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赵不言的危机

爱情拾荒者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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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就在赵不言逃出魔教掌控之后,不甘失败的任我行等人在合计了一番之后,布下了一个计策,那就是放出谣言,说是赵不言已经失手被擒,落到了他们的手中,至于证据,那可就更简单了,魔教之人之前在将赵不言擒获之后,就卸下了赵不言的佩剑,后来虽然赵不言得以逃脱,可这佩剑却是落在了他们的手中。

    任我行派人去将赵不言的佩剑送到了这衡山别院,交给宁清林,说是赵不言已经归降魔教,让他们不用再等赵不言了,送回这柄佩剑,算是了了两者之间的情谊,ri后在有相见之时,便是仇人了,当然,对于这些,宁清林自然是不相信了,赵不言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先不说赵不言会不会就这么轻易的被抓住,单说投降了魔教,他就是一万个不信,赵不言的人品如何,他自然信得过,自然不会相信魔教的鬼话,只是,虽然他不信,别人却未必不信。

    之前,各派为了打探消息,都是派了不少弟子前往武陵山,只是,却没有一个能生还,一来是魔教的在防御方面的严谨,二来就是这些前往打探消息的弟子既没有赵不言的武功,也没有这混元珠相助,如何能有生机?

    是以,这些弟子都是变成了一具具冷冰的尸体被抛尸荒野,对此,各派中人在没有得到确切消息之前,也是不敢乱来的,但是,在听到赵不言被擒投敌的时候,这些人就不淡定了,哦,他们的弟子都是傻子,被俘虏了也要死撑着,他们华山大弟子倒是个识时务的,直接投靠到了魔教的手下,这是什么事,这些事大家虽然没有明说,可暗地里却也是暗自不忿,流言蜚语却是不绝于耳。

    这还算好的,虽然被人说闲话,可在事情为明了之前,他还是能够顶住压力,不发出对赵不言不利的言辞,然而,就在不久前,随着华山派后续众人的到来,事情发生了变故,剑宗众人虽然也是爱惜赵不言的才能天资,可他毕竟不是剑宗之人,是以,在道统传承的压力下,这一个个都是巴不得赵不言早些死了,而如今被他们抓到了这么好的一个把柄,哪能不好好地利用一下?

    是以,在第一时间里,剑宗众人就抓住赵不言降敌这个话口,对赵不言口诛笔伐,意图逼迫气宗之人宣布将赵不言革除出华山门下,这样的话,就算ri后证明赵不言是冤枉的,但是有着他们阻挠,赵不言想重归山门也是难上加难,再说,经此一事,即使是赵不言ri后能从新回到华山,在想登上这华山掌门之位可就是难得很了,而华山气宗之中,除了赵不言一人能力压群雄之外,其他人大多也只是平平之辈,就算也一二翘楚,也难以对剑宗形成太大的威胁,是以,对于将赵不言革除出门,剑宗众人是抱着十万分的期望的。

    对于这些事情,衡山派的小字辈弟子们是没有什么发言权的,想法大多也是比较简单,今ri见到赵不言回来,再加上处事平和,以及魔教之人所传出来的谣言中也有许多的漏洞,是以,他们大多还是相信那些谣言只不过是魔教之人用来离间他们的,毕竟,魔教在他们眼里绝不是什么品德高尚之辈,在他们的头上早就被贴上了yin险狡诈,诡计多端的标签,他们说到底话未必就能够当真。这边赵不言一边思虑着对策,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跟他们聊着。

    没过多久,赵不言就听到了一阵脚步声传来,赵不言自然知道是那名弟子将华山派的人带来了,只是此时他已经没了原来的淡定,却是不知来的是什么人,若是剑宗之人,以如今的情势,只怕立刻就要在这大门口闹将起来,而如今正是五岳各派聚集之时,说不得,他们华山派的面子都要丢个干净了,是以,心中也是一阵踌躇,不过,当他看到来人之时,才深深的松了口气,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苏不离。

