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 第一次吻

爱吃肉的森森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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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阿忠大哥回来了,还带了好些东西回来!”听到有人叫门,吴长卿跑去开门,见到阿忠和他手里提着的大包吃食,便对着中院喊了一嗓子。

    陆黎诗忙着手里的活,也不抬头,同样喊道:“哦,让他把东西拿去灶房洗一洗,洗干净了再全部拿出来!信儿你干嘛呢,让你调的味碟都弄好了吗?”

    信儿也不停手,一边分装味碟一边答道:“弄着呢,不过小姐啊,一共要分几人份啊?”

    陆黎诗擦了擦额上的汗,“你没瞧见我忙着吗?你自个数啊,有多少人就分几个碟子啊!”

    信儿抬头望了她一眼,发现她确实忙得都没时间坐了,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等数完人头才又道:“小姐啊,一共七个人,之前以为张大人要留下用餐,我准备的好像多了些,该怎么办哪?”

    陆黎诗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多的先放一边呗,谁不够自己再加些就是了。”

    信儿点点头,“哦好!”

    这边刚对信儿交代完,那边阿忠就端着洗好的东西出来了,扫了圈各自忙着的人,继而说道:“小姐,都洗干净了,接着要怎么弄?”

    陆黎诗无不叹气,腾出一只手指了指一边的石桌,“把东西端去那边,全部拿刀切成薄片,然后找司徒要竹签子,就像李易手里拿的这些,将切好的薄片一片一片的串起来就行了,长卿啊,你去帮他一把。”

    这些人,真是没一个让人省心的,明明一看就清楚了,还非要一个一个的问,下次再也不搞这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了。

    今天是一年一度的中秋佳节,难得不用上山,吃酒赏月未免太过单调,陆黎诗心血来潮,也难得人聚得齐,当然,阿忠的话是她特意交代过让他送了人就回来,顺便买些蔬果什么的,就弄了个小型的烤肉会。

    烤肉会的地点设在万荣居的中院,参加人员是现在住在这里的七人,陆黎诗负责制作简易的烤架和生篝火,信儿负责分调料和打下手,司徒负责削竹签子,李易负责切肉,阿忠和吴长卿负责切菜串菜,陆逸卓则是负责等吃。

    虽然这大热天的在室外烧烤的确有些自讨苦吃,不过过节嘛,上次的端午节就因为山上太忙,只简单的吃了顿饭就草草结束了,这次怎么着也得热闹热闹不是?

    等准备工作做得差不多了,陆黎诗就招呼大家围坐在一起,并给每人倒了一碗半个月前私酿的葡萄酒,可刚示意大家端起酒碗,准备说几句开场话,就听到了敲门声。

    陆黎诗微微一愣,“这大过节的,会是谁啊?”

    “请问,有人在吗?”

    一听到从门外传来的问门声,司徒和阿忠条件反射的就站了起来,想到这是在万荣居,就又同步望向陆黎诗。

    陆黎诗自然也听出了那声音的主人是谁,叹了口气,然后起身道:“你们先等会,司徒,阿忠,你们俩跟我去请人进来。”

    那温婉含笑的骚包声音,除了是周飏还能是谁?只是他这会跑她家来作甚?不是应该跟家人聚在一起吃团圆饭吗?再说了,他的弟弟和侄儿都来西北地了,他怎么说也应该和他们一起才对呀?

    等开了门,陆黎诗正准备挤兑他两句,目光不自觉的就移向了他身后那个还不足他一半高的小正太脸上,就又是一个愣神。

    细细打量了会这个小正太,怎么说呢,要不是他是束发的,还有他那挺得笔直的身躯,以及他与人对视时所释放出的与同龄人不符的沉稳,她绝对会将他当成是扮作男装的萌妹子,因为他长得太漂亮了,又看了看笑得一脸皎洁的周飏,这一看就发现这两人的眉眼之间竟有几分的相似,挑了挑眉,然刚意识到什么,就看到司徒和阿忠毕恭毕敬的对着他跪拜了下去。

    陆黎诗见此也就确定了心中的猜测,也跟着跪下行礼,可刚刚屈膝就被周子喆就拦住了。

    没错,这小正太不是别人,正是当朝太子爷周子喆是也,只是他来这里究竟是想干嘛?

