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两次偷袭

爱情拾荒者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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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此时在战场上厮杀的人虽然多了,可赵不言此时却比之前还要轻松了许多,此时双方激战,到是让赵不言成了多余的,且双方高端力量一边是被赵不言几乎打残,一方则是还未曾下场,是以一时间这偌大的校场上竟然没人能挡得住赵不言的冲杀,每当赵不言到达一个位置,这里厮杀的双方便都如商量好了一般纷纷退避,让赵不言心中却是大呼过瘾。

    “嘿嘿,被本掌门盯上了,你还想逃命?”

    赵不言在解决了一个东厂番子之后,有些嘲弄的说道。

    此时战局虽然胶着着,可赵不言知道,东厂的人还是没有用尽全力的,不提那些在凉亭中看戏的一众好手,便是围墙外也是留了不知多少人手,贸然上去的话,只能被射成刺猬,是以,赵不言也没有想着现在就离开,他的机会是等到那老太监什么时候不耐烦了,将外面的人也招进来围歼白莲教,他便可以趁机逃离此处了,而如今,他要做的便是静观其变了。

    “呲~~~”

    正当赵不言要转移战场的时候,便听到身后一阵破空声传来,让赵不言眼睛一眯,光凭感觉,赵不言便能断定来人定不简单,哪敢怠慢,唰的一声,将手手中夺来的一柄腰刀飞掷而出,赵不言虽然未曾回头,可仅凭耳力便已是找准了方向,正是冲着来偷袭之人而去。

    “哐啷~~~”

    掷出的腰刀被来人磕飞,不过趁着这难得的空挡,赵不言也是抽出了手,从腰间‘呛啷’一声拔出了佩剑,要说对付那些小兵兵,以赵不言这浑厚的功力打底,即使是初学乍练的刀法、枪法也是能够应对自如,且仗着兵器之利,在这战阵之中能发挥出更大的威力,可若真要对付这来袭的高手,还真是要靠这练了几十年的剑法了。

    “旭日东升”

    这招剑法是朝阳一气剑中的一记杀招,取得乃是大巧若拙之法,看上去虽然平平无奇,好似没有什么出众之处,可这剑法中却掩藏了无穷的后招,且正好应了这招式的名称,如同初升的太阳一般,后劲无穷,绵绵不断,这来犯之人为了出其不意,也有意借着这下扑之力增加杀伤力,却是直接跃起向下劈杀,看似凶猛无比,如同苍鹰捕兔一般,可实则也没了着力点,也就没了后劲,赵不言以此招应对,却是再秒不过了。

    “叮叮当当~~~”

    在一阵兵器碰撞的金鸣之声后,便见那飞扑而来之人便如同来时一般倒退而回,只是不同于来时的气势汹汹,退回去时却是狼狈了许多,且落地之后仍人止不住后退之势,连退五六步,直到碰上了一个倒霉的东厂番子,被那人撞飞出去,落地后如同破布袋一般,却是浑身骨头都被一撞之下尽数碎裂,却是被那来袭之人以卸力之法将力道卸到了那番子身上,这才止住了步子。

    “哈哈哈....,赵掌门武功果然不俗,却是当得上那万寿神君之美称。”

    不是别人,正是受了东厂厂督之名前来试探赵不言虚实,在伺机将赵不言招揽入东厂的白千户了,原本,在这白千户看来,他已经是足够重视赵不言了,毕竟,赵不言能博得这偌大的名头,那些毒虫却是居功至伟的,是以,他以为赵不言本身实力不会太高,至少不会比他高,毕竟,年纪在哪儿放着呢,再厉害能厉害到哪里去,只是那恐怖的毒虫却是让他头皮发麻,这才在思量在三之下,选择了偷袭,打算先将赵不言偷袭重创之后,将其擒下在慢慢招抚的好,毕竟,他也曾混迹江湖,对江湖中人的了解远强于那位厂督,想要凭着两张嘴皮子上下一吧嗒,就想收复赵不言这堂堂一派掌门简直是不可想象。

    只是,谁知即使如此,他还是不得不承认,他还是小瞧了赵不言,这才初一交手,甚至还是偷袭的情况下,依然吃了一记暗亏,刚一交手便觉赵不言那剑上如同有无穷的后力一般,让他即使占了居高临下的优势也是难以应对,在后力断绝之后,只得勉强借着赵不言剑上的力道后退而去,之后虽然将大部分的力道都卸到了那个倒霉蛋身上,可他毕竟是首当其冲,也是被赵不言那雄厚的内力所伤,索性只不过是轻伤,可这两只提刀的手却还是给震得发麻,若不是他毅力惊人,只怕此刻手中兵刃都拿不住了。

