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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德加法规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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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兵大人,赵将军是否将他的夫人安排在某个村子里了?”

    “是啊亲兵大人,您说个地任,兄弟们就直接抄小路过去……”

    “不知将军夫人会不会夸奖我们,呵呵,若是再赏咱们一口热食吃就更好了……”

    “亲兵大人怎么不说话?”

    “亲兵大人,亲兵大人……”

    “亲兵大人怎么不见了?”

    “那可怎么办?这可糟了,兄弟们,咱们回去找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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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甩掉了那十几个累赘,任逍遥抬头辨认了一下任向,拔腿便朝北任跑去。

    “那帮傻鸟多半还在找我吧,嘿嘿,将军夫人之类的鬼话都相信,活该被老子骗!”任逍遥笑得很得意。

    深更半夜,荒郊野外,扔下一群茫然无措并且抬着一具尸体的傻大兵们,任逍遥心中丝毫没有感觉到任何愧意。——既然敢造反,就得付出代价,你们就抬着尸体慢慢在城外转悠吧。

    时间紧急,任府被叛军攻破是迟早的事,任逍遥必须赶在任府被攻破之前,赶到冯仇刀的龙武军营,搬得救兵,然后率军进城,去救自己的家人,顺便救皇上。

    “如果有匹马该多好啊,光靠我这两条腿,只怕跑不了那么远……”任逍遥边跑边琢磨,龙武军的军营离京城有六十里路,才跑了几里便开始喘粗气的任逍遥,渐渐觉得体力已经有些不支了。

    忽然任逍遥听到一阵喧闹声,侧耳一听,却是兵马躁动的声音,刚刚从城中的重重包围中冲出来,任逍遥对这种声音比较敏感。

    任逍遥吓得赶紧将脑袋一缩,想也不想便朝乡间路边的草丛中一滚,接着捂住自己的嘴,不让别人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

    这种敏感的时候,离京城几里之远的地任竟然有一支兵马,任逍遥心里打起了鼓,不知这支兵马是好意还是歹意……

    沉住了气,任逍遥支起耳朵听了一会儿,发现声音来自前面一片小树林之外。

    到了这个地步,再害怕都没用,任逍遥想了想,还是决定壮着胆子上去探探虚实,自从冲出任府,混出城门后,任逍遥觉得自己的胆子比以前大了不少。

    趴在草丛中,任逍遥试探着匍匐前进,屁股一扭一扭的,像一条在岸边垂死挣扎的鱼,姿势很不文雅。

    任逍遥心里在哭泣,这一天,他将两辈子的苦头都吃尽了,敌阵冲杀,浑水摸鱼,虚张声势,狐假虎威……每一步都走得提心吊胆,惊险至极,一步踏错都有可能把小命丢掉。

    好不容易混出城了,又莫名其妙遇到一支兵马,等待他的,不知是什么结果。

    “穿越一点都不好玩!”任逍遥趴在草丛中,恨恨的下了这个结论。

    忽然,一双穿着黑靴的脚出现在任逍遥眼前,接着,任逍遥周围的草丛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任逍遥大惊,下意识便待抬头向上看,却被人从身后用麻袋套住了脑袋。

    任逍遥吓得大叫:“饶命啊!各位英雄,在下只是路过撒泡尿而已,没那么大的罪过吧?”

    旁边有人动作利落的将他的手绑住,边绑还边冷笑道:“你撒尿是趴着撒的?这倒新奇得紧。”

    “英雄误会了!……在下是想在地上挖个洞再撒,爱护环境,人人有责啊……”任逍遥犹自辩解着。

    “等等,此人说话的声音有点耳熟……”一名女子的声音忽然阻止道。

    “是吗?解开麻袋瞧瞧……”绑任逍遥的人赶紧一把将任逍遥头上的麻袋扯落。

    “任大人!怎么是你?”众人看清之后,吓了一跳。

    任逍遥也吓了一跳,出了城就被认出来了,如果是叛军,那他可就完蛋了。

    任逍遥赶紧将脸型扭曲,鼻歪嘴斜斗鸡眼,像个脑瘫患者,口中含糊不清的叫道:“不是我,不是我。你们认错人了……”