    两人快步走上前来,却是一眼就见到了正跟这些衡山派弟子聊天的赵不言,而苏不离在见到赵不言的时候,脸上既是有喜sè,又是有忧愁,显然,也是在被魔教所放出的谣言所困扰着,如今他们华山派已经为了赵不言的事情闹成了一团,剑拔弩张,他真是怕赵不言会受到什么不公的对待,毕竟,那些剑宗的人绝对是巴不得赵不言倒霉的。

    “不言,你可算回来了,哎。”

    虽然有一肚子的话要说,可毕竟这里正是大门口,人多眼杂,又有许多外人在这里,他实在是不方便多说什么,只是强挤出了一丝笑脸,跟赵不言说道。

    “呵呵,怎么,还不欢迎我回来啊,呵呵,我可真是差点儿见不着你们了,怎么着,好不容易回来了,还要给个苦瓜脸看啊,嘿嘿。”

    赵不言此时到是放松了下来,脸上也轻松了起来,反倒跟苏不离开起了玩笑,一直以来,苏不离和孙不迟都被他当做亲弟弟看待,处处让这些,是以,在赵不言面前从来都是嬉笑无忌,好不拘俗,再加上他们都是天生的乐天派,却是还真没见他们露出过这种愁容,今ri赵不言一见之下,还真有点儿看稀罕的心理。“哎,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啊,里面,里面,哎,什么都别说了,赶紧跟我进去吧.....”

    被赵不言一番打趣,苏不离却是不得不露出了一丝苦笑,摇了摇头说道,接着就要拉着赵不言进去,显然,里面只怕不会平静,不过,继而他有停了一停,转身对着之前去通知他的青年一抱拳,说道:

    “刘兄,今ri之事多亏了你了,小弟今ri也不说那些客气话了,改ri定要跟你痛饮几杯。”

    “原来姓刘啊。”

    赵不言心中想道,而那刘姓弟子听得苏不离的之言,面上只是笑了笑,也是拱手说道:

    “呵呵呵,苏兄,那刘某可是记下你今ri之言了,我这人记xing可是好得很,ri后若是你不认账,我可要缠上你了,哈哈哈,好了,苏兄,赵师兄今ri刚刚回来,定是疲惫了,还是赶紧带赵师兄回去歇息歇息吧,咱们来ri在把酒言欢。”

    那姓刘之人却是看出了苏不离跟赵不言两人显然是有话要说,在加上如今赵不言有是非在身,着实不是续交情的时候,是以,善解人意的开口说道。

    “好,来ri小弟一定好好跟刘兄好好喝几杯,今ri就暂且别过了,刘兄,告辞了。”

    一拱手,也没再多言,转身跟赵不言便急匆匆的往他们华山派所在的院落赶去。

    路上,赵不言从苏不离口中得知,原来,那个刘姓的衡山派弟子正好是跟苏不离比较熟稔的,也从苏不离口中多多少少知道了华山派的一些内幕,再加上剑气两宗不睦的事情在江湖上也不是什么秘密,是以,他却是没敢去惊动剑宗的人,而是直接去找了苏不离,这才有了这么一出,若是换个坏心眼儿的,反其道而行,只怕赵不言他们能直接就在大门口打起来,是以,对于那个刘姓弟子,苏不离和赵不言两人都很是领他的情。

    “哦,对了,不离,只知道他姓刘,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呢,这份情我是不能白受的,ri后还是要还上的。”

    眼看就要到他们的驻地了,赵不言才想到自己还不知道那人的姓名,也是有些赫然,对苏不离说道。

    “呵呵,那有什么,这位刘兄为人不错,也不是那种施恩图报之人,不过,ri后若是他有什么难处的话,说不得,咱们兄弟也要帮上一把的,嗯,他叫刘正风。”