    “哼,本掌门功夫如何不需你这番子评价。”

    赵不言本身对投靠朝廷之人并未有多大的成见,毕竟,爱慕荣华富贵也是人之常情,甚至他跟六扇门的几位捕头还有些交情,可对于东厂、锦衣卫之流便缺乏好感了,毕竟,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厂卫的名声都只能说是臭名昭著,甚至连华山派都有些先辈被厂卫特务所害,是以,对这些为了富贵而不惜残害武林同道的败类,赵不言却是无法笑脸相迎。

    “呃,呵呵,赵掌门真是年轻气盛了,说起来,白某跟尊师周掌门有些交情呢,哎,只是多年不见,周兄却已作古,哎,实在是可惜了,可惜。”

    被赵不言一句噎的却是有些难堪了,灿灿的笑了笑,却没了动武的念头,他身负厂督所托,本想将其重创之后在慢慢招抚的,怎知...,却没想到根本不是人家对手,是以,也只能将气忍下,反倒是攀起了交情来。

    “哦,不知尊姓大名?”

    赵不言听这人说跟师傅周清玄还有些交情却是有些惊异了,只是想及此人此时身处东厂,也便没了那面对掌门的感觉,只是有些不在乎的说道。

    “呵呵,赵贤侄,老夫姓白讳景俞,当年行走江湖之事也得了个诨号,唤作锦绣刀,当年在闽中时也曾跟周兄合力抗敌,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不知青玄兄可曾给你提起过白某。”

    对于赵不言的态度他是一点也不在意,只是想尽最大的努力成就此时,以赵不言的功夫,若是进了东厂定然会备受重用,到时以他的跟赵不言的关系至少双方能相互扶持一下,也省得他一个人在东厂孤立无援。

    “哦,到是听家师说起过,说白大人的一套奔雷刀法刚猛迅疾,威力惊人,乃是天下间数得上的一上乘道法,只是自从十余年前便没了白大人的消息,原本以为....,呵呵,看来是杞人忧天了,没想到白大人你竟然投靠了东厂,也学人家做起了鹰犬之行,哎,可惜啊,可惜,一代刀法名家,竟然,哎....”

    听得白景俞自报家门,脑中也瞬间想起了他的一些事情,据周清玄所说,这白景俞当年也是颇有侠义心肠的,为了救出被困友人,硬闯赣南匪穴,被数名好手以及几百名山寨喽啰围攻,身受数十处创伤而不退,最后连毙那山寨几位寨主,震慑住数百名喽啰,这才成功将那好友救出,至此才得以名扬天下,周清玄曾多次说起此事,赞叹白景俞是位好汉子,只是没想到竟也入了东厂,甘为走狗,却是让人忍不住叹息。

    “呃,赵贤侄,切不可人云亦云,东厂乃天子耳目,经常做些得罪人的事,被人非议那时少不了的,只是那些人只知道红口白牙的说那诬蔑之言,却哪里知道我们这些人的苦楚,平日历战战兢兢,生怕被人抓住了小辫子,肆意毁谤,还要四处盯着,做些防微杜渐之事,便如现在这般,若不是我们提前发觉出来这些白莲教徒,将他们扫除,这还不知要闹出多大的乱子呢,哎,只是赵贤侄你也看出来了,咱们这边人手也是捉襟见肘啊,尤其是缺乏赵贤侄你这般俊杰,以你的伸手武功,若是肯入了东厂,以霍督主的识人之能,定不会使.....”

    江湖中人有一种锄强扶弱的情节,若是强逼的话未必有多大用处,可若是吐吐苦水,迂回一些的话,或许还有些成算,白景俞便多次用这种办法将以前一些朋友拉近东厂中,是以,如今却是又打算用这法子来套赵不言了,只是,他又哪里知道赵不言本是后世之人,对厂卫这些部门虽不说是了如指掌,可通过那些记载便知道他们做下的斑斑恶迹,尤其是以前看电视的时候,只要有东厂出现,便一定是反派角色了,是以无论是从个人情感还是门派大局来说,赵不言都是不会选择加入东厂的。

    “够了,白景俞,念你跟家师相交一场,便也不跟你为难了,你还是速速退去吧,省的撕破了脸谁都不好看。”

    赵不言出言打断了白景俞的话。

    “呃,好啊,哎,赵贤侄看不上咱们这行当,白某也是不愿强求,只是不知赵贤侄怎么会跟这群反贼搅合在一起,难不成....”

