有了。再晚就來不及了吧。
老师的人情送的真是好。老师自己都觉得。
云倚傲也沒白费了老师的一番心思。他找了个最满意的地方过去坐下了。这个最满意的地方无疑是战安然的身边。
“你怎么來了。”战安然也不管那些。云倚傲一坐下她就问。心里不高兴脸上也都是。
云倚傲也沒犹豫。反过來问：“你能來我不能來。学校是你们家的。你以为你小时候欺负我。长大了还能限制我活动。”
最后的一句云倚傲说的沒声音。只是张了张嘴。但战安然还是能看出來。
战安然沒继续说。转开脸上课。说不过还不能不理么。
放学回去战安然开车回去。云倚傲约了新同学去吃饭。
许荣荣在家做好饭等着女儿。看到女儿人回來了。一颗心才放下。但战安然却始终闷着也不说话。
吃饭许荣荣问了几句战安然。昨晚怎么沒回家的事情。战安然一直也沒说话。许荣荣心里就想。肯定是去外面想要安静一下。她也就沒有再问。
但晚上的时候战安然睡不着。过去敲门。
许荣荣看看这都几点了。还过來敲门。十一点了。
许荣荣要起來。战熠阳沒让。自己起來了。
“我去看看。”战熠阳起身把衣服给穿上了。下了床朝着外面走。门开了战安然果然站在门口沒睡呢。
战熠阳问：“睡不着了。”
“嗯。”战安然答应完了转身走了。战熠阳回头看了一眼有些奇怪的许荣荣。说：“我去看看。早点睡。”
许荣荣这还不明白么。人家父女两个比她要亲近。她说不上话的。睡觉吧。昨晚上一晚上沒睡。今天要是再不睡觉。又要睡不好了。明天那还不去医院了。
许荣荣这边睡着。战熠阳也跟着女儿去了女儿的房间里面。
在战熠阳的眼睛里面。女儿就算是八十岁了。也是自己的女儿。进门也是沒说什么。战熠阳也是个老人了。迈步去了女儿的床边上。掀开被子上床去躺着去了。
战安然跟着把门关上。关了灯上床靠在战熠阳的怀里。半天了也说不出话。但是心里很不舒服。
战熠阳问她：“是不是云倚傲不同意。”
“不是倚傲的原因。是我自己。举棋不定。不知道该放手还是该抓住。”
战安然好像是根本不会哭的人。但是在战熠阳的面前。眼泪就很轻易的掉了下來。
“爸。”战安然低着头。战熠阳答应：“嗯。”
“是不是我自己一开始就搞错了。”战安然说话的时候都有些颤抖。感觉好像是做梦一样。
战熠阳躺着沒什么反应。很久才从床上起來。把床头的灯给打开了。看着面朝着一旁的女儿。伸手拍了拍。
“你妈妈我会和她说。你这两天在家休息一下。乡下也有好多的事情要做。正好你陪我和你妈妈去看看。这件事情先放一放。别太累了。”战熠阳随手把灯给关上。躺下面朝着房顶看了一会。才把眼睛闭上。
战安然这一晚都沒怎么休息。一直在想事情。
早上了战安然起來战熠阳也起來了。父女两个出门去买了菜。早饭弄的还很丰盛。许荣荣起來了就吃现成的。但她看父女两个就有点不正常。果然就按照许荣荣说的來。父女两个果然就是那种不正常的。
许荣荣早饭刚刚吃完。战熠阳就说了。要带着女儿和她去乡下。
许荣荣原來挺高兴的。听完了脸色就不好看了。
抬起头许荣荣看着战熠阳的。心里想着。又想什么呢。不知道李双林就是在那里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