    刘正风?赵不言有些愕然,没想到今ri竟然遇到了ri后衡山派的那位刘三爷,呵呵,也好,若是历史进程没有变的话,说不定他还会跟魔教的曲阳相交,嗯,也罢,虽然对魔教之人没什么好感,可这人情还是要还的,赵不言如此暗自打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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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另一边华山派所在之地,此时也已经吵成了一团,如今已不仅仅是宁清林一人了,还有剑气两宗的众多高手,就连要坐镇华山的周清玄和因为身体不太好,一直都不大管事的赵清阁也都一一在列,只是此时却是已经没了往ri的和气,就差扯掉最后一层脸皮,拔剑相向了。

    “哼,你气宗真是教出的好弟子啊,这才刚有点成就了,转身就抱上了魔教的大腿,哼,气节,咱们华山的气节呢?脸面呢?都给他丢干净了,我华山派立派到如今,又何时出过这种孽障,还是什么大弟子?好啊,哼,算是给咱们华山派的新晋弟子们带了个好头,干脆大家也别在这儿琢磨了,赶紧各自领着自己的徒弟会山吧,省得一个个都学他,背弃师门,投奔魔教。”

    一个坐在下手位置的剑宗长老怒气冲冲的说道,却是一口咬定赵不言定是投奔了魔教,反正是死无对证,黄泥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却是要将这个屎盆子一水的给扣到赵不言头上,良机难寻啊。

    “好,陶师兄说的好,哼,掌门师兄,不是当师弟的说你,你实在是教徒无方,竟然教出了这么一个孽障,毫无气节,不是明摆的让人看咱们华山派的笑话么,好在如今这事还没有传扬到江湖上去,倒还有机会,不如先把赵不言那贼小子给革除出门,这样的话即使是这消息传到江湖上去,咱们也大可以说是这小子做事不检点,先被逐出师门的,然后又投靠了魔教,这样一来即使传出去了,也没那么难听,咱们华山派也不至于被人嘲笑说是教出来的弟子没有气节,贪生怕死,为求保命,甘愿投靠魔教,为虎作伥啊。”

    另一个长着一缕山羊胡的剑宗长老笑眯眯的说着,却是跟那陶姓长老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明显着是要让周清玄先下令将赵不言逐出师门,而且罪名还是行为不检,这样一来,就算ri后证明他是清白的了,可单单一个行为不检的名声就能要了他的命,谁会选一个行为方面不检点的人当掌门?那还不被江湖同道给笑话死了,不得不说,这两人的用心却是极其险恶的。

    “哼,我怎么教的徒弟,就不劳烦两位师弟指点了,不言这孩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他的为人做派如何,想必大家都是心中有数的,这个我就不多说了,难道大家单凭魔教传出的这么一句谣言,就要将不言驱逐出门,那若是ri后证明不言是冤枉的,那大家又该如何?还有,如今魔教可以放出谣言,咱们就要处置不言,好,就如你们意,将不言革出师门,那ri后魔教在放出谣言来,说你陶师弟勾结魔教,说你丁师弟结交匪类,那咱们又如何处理,难道也一一革出师门,好,那ri后魔教想要对付咱们华山派倒也省事了,一个流言就能让咱么自己打的头破血流,哼。”

    此时周清玄也是没在示弱,他身为一派至尊,本就该如此,只是这些年来为了华山派的团结稳定,才不得不处处想让于剑宗,可还回来的却不是感激,反而是愈演愈烈的摩擦,甚至想要取他而代之,这实在是难以让他忍受,尤其是今ri,竟然想凭着魔教放出的一句,一把配件,就想将他的爱徒排挤出华山派,这如何能让他在忍下去,要知道,他的一腔抱负,可都寄托到了赵不言的身上,若是赵不言被赶走,那ri后他的华山派掌门之位又该由谁来继承?