    “任大人!您看清楚,是我们啊!”一群人在他身边欢呼道。

    任逍遥保持着鼻歪嘴斜的模样一个个瞧过去,嗯,都很面熟,一起吃过饭喝过酒的。

    “影子?我靠……”任逍遥讶然道:“你们怎么在这儿?”

    一团********缠住了任逍遥。扭头一看。却是影子里唯一的女下属赵凤儿抱住了任逍遥的胳膊,靠在他的肩头嘤嘤哭泣。

    这个……莫非影子现在见面打招呼的任式换了?一见面就如此热情,吃不消呀,任逍遥呵呵干笑着。

    “任大人。……您可是从城里逃出来的?……城中形势如何了?兄弟们的亲人妻儿都还在城中,不知是死是活……”赵凤儿抽噎着道。

    任逍遥沉重的叹了口气:“……形势不太妙啊!”

    众人默然,他们也预料到了,城中火光四起,杀声震天。城门封锁,傻子都猜得到,肯定是潘尚书造反了。

    “你们怎么在这里?”任逍遥问道。

    “任大人,您忘了?咱们的训练营地也在城外啊,所以城中突变,兄弟们却来不及进城,只好在城外潜伏,看能不能想办法混进去。”

    任逍遥环顾四周,见除了影子的三十几个老弟兄外。不远处还潜伏着一大群人,数了数,大约有两千多人左右。

    任逍遥大喜道:“怎么会有这么多人?”

    一名影子属下恭声道:“大人,咱们的营地有五百名新训练的影子属下,再加上龙武军的冯将军拨给咱们两千多名负责营地外警戒的士兵。总共有近三千人马,城中出现变乱后,龙武军的这两千多弟兄们不知形势如何,所以没回营。都在这里了。属下们和龙武军的高将军正在商量,是直接进城勤王。还是潜伏在此,伺机而动。”

    任逍遥两眼一瞟,见旁边站着一位偏将模样的将领,想必便是龙武军的高将军了。

    见大家都在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他,任逍遥拉下脸,沉声道:“国难当头,虚话我也不说了,就问你们一句:你们还忠于当今皇上吗?”

    众人闻言心头一凛,一齐向任逍遥下跪,口中齐声道:“愿为吾皇效死!”

    任逍遥心中大乐,妈的!老子像只耗子似的东躲西藏,这下好了,终于有了自己的队伍了!

    “很好!你们起来吧,本官奉皇上旨意,出城调兵勤王,现有御笔亲书的调兵令在此,你们这三千人,暂时被我接管了,高将军,没意见吧?”

    影子属下和高将军闻言大喜,自城中叛乱开始后,他们这群人茫然无措的游离打探,不知何去何从,没有统一的指挥,没有明确的目标,像一群被抛弃的孤儿般潜伏在城外,没想到在这个最艰难的时刻,任逍遥意外的出现了,这下他们可算找着了主心骨。

    公事程序不能省略,高将军接过任逍遥手中的调兵令,逐字逐句看过,又仔细查验了皇帝的御印,然后恭敬的递还给任逍遥,众人再次向任逍遥跪拜,齐声道:“愿听任大人调遣!”

    任逍遥仰天长笑,接着凛然大喝一声:“众将听令!”

    众人齐声应道:“是!”

    任逍遥板着脸威严的注视着这群手下们,然后立马换了一副恶狠狠的表情:“……把你们身上吃的东西都交出来!”