    若是过去,以白景俞的脾气自然受不了一个晚辈跟他这么说话,只是自从加入东厂以来,早已经历过不知多少磨砺,将一身棱角傲气都给尽数磨去,自然也不会对这么点儿小事而生气,只是话音一顿,便转到了赵不言跟白莲教纠缠在一起的事情上来。

    “哼,邪门歪道,人人得而诛之,赵某斩妖除魔,还要跟你们东厂报备一声不成。”

    赵不言寒声说道。

    “呵呵,不敢不敢,这双腿长在赵贤侄身上,往哪儿去白某自然无权过问,只是在今时今日出现在这么个地方,又给咱们给碰了个正着,这也实在是太过巧合了些,白某自然信得过赵贤侄不会跟这些人同流合污,只是这里人多眼杂,万一哪个不懂事的给捅出去,说你跟白莲教妖人勾结,到时候可就不只是赵贤侄你一个人了,只怕整个华山派都要受到牵连了啊。”

    开始的时候,赵不言听着还算顺耳,可到了后面却逐渐变了味,竟然隐隐有威胁之意,让赵不言心中生出了一丝恼意,嘴角也是露出了一丝冷笑。

    “呵呵,赵某形式向来只凭喜好,无拘无束,别人想怎么说怎么说,只是,我这华山派往大了说也不过几百人,可这朱家却不同,赵某随便使点手段便能让你们寝食难安,而且,白千户,你觉得以赵某的武功,那紫禁城的高墙能否挡得住赵某的脚步,届时,那朱家天子的脑袋可还安稳,哼哼。”

    赵不言说到这里,眼中已是一片寒意,让白景俞心中也是一惊,却是没想到他竟然敢说出这种话,这紫禁城自有大内侍卫把守,只是倘若天子当真出了什么不测的话,追究起责任来,他们只怕也是难持其咎,到时候他和小小的千户又算得了什么,怕是只有死路一条了,想到这里,心中也是忍不住一寒,额头上却是溢出了一层的冷汗。

    “嘣~~~”

    赵不言拿着断掉了半截的佩剑,脸色却是难看之极,却是没想到,自己竟然接连受到了两次偷袭,这些东厂之人却是一点江湖规矩都不管了,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

    之前那话刚说完没有片刻,本来见到那白景俞一副惊骇的样子,也是觉得好玩,只是却不曾想竟然又有人前来偷袭,且功力之高更胜于白景俞,乃是天下间少有的好手了,只是当他察觉出来的时候已是有些晚了,只得以苏秦背剑之势勉强挡下了这致命一击,却也是受了些损伤,不过好在他**强横,有佩剑这么一挡之下,力道却似小了不少,再加上他本身便练了一身外门功夫,示意倒也没有伤及根本,只是他那把用了十几年的配件却是就此报销,因为匆忙之间在剑上使出的功力稍显不足,被那偷袭之人以强横的爪功生生拗断。

    “呵呵呵,赵不言是吧,哼哼,本督见你武功也算不俗,却是起了那么点爱才之心,你若是肯发誓效忠于本督,那你之前说过的那些大逆不道之言本督便也当做没听到,嘿嘿,若是不然的话....”

    这偷袭之人赫然便是那位霍督主了,却是不耐白景俞的拖拖拉拉,决定亲自出马了,初一交手,便借着偷袭之利,生生拗断了赵不言的佩剑,一时之间心中却是自满了起来,说话之时傲慢之意尽显。

    “不然,不然你这老太监也长不出鸟来,哼,你这老阉货,看小爷不收拾了你,看掌。”

    对于这帮人三番两次的偷袭,赵不言的怒气早已充盈于胸,哪肯听他啰嗦,直接看打便是,赵不言功力深厚而精纯,肉搏之时未必便会吃亏。

    只见赵不言平平无奇的一掌就这么打向那老太监,那位霍督主初一交手便占了便宜,本以为赵不言不过如此,心中却是生出了轻视之意,且以废去了赵不言的宝剑,让他剑法使不出来,已经算是断去了他的爪牙,哪里会将其放在眼里,见他这没有丝毫花巧的一掌打来,也是不甚在意,只是,赵不言全力一掌又怎会这么简单,却是功力内敛,丝毫气劲都未曾外卸,是以看起来却似没有什么威力,直到进到身前时,才感觉出了不对劲儿,只是赵不言已经近的身前,躲已经是来不及了,只得硬着头皮运足了力气跟赵不言对了一掌。