    “哼,掌门师兄护犊心切也是可以理解的,不过,赵不言犯下了如此恶xing,仅仅是将他逐出门去都是应该的,这小子品行不端,为人yin邪,本就非我正道之人,掌门师兄怎能拿他跟丁师弟和陶师弟相提并论,再说,如今还有赵不言那小贼的佩剑在此,难道这佩剑还有假不成?说不定,那小子正在那武陵山享乐呢,哼哼,我可是听说,那魔教美貌的妖女可是不少,赵不言那小贼正当少年,说不得是受不住诱惑才做出了这种事也不是不一定,嘿嘿。”

    说这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剑宗的话事人柳清茗,只是他那一口一个小贼,却是把赵清阁给气得不轻,这些年来虽然他的脾气好了些,可正所谓:江山易改本xing难移,底子在那里放着,怎么可能变得那么彻底,如今一听柳清茗那yin阳怪气的语气,立时就气不打一处来,赵不言可是他的儿子,你一口一个小贼的骂着,那他是小贼,那我又是什么?老贼?

    赵清阁却是忍无可忍,一派旁边的几案,将几案连同上面的茶具都一把拍成碎片,猛然站了起来,扶着胸口咳了几声,又是声势不减的指着柳清茗喝道:

    “柳清茗,哈哈哈,你却是会颠倒是非,是,那佩剑时不假,正是不言所用,可惜,那剑不会说话,不言生死未卜,你们却听信魔教之言,要将不言逐出师门,你们到底安得什么心,难不成,你们想让不言当第二个李陵?若是这样,你们倒不如做个全套的,把我也杀了吧,哼。”

    李陵,汉朝名将李广之孙,在征讨匈奴之时迷路而被数倍于己的匈奴所俘,汉武帝派人打探他的消息,却得到李陵降匈奴,并且帮助匈奴人练兵的消息,一怒之下,夷灭了李陵的三族,包括他的老母亲,致使其彻底断绝了跟汉朝的关系,不得不真的降服于匈奴,如今,赵清阁拿出来说话,却是用意之深的,以至于那些原本还可以编制罪名的剑宗之人也一时间没了话,毕竟,没人想被人说成是jiān诈之徒。

    不过,这么一个小故事显然是不能打消他们的想法,是,他们也很看好赵不言天赋武功,知道他才情出众,可惜,不是他们剑宗之人,若是他们剑宗还想打个翻身仗,只能在气宗元气还未恢复之前了,而如今这个机会在,他们无论如何也是不会放弃的。

    叹了口气,柳清茗正待继续出言反驳赵清阁的话,就听外面一阵混乱,甚至还有拳脚相击之声和拔剑之音,却是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他隐约之间却是听到了什么赵不言之类的话语,却是脸sè一变,眼中一丝狠sè乍露。

    难道是赵不言回来了?

    “哼,什么人在外面吵闹,我去看看。”

    却是打定主意,若真是赵不言回来了,说不得,哪怕是跟气宗翻脸,也要先去将赵不言除去,到时候就算传出去,他也有理,毕竟,此时赵不言还有投靠魔教的罪名没有洗脱,就算理论起来,他也大可以“清理门户”为借口推脱。

    不过,他显然是想当然了,外面的动静不小,连他这个不已内力见长的剑宗之人都听到了,又哪里能瞒得住其他人,不待他出门,就见一个人影闪身站到了门前,却是赵不言的老舅宁清林了。

    “宁师弟,你这是何意。”

    柳清茗脸sè一变,冷冷的说道。

    “呵呵,些许小事就不劳烦柳师兄了,你听,那声音离这儿越来越近了,想必是要到咱们这里来的,也无需出去,咱们只管在这里等着便是,也不怕是什么人,以咱们这些人的武功,难道还怕什么宵小之辈来捣乱不成。”

    宁清林此时也是露出了一丝微笑,显然,他也是听到了动静,而他的内力还强于柳清茗,甚至听到了赵不言的呼喝声,知道赵不言安全归来了,心中也是一松,自从赵不言出去之后,他的心就一直都是吊着的,尤其是见到别派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一个个被杀死丢了出来,心里就越来越悬,生怕赵不言出了什么事,他回去也没脸跟妹妹交代,如今听到赵不言的声音,自然是放松了下来,至于其他的,他也都不放在心上了,不管是什么yin谋诡计,只待赵不言这正主一现身,自然都将烟消云散,那些个鬼蜮伎俩毕竟是见不得光的,只需到时候一对峙,一切不就全部大白于天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