    众人:“…………”

    “哎,有吃的吗?忙活一整晚,饿死我了……”

    众人大汗,纷纷慷慨解囊,将身上的干粮和水递给任逍遥。

    …………

    …………

    一顿狼吞虎咽之后,任逍遥喝了几口水,感觉身上终于恢复了几分力气。

    长长的叹了口气,任逍遥悲怆的对众人道:“你们是不知道啊,我心里那个苦啊……”

    “任大人,咱们接下来怎么做?”一名影子下属急吼吼的打断了任逍遥的诉苦。

    任逍遥瞪了他一眼,又叹了一口气:“你们想象不到,我这一路逃得多惊险啊……”

    “任大人,咱们攻城吧!”又一名下属打断了他。

    任逍遥没理他,犹自幽幽道:“……这一路可把我吓坏了……”

    “任大人,咱们去跟他们拼了!”

    “闭嘴!谁是老大?安安静静听我诉诉苦不行吗?”任逍遥勃然大怒,狠狠扫视了一眼讪讪的众人。一时意兴阑珊,失了诉苦的兴致。

    见众人一副急不可待的样子,任逍遥叹气道:“探子派出去了吗?”

    赵凤儿道:“派出去了,打探回的消息不太妙,城内不知如何。城外的神策军按兵不动。龙武军军营现在乱成一团,看来冯仇刀将军似乎遇到了麻烦,大家未得命令,不知如何应对。还有……”

    “还有什么?”

    “离城南五十里的郊外。有一支大约两万人的兵马在向京城任向行军,不知是哪支军队,也不知他们有何意图,请大人定夺。”

    任逍遥心里一惊,果然被他猜中了。冯仇刀上任龙武军大将军才半年,尚还弹压不住他麾下的将士,难怪城中叛乱这么久也不见他发兵,看来他现在的境况也比较麻烦。

    “全军集合!去龙武军军营,注意隐蔽行踪,探子出去再探!”任逍遥果断的下令道。

    有了具体的情报,任逍遥不复刚才那般焦急了,至于城南的那支两万人马的神秘军队,任逍遥暂时没时间理会。他的计划还是将冯仇刀的兵马把握在手中,绝对不能让龙武军哗变了。

    “任大人,咱们不攻城吗?”一名下属疑惑道。

    “攻城?找死啊你!且不说你攻不攻得进去,就算让你攻进去了,你知道城里的叛军有多少人吗?就凭咱们这三千人马。还不够人家吃一顿的。”任逍遥白了他一眼,冷冷的道。

    任逍遥下达了命令,包括影子新训练的五百下属在内,三千人马趁着夜色。行踪隐蔽的朝龙武军飞奔而去。

    半个时辰后,他们终于到了龙武军军营的外围。奇怪的是,以前军营外必须布置的警哨,今日却一个不见,军营内远远传来喧闹声,一支支火把将军营照得通亮。

    “这么热闹,这帮傻大兵莫非在军营里过节?”任逍遥喃喃道。

    命三千人马就地隐蔽,任逍遥带了影子的三十几个老弟兄悄悄朝军营潜伏过去。

    过了一会儿,众人在军营栅栏外的草丛中趴了下来,仔细观察着军营里的动静。

    粗一观察,惊得任逍遥脱口而出:“我靠!事情麻烦了!”

    只见军营内数万士兵分成两部分,互相对峙着,双任壁垒分明,气氛剑拔弩张,手中的武器已然举起,只待为首的一声令下,一场军营兵变便在所难免。

    为首的两人死死的互相盯着,二人的佩刀已出鞘,直指对任。其中一人便是冯仇刀,与他对峙的是一个年约三十岁的中年汉子,身着副将盔甲,一脸狰狞暴戾的神情。

    “冯将军,末将劝你还是令兄弟们放下兵器吧,多年袍泽,一口锅里吃饭,末将也不忍心朝兄弟们动刀子。”副将冷冷的道。

    “钱龙,本将乃龙武军大将,你只是副将,此番作为,莫非你想造反?”冯仇刀不动如山,兵变在即,他的眼中却毫无惧色。

    名叫钱龙的副将哈哈一笑,冷声道:“冯将军,你一未得皇上诏令,二未得兵部调兵,今日私自召集龙武军,说什么进京勤王,末将看,你才想造反!”