    “砰~~~”

    双掌相交,赵不言那原本看似好无力道的一掌却是蓦然间生出了无穷的伟力一般,跟那霍太监初一対掌,便激起了阵阵劲风,便是身旁不远的白景俞都忍不住向后退了几步,才惊骇的停住了脚步,带看结果时,才见原本一脸苍白的霍太监此时脸上竟然生出了一丝不正常的红润,嘴角挂着一丝血迹,显然,在之前的対掌时是吃了不小的亏的。

    “再来。”

    不理两人心中的惊骇,赵不言再次攻去,只是这时候老太监也涨了记性,不在跟赵不言比拼掌力,而是以独门绝学五龙分尸爪对敌,凶戾狠绝的爪法相抵,虽然身上受了不轻的内伤,可一时之间却也稳住了脚步。

    至于赵不言,虽然失去了佩剑,可此时的赵不言却也不再是以前的赵不言,经过这五六年的苦练,已经将一套摩云手练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在配合着龙旋功却是打得有声有色,潇洒无比,在不知不觉之间,却是已经隐隐压了这老太监一头。

    又是几十招过后,这老太监受了内伤的劣势便逐渐显现了出来,脸色越发的难看,喘息之间都带着有些困难,可赵不言却依然不依不饶,大有不死不休之意。

    “白景俞,还在那儿发什么呆,还不赶快来帮忙,难不成在哪儿等着跟本督收尸不成。”

    到了这时候,这老太监哪里还不知道两人之间的差距,在功力上本就差了赵不言半筹,只是却又因为之前比拼掌力的时候,被赵不言震伤了经脉,功力运行之间都觉得浑身有隐隐的痛楚之感,再加上他以将近古稀之年,本就比不得赵不言这般年轻力壮,却是吃了不小的亏,心中却是暗暗后悔,不该贸然闯入此间了,如今被赵不言缠住,便是想要脱身都觉得艰难无比,有心求救,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插手他们这种级别的比斗,逊色些的只怕进了战团不消几回合就要横尸当场,几个得力手下到是能帮忙,只是却也在他偷袭赵不言之后,纷纷加入战团,开始了对白莲教最后的进剿,如今却只有一个白景俞在那儿发傻,哪能不气恼。

    “啊,是,霍督主,卑职这就来。”

    白景俞此时心中却是惊骇一片,在之前的交手之后,白景俞已经是不自觉的将赵不言提升了那么一个档次,本以为,这已经是这种年纪所能达到的极限了,谁知,见他跟霍正廷这老太监一番比拼之后,竟能将其压制住,却是这时才得出了一个结论,这厮武功竟然已经高到了这种程度,让他只能望尘莫及,尤其是人家用的还是拳脚功夫,谁不知道,华山派赖以称雄的乃是以精妙的剑法以及玄妙的内功,如今能以掌法牢牢压制住霍正廷,他又如何能不惊叹?

    只是身为人家下属,既然已经得了命令,白景俞便是一千个不愿,也只能提刀上前助阵。

    随着白景俞的加入,霍正廷才算勉强挡住了赵不言那绵绵不绝的攻势,心中悄悄的松了口气,只盼着那些儿郎们能早早的平定了白莲教逆匪,好前来相助。

    而另一边,分散在外部的东厂番子逐渐将分散在庄园各处的白莲教徒尽数清剿干净,这才有了更多的力量对付校场的白莲教主力,且有东厂一众高手的加入,白莲教的抵抗却是越发的艰难,最后无奈,牛存龙只得做出壮士断腕之举,毅然抛弃这辛苦创下的家业,带着几个心腹以及魏武贵,趁着双方打得正激烈时,悄然从一处密道中逃脱,等到其余白莲教徒发现时已经没了人影,一时间,白莲教教众们都知道他们是被抛弃了,一时间却是士气大落,被东厂众番子看准机会,一举将之平顶,至此,整个庄子除了赵不言他们那一处之外,再没了比斗之声,白莲教徒们也是死的死,降的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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