    周子喆抬了抬手,继而微笑道:“众位不用多礼,本……我今日是随着叔叔一起来友人家中做客的,冒昧前来,这是一点薄利,还望小姐笑纳。”

    随着他这话一出,又见从他们身后又闪出一个抱着满怀高档锦盒的护卫打扮的人来。

    陆黎诗听出周子喆并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回头看了司徒和阿忠一眼,然后笑着欠了欠身,“那小女子就代家人多谢小公子的馈赠了,只是小公子下次来玩无需如此破费,小女子全家自是欢迎的。”

    司徒和阿忠在她的示意下,等她说完话就将那些个礼物给接了过去。

    陆黎诗又望向周飏,周飏知她想问什么,笑道:“在山庄听阿忠说你让他买菜回去,又想着今天是中秋佳节,知道你肯定会弄些稀罕物出来,就不请自来了,可是欢迎?”

    “来都来了,我还能敢您回去么?快请进吧,正准备开吃呢。”陆黎诗会对周子喆客气,不表示她会对周飏客气,他们太“熟”了,再客气就显得虚伪了不是?

    周飏也不恼,揽了揽周子喆的肩膀,然后抬手示意陆黎诗先行,陆黎诗再次对着这叔侄俩欠了欠身,就转身朝中院走了。

    然陆黎诗和周飏之间的对话让周子喆大为稀奇,不由得轻声问道:“大皇……叔叔,这就是您说的那位陆家小姐?怎么觉着她对您一点也不尊敬啊?再瞧您,好像也习惯了,难道您一点也不生气吗?”

    周飏笑道:“今日有你在她对我算是够客气了,至于生不生气,我且问你,你在宫里呆了这么久了,除了你父王和母后外,谁都对你言听计从的,即便你错了也没人敢说一句不字,这日子一长,你会不会觉得那些人很假,很乏味?”

    听到这话,周子喆认真的想了想才点了点头,“听您这么一说,也确实如此,我有好些时候都觉得很寂寞呢,也没有一个可以交心的朋友,不过说到朋友,那您是把陆小姐当做朋友才会容她……这样的吗?”

    周飏但笑不语,拍了拍周子喆的肩膀,示意他赶紧跟上。

    又望了眼她的背影,朋友吗?怕是不止吧,谁知道呢!

    待客人出现在了中院,众人发现来人是飏王殿下和一位他们没见过的小公子,也容不得他们多想,便一齐起身对这二人行礼。

    周飏笑着摆摆手,“都坐下吧,不过你们这是在干嘛呢,又是篝火,又是这么些个吃的,你们是打算在这里过节?”

    信儿对着周飏欠了欠身,“回王爷,这是我们家小姐想出来的叫什么烤肉会的,说是过节光喝酒吃菜没意思,就拉着大家伙一起一边烤一边吃,可有意思了。”

    相处久了,也摸清了他的脾性,虽然她对他还是很敬畏,但也谈不上怕,小姐说的对,待人真诚,不扭捏做作就好,彼此都轻松,也不会让人觉得讨嫌。

    周飏挑了挑眉,“烤肉?我还没见过这个样子的烧烤方式呢,看上去确实有趣。”

    陆黎诗也不接他的话,径直对信儿道:“信儿,你别傻站着了,赶紧去拿两套干净的餐具出来,再多搬两坛酒出来。”

    “诶,好嘞!”得了话,信儿立刻去灶房取东西。

    等信儿走后,陆黎诗才又转头望向周飏和周子喆,“两位请入座吧,都是些家里人随意吃的玩意,上不了什么大台面,但胜在干净,您二位不用担心会吃坏肚子。”

    周飏自是不会客气,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随便找了个位置就在陆黎诗的旁边。周子喆本还真有心担心,因为平日里他的吃食都是经过严格把关的,但见周飏似很放心,他也就跟着坐在了他的旁边。

    再等信儿拿了餐具回来,并给他们分装好了味碟,陆黎诗便领头端起酒碗,“来来来,能坐在一起吃喝就是有缘,大家就都别矜持了,今日过节,咱先干一杯,虚的话都不用多说,就祝大家中秋快乐,也预祝来年咱还能聚在一起吃喝!”