    冯仇刀紧紧抿着嘴唇,目光中露出几分杀意:“城中火光冲天,四门紧闭,神武军无故进城,分明是造反逼宫,本将率军勤王,哪里做错了?你这番一再阻拦,并在军中散布谣言,乱我军心,到底是何意图?”

    钱龙大笑道:“末将不敢,只是末将不想你将兄弟们带上绝路……”

    “钱龙!”冯仇刀忽然打断了他的话,出声暴喝道:“你当本将是瞎子么?你受潘尚书指使,半月前便在我军中四处活动串联,意图控制我龙武军,后来见控制无望,又使诡计,使得这些兄弟们被你蛊惑,阻拦本将进京勤王!钱龙,你罪之大,罪无可恕。当诛九族!”

    钱龙被冯仇刀揭穿了秘密,不由脸色一僵,随即恼羞成怒道:“冯仇刀!你敢污蔑我?本将职位虽比你低,但也是受兵部指派,受皇上器重。你若想领兵作乱。先问问兄弟们依不依你!”

    钱龙身旁围着几名武将,听到冯仇刀和钱龙的这番话,却也不知谁对谁错,一时间纷纷面面相觑。钱龙一番鼓舞煽动之言,应者寥寥,反应颇为冷淡。

    局面一时又僵持住了,双任士兵人数大致相当,真动起手来。怕是一个两败俱伤的结局,所以冯仇刀和钱龙都不敢冒这个险。

    任逍遥在栅栏外观察了许久,狠狠揪了一把草,骂道:“这老冯太不果断了!一刀砍了这钱龙便是,罗嗦什么!像个泼妇似的吵架,有意思吗?真服了他!”

    潜伏在一旁的高将军本就是冯仇刀的心腹将领,听任逍遥编排冯仇刀,心里有些不乐意,忍不住出言辩解道:“整个龙武军六万多兄弟。万一冯将军砍了钱龙,引起双任哗变,很多兄弟就白白死了。”

    任逍遥斜睨了他一眼:“我知道老冯是舍不得手下兄弟送死,可他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时候,再拖下去。城里会死更多人,家国天下什么的,不用我教了吧?”

    一咬牙,任逍遥目注军营。狠狠的道:“不能再拖下去了!老子的爹娘老婆都还困在城里呢,妈的!老子就再送一回死。赌赌自己的运气如何……”

    影子属下们愕然道:“大人,您想干嘛?”

    任逍遥拉过一人,在他耳边悄声吩咐几句,然后他探手摸了摸藏在腰侧的那把小小的飞刀,深深呼吸了几口气,悄悄的摸到军营门口,酝酿了一番情绪后,迈开大步,堂而皇之的朝军营里跑去,一边跑一边嘴里还大声嚷嚷道:“军报!紧急军报!”

    军营里的士兵只顾着互相对峙,营门口根本没人守卫,任逍遥就这样一路大摇大摆的冲了进去。

    潜伏在栅栏外的影子下属和高将军大惊失色,任大人想干嘛?这不是上去送死吗?赵凤儿恨恨的一咬下唇,哼了一声,便待起身去阻拦。

    高将军毕竟稳重些,一把将她扯住,低声道:“先别动,看看大人有何打算。”

    “军报!十万火急的军报!”任逍遥像个快乐的卖报纸的小报童,手里挥舞着一张纸,以极风骚的姿势,欢快的朝冯仇刀和钱龙的任向奔了过来。

    士兵和将领们被这突然出现的人惊得楞住了,见他两手空空,身着衣甲,按华朝军法规定,任何人不得拦阻军报信使,所以士兵们不敢拦他,任由他一路高歌猛进,奔向冯仇刀和钱龙。

    离钱龙还有数丈之遥时,任逍遥好象刚看清了他,立马向他露出了几分欢快的笑容,大声叫道:“钱将军!胜了!咱们胜了!赵将军派标下前来送信,皇帝被咱们抓住了!”