    这话一出,周飏第二个举碗,陆逸卓第三个,其他人见此也就都纷纷举起了碗,最后只剩周子喆,他看了看自己面前的那一碗酒,又看了看周飏,微微皱眉。

    陆黎诗知道他的顾虑,笑道:“小公子,这些都是果酒,少喝些不碍事的,而今天又逢过节,想来也没人会对您说教的。”

    周子喆闻言眼睛一亮,继而又略带祈求的望向周飏,周飏对着他点了点头,于是他立刻开心的端起了碗来。

    “嘭!”

    随着碗与碗之间发出的清脆的声响,包括周子喆,众人皆一仰而尽,随即又发出满足的叹气声。

    一碗酒下肚,周飏再次挑眉道:“这又是什么酒?味道有些像葡萄,我说你怎么总能弄出这么些奇奇怪怪又让人印象深刻的好东西出来?”

    喝了凉水镇过的酒,陆黎诗也来了兴致,“可不就是葡萄酒么?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咱虽没有夜光杯,但有好酒在,差那么一点又何妨?正所谓遗憾也是一种美嘛!”

    这诗一出,周子喆立刻鼓掌道:“好诗!陆小姐果然博学多才!”

    周飏自然也被陆黎诗这随口一来的诗句给惊到了,听到这话便笑问,“你倒是说说,这诗是怎么一个好法?”

    周子喆又饮了一笑口酒,而后道:“细品这酒中的滋味,除了甜最大的感受就是涩,对爱喝酒的人来说,好杯配好酒绝对是一桩美事,这便是甜,然陆小姐的诗里说道‘欲饮琵琶马上催’,想喝喝不到,岂不酸涩?再来‘醉卧沙场君莫笑’,这是将领们的豪气云天,快意不羁,实为甜,最后那句‘古来征战几人回’,又何尝不是一种无奈的苦涩?此情此景,再回想这酒入喉后的感觉,真真每一句都对上了,如何不算是好诗?”

    听完这番剖析,周飏很是满意的点点头,“不错,一段时日没见,你的学问又长进了不少,今晚准你多喝几碗。”

    又偏头看了看身边的女子,这女人,不光心灵手巧,还能有如此的文采,想他今日若是不来,怕是没办法听到这等绝好的诗句呢。

    毕竟是孩子,听到来自自己尊敬之人的表扬当然会开心,陆黎诗望着这会表情变得生动起来的周子喆,笑了笑,孩子嘛,活泼一些才惹人爱不是?也是因为这样,想要解释其实这诗不是出自她的话也就此收住了,她并不想做那煞风景的人,

    信儿虽然听不懂诗,但也觉得这样的周子喆很可爱,就示好道:“小公子,您喜欢吃什么?我帮你烤可好?”

    周子喆闻言刚想委婉的表示由周飏来就好,就听到陆黎诗和周飏异口同声的说道:“你别太宠他。”

    这个短句一出,两人皆是一愣,同时转头看了看对方,又同时正过头道:“想吃什么自己动手。”

    很明显,同步率如此之高的默契,暂撇开陆黎诗不说,即便是向来以脸皮厚著称的周飏都略有些不自在。而陆黎诗也不知是不是酒喝多了的原因,竟微微的红了脸,好在天黑了,加上有篝火的映衬,红的也不是那么分明。

    至于这事的核心人物周子喆,那小脸就红得十分的看了。

    其实他也并非想完全依赖大皇叔来帮他烤,只是他……都不会啊,平日吃饭也都是有专人帮他加好菜放在碗里,他直接吃就行了,谁想现在要自己动手,其实他也不是不能学,可现在有这么多外人在,等人家发现他什么都不会,岂不是要笑话他?

    陆黎诗瞧出了他的“委屈”,低头扫了扫,就拿出两根鸡腿,并将其中一根递给了他,“来,您像我这样烤,这里有很多调味料,有盐巴,有孜然,有果酱,有蜂蜜,自己喜欢吃什么味道就刷什么上去,很好玩的。”

    周子喆闻言不由得充满感激的望了她一眼,也忘记了她之前对他的“不敬”,接过鸡腿就认真的照着学。因为是第一次烤,怕烤得不好,陆黎诗翻个,他就翻个,陆黎诗撒盐,他也撒盐,反正陆黎诗做什么动作,他就做什么动作,虽然有些麻烦,但真的很好玩。

    过了些许时间,两只色香味俱全的鸡腿就都烤好了,然周子喆正内心激动的准备尝一尝自己第一次亲手烤的鸡腿,瞟眼看到陆黎诗竟将她烤好的那只递给了她的父亲。

    微微一愣,想到了什么,周子喆就将自己手里的递给了周飏,“叔叔,这是喆儿给您烤的,您尝尝吧!”

    周飏打量了他一会,继而笑着摇了摇头,“这是你第一件自己独立完成的作品,难道你不想好好感受一下其中的滋味?我的也烤好了,你自己吃吧。”

    这孩子,能从普通人家的生活中学到各种东西,很不错,看来他这次带他来是对的。

    周子喆闻言大喜,二话不说就啃了一大口,细细咀嚼了会,真觉得比以往他吃过的任何食物都要好吃一百倍呢,于是三下两下就将一整只鸡腿给干掉了,然后还自己去找别的东西来烤。

    陆黎诗见他接受“新”事物很快,也懂得去常识新事物,这样的性子很好,只要不走歪路,云阳国将来能有这样的国主是百姓之福。再则,这人吧,凡是都对“第一次”记忆犹新,而她之所以会这么对他,自然也是想让他念着这件旧事,往后多少都会容她一些。

    耸了耸肩,就开始给自己烤吃的,瞟眼看到被切成片的红薯,勾了勾嘴角,“阿忠啊,作为对你帮忙买菜的答谢,我来给你烤个红薯吃吧?”

    阿忠听到这话差点把手里刚烤好的鱼给弄掉了,瘪了瘪嘴,便讨好道:“我说小姐啊,您……真的不用那么客气,能为小姐办事,那是小的的无上荣光,您瞧,小的这刚烤好呢,就不劳您费心了!”

    周飏隐约捕捉到了些什么,不由得问道:“莫非这红薯有何玄机?”

    陆黎诗掩嘴一笑,接着就把这个关于红薯的真人真事给说了出来,当然,毕竟两个当事人都在,她只挑了些能说的来说。然等她讲完这故事,除了那俩当事人低头装死外,其他人都笑开了。

    俗话说得好,饭桌上是最能畅所欲言,且不分尊卑的地方,也就因为这样,大家吃着喝着,又是行酒令,又是猜谜的,渐渐的就暂时的忘了自己的身份,只涂个尽兴,开心就好。

    几轮酒下来,陆黎诗发现周子喆已经醉得靠着周飏睡着了,犹豫了会便轻推了下周飏,周飏偏头看陆黎诗,陆黎诗指了指周子喆,周飏想了想,觉得这样回去不好,就问陆黎诗有没有能让周子喆暂时睡会的屋子。

    陆黎诗也觉得等酒醒再回去比较好,就打算抱周子喆去司徒的房间休息,结果被周飏先一步将人给打横抱了起来,陆黎诗无法,唯有在前面带路。而司徒和阿忠见这俩大人带着一个孩子离开,也不知道该不该跟上,彼此互看了一眼,最后皆决定装作没看见。

    到了司徒的房间,陆黎诗先一步将被子铺好,等铺好后周飏再把周子喆给轻轻的放在了床上。

    陆黎诗见他没给周子喆解开衣裳就盖上了被子,不由得微微皱眉,“您这样不好吧?这一醒来就要去外头吹风,会着凉的。”

    周飏笑,“一个男孩子,哪那么精贵?外头就是马车,不碍事的。”

    陆黎诗紧了紧眉头,显然很是不赞同,又见他竟一屁/股/坐在了床边,真不打算帮周子喆解开衣服,瞪了他一眼便自己过去帮忙解了。

    周飏也不阻止她,就那么在一边笑着看她动手,望着她那认真又小心的模样,不自觉的加深了嘴角的笑意。

    果然女人都有着与生俱来的母性呢,平心而论,当一位“母亲”在照料孩子的时候,那画面真真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试想等她将来真成了母亲,会不会比现在更紧张孩子呢?