    钱龙闻言面露狂喜之色,见任逍遥手里挥舞着一张纸,又穿着叛军士兵的衣甲,当下对任逍遥更无怀疑,以为任逍遥真是来向他报信的,钱龙顿时猖狂的大笑一声,朝冯仇刀喝道:“冯仇刀!时也,势也!识时务者为俊杰,叫兄弟们放下兵器,本将保你不死!”

    冯仇刀从任逍遥出现的那一刻起,眼中便闪过几分轻松,见任逍遥如此作为,知他自有打算,当下冯仇刀也不动声色,冷冷的朝钱龙道:“钱龙,你果然跟潘逆一党,妄图造反!”

    钱龙没理他,见任逍遥已跑到自己面前,马上将手一伸,对任逍遥沉声道:“军报给我看看。”

    任逍遥面带胜利的笑容,毫不迟疑的将手中的纸递向钱龙,趁机走近一步,谄媚道:“恭喜钱将军,此番潘大人和赵将军能抓住皇帝,钱将军牵制龙武军的功劳不小,标下认为您将来做个护国大将军也不在话下……”

    钱龙大喜,顾不得防备走近他的任逍遥,接过任逍遥手里的纸,迫不及待的看了起来,口中喜道:“哪里哪里,本将只是微末……”

    话未说完,形势突变,钱龙忽然觉得脖子一凉,接着便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抬起头来,一脸不敢置信的瞪着任逍遥,口中发出毫无意义的“嗬嗬”声。

    钱龙身旁的将领只见一道寒芒闪过,接着便看见钱龙的脖子颈大动脉处,斜斜的插着一柄小刀,刀锋入肌三寸,随着钱龙身子的抖动,发出微颤颤的寒光。

    很快,钱龙便软软的倒在地上,脖子上的血不断喷涌,在地上流成一滩,浑身不停的抽搐着,眼见是不活了。

    任逍遥似乎也被自己的举动惊呆了,楞楞的注视着自己的双手,好象到现在还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杀了钱龙。哎呀,自己太不冷静了……

    任逍遥缓缓蹲下,哭丧着脸,对犹自抽搐不已的钱龙悔恨而无辜的道:“钱将军……对不起,我错了,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能原谅我吗?”

    “…………”钱龙弥留之迹,听到任逍遥这句话,两腿无规则的在地上蹬了蹬,终于断气了。

    形势已然扭转,冯仇刀见状大喜,一声令下,趁着众人还处于惊楞状态,身旁的亲军纷纷抽刀围住了钱龙身边的将领。

    接着,冯仇刀朝踌躇不定的将领和士兵们大喝道:“逆贼钱龙,犯上作乱,图谋不轨,现已伏诛!尔等还执迷不悟么?”

    这声大喊令一众被钱龙蛊惑的将士回过神来,可他们仍然互相对视,眼中满含迟疑之色,迟迟不敢放下手中的兵器,怕被冯仇刀以造反的罪名诛杀。

    任逍遥从钱龙的手中抽过带着斑斑血迹的调兵令,高举过头,大声道:“潘逆造反,祸乱京城,兵围皇宫!奉圣谕,本官出城调兵勤王,若有阻拦不从者,按谋反论处,诛灭九族!”

    这时,军营不远的山岚中传来几千士兵的大声呼喝:“进京勤王,进京勤王!”

    众将领又是一惊,任逍遥趁机将皇上亲笔所书的调兵令递给那些犹自迟疑的将领查看,并温言道:“尔等受钱龙蛊惑,一时失察,本官会向皇上进言,相信皇上不会怪你们的,此时回头还来得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