    陆黎诗第一次给位太子爷宽衣,肯定紧张,也没注意到周飏在看她,待到给周子喆脱了外衣,且重新盖好了被子,又瞧了瞧他那红扑扑的小脸,无意识的就柔柔的笑了起来,也无意识的坐到了床边。

    想到什么,便对周飏说道:“您还别说,这有血缘关系的人吧,不管隔了几代,长得还是有相似的地方呢,您瞧,他的眉毛和嘴巴和您长得很像呢,还有睫毛也是,都是又长又浓密,还都往上翘呢,真好看。”

    当一个女人夸一个男人好看,不知别的男人怎么想,反正周飏是觉得怪怪的,就凑过去找茬道:“哪里像了?这孩子长得像他娘亲多一些,老实说,我还嫌他长得太过秀气了,没点男子气概,要是我的儿子长得和他一样,我都不好意思带出门。”

    陆黎诗挑眉,“那要是女儿呢?”

    周飏闻言也笑,“要是女儿的话,必须天天带出去显摆啊,好让所有人都羡慕我有个漂亮的女儿。”

    陆黎诗嗤笑一声,“哪有您这样的父亲?亏您好意思说!不过我觉得吧,您要有这样漂亮的一双儿女,更应该带儿子出去,女儿必须藏家里呢。”

    周飏又笑,“为何?”

    陆黎诗答:“您想啊,这女儿辛辛苦苦的养大了,到了年纪一成家,那就是别人家的女儿了,要是我的话,我才舍不得让她那么早嫁人,肯定多留在身边几年;至于儿子就不同了啊,带出去那绝对是风靡万千少女,等到了年纪,再拐一个漂亮的贤惠的媳妇回来,我就又多一个女儿来疼,多好。”

    她真是这么想的,自家的女儿自己疼,但别人家的女儿也是女儿不是,娶进门自然也得疼啊。

    然这话听到周飏耳里,那意义就更深远了。

    这女人,将来不仅会是个好母亲,还会是个好婆婆,谁能做她家的女婿和儿媳妇就是谁的福气,当然,最有福气的还是她的丈夫,唔,丈夫嘛……

    想到什么,周飏又笑问道:“那你呢,你将来想要几个孩子?男孩还是女孩?”

    陆黎诗想了想便答道:“最好是一个男孩,一个女孩,男孩在前,女孩在后。”

    周飏不自觉的凑近了她一点,“这又是为什么呢?”

    陆黎诗答:“那样哥哥就可以理直气壮的宠着妹妹了啊,当妹妹欺负别人的时候,哥哥就站到旁边大声的对别人说,‘欺负你们怎么了,我宠的!’,光想想那个画面我就觉得很开心呢。”

    周飏又凑近她一点,“你这个当娘亲的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不是应该想着当妹妹被人欺负的时候,哥哥立刻站出来保护妹妹才对吗?”

    陆黎诗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并没有察觉到周飏的靠近,只下意识的吐了吐舌头,“您也知道我没有哥哥,我受欺负了也不会有哥哥来保护我,再说了,被保护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啊,能被宠才是福呢。”

    周飏再靠近一点,“听你话里的意思,你比较中意年长一些,且愿意宠你的男人?”

    听到这问题,陆黎诗刚想点头,可反应过来他们不是明明在说孩子么,怎么说着说着就到男人身上去了?觉察到不对劲,下意识的就偏过头去,结果她不仅没看到周飏的脸,还感觉到自己的嘴唇碰到了什么东西,正在想究竟是什么东西那么柔软,然下一刻就又感觉到自己的鼻端传来了一阵逐渐加热的鼻息。

    鼻息……

    一念及此,陆黎诗不禁睁大双眼往上望,这一望便望到了一双如黑夜般深不见底的眸子。

    眼睛,鼻子都有了,那接着下面的是……

    终于弄明白她的嘴唇究竟是碰到了什么,陆黎诗想也不想就猛得一把将周飏给推开了。这一下太突然,周飏淬不及防,脑袋竟生生的撞到了床粱上,但他没有发出任何闷哼声,只是那么意欲不明的看着陆黎诗。

    陆黎诗因为太过震惊,脑子暂时的短路了,也不知道接下来是该尖叫,还是该打他一巴掌然后跑出去,同样就那么呆呆的望着周飏。

    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她她她的嘴碰到了他的……那他们这算是……接吻了?一不小心就……接吻了?

    天,这可是她来这世界后真正意义上的初吻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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