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没带解药来,却戏耍于朕

非儿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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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秋甩开折扇,悠闲地摇了摇,神态极是无辜:“什么叫欺人太甚?是你为了抢我男人,拿解药要求我跟你比试。我答应了,你却又不肯交出解药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出耳反尔,我都没有怪你,你怎么还

    反倒指责我欺负人来了?我倒不明白我哪里欺负你了,你且说出来听听!“

    当然,这话有那么点儿强词夺理了。她是没怪,但话说出来,却是一句比一句咄咄逼人。

    为了尽快拿到那不知是真是假的解药,这个恶人,她还真不介意去做。

    而且,虽然说话直接,却又何曾冤枉了她?

    分明就是拿着解药当令箭,她敢肯定,就算是竞争输了,不到万不得己,妤宁迦若也是不会把解药交出来了。

    既然一开始就没打算兑现承诺,那就别怪她逼得太紧!

    拿不到解药,她就当众撕了她的脸……

    妤宁迦若当然说不出来杜秋有哪里欺负她了,只能无言以对。

    独孤漠然跟着说道:“解药既只为换取比试机会,那么比试结果就对解药何时呈上该是没有影响。烬国公主,你且将解药先呈上来!”

    妤宁迦若:“……”

    天祈众朝臣:“……”

    皇上,您跟杜小姐绝壁是绝世好翁媳。可素,这么一唱一合的‘欺负’人真的好么?烬国公主要哭了。

    杜秋扇子轻轻一动,掩住唇,笑眯了眼睛。

    这个公公,太给力了,噗哈哈哈……

    一个是一国之君,惹不起;一个锋芒毕展,惹不得。

    独孤漠然跟杜秋今天的表现就跟排演过似的,配合的那么默契,为了成功讨取解药,那是都不打算留手了。

    这种情况下,可没哪个不长眼的敢跳出来搞破坏。

    烬国几名使臣已经吓得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了,他们努力的缩着脑袋,恨不得谁也看不到他们,哪里还有半点刚到上京城时的洋洋自得!

    妤宁镶本来就对独孤永夜不太看好,要不是妤宁迦若鬼迷心窍了一样,非说要嫁就嫁他,其实烬国相中的更佳联姻对象,是独孤倾歌。

    这会儿妤宁迦若自己把自己作得下不来台,同样被她搞得没脸的妤宁镶也不愿站出来帮她了。

    于是,没有人铺台阶下,妤宁迦若僵僵的站着,心中又慌又冷。

    过了许久,她还是壮着胆子婉拒道:“天祈圣上,非是迦若不肯即时呈上解药。只是解药暂时还有师父夜月姑姑手里……”

    “所以,你根本就没有带解药来,却戏耍于朕!”独孤漠然眸色冷了下来,如果之前还只是为了索取解药而有意施压,这会儿却是真的生气了。

    他发起火来极为吓人,明明面上不带半点怒色,周围的气温却是突然就变得僵冷,可怖!

    “圣上息怒!”花园里的人一个个先后跪了下去,紧低着头,额冒冷汗。

    妤宁迦若面孔煞白一片,她再不敢端什么嫡公主的架子了,急忙掀裙了下去,慌乱的叩头保证道:“天祈圣上息怒,师父正急赶进京途中。迦若发誓拿到解药后必定第一时间呈上……“

    “哼!”独孤漠然冷冷一哼,直接起身,甩袖一语未发地离开了。

    烬国使臣中有两个当即吓得往地上一瘫,脸上是天快塌了般的恐惧。天祈帝在国宴上被他们公主气得中途离席了?天呐!怎么会这样?

    妤宁迦若自己也是无力地往旁边一歪,眼里再也掩不住惊慌。

    她怔了会儿,忽然抬头望同杜秋,眼里投射出怨毒的寒芒。

    都是她,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她明明连给永夜太子提鞋都不配,却偏偏要死巴住人不放。

    要是她一开始就乖乖答应退婚,若是她不那么咄咄逼人,自己也不至于被天祈帝厌弃到这个地步。

    今天国宴上发生的事,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内传出去。而被天祈帝在国宴上当众甩脸,她南洲上五绝之一的美名,只怕是从此毁了。

    杜秋当然知道,经过了今晚,妤宁迦若必是恨毒了她。但只要她不放弃争夺独孤永夜,她们之间就是有你没我,因此管她怎么怨恨怎么瞪,她的回应也只是轻轻一笑,潇洒离去。

    “无忧,其实圣上人还挺不错的啊!我看他好像蛮关心你的。”回去的马车上,杜秋抱着闹闹,母子二人一起靠在独孤永夜怀里,她半是调笑半认真的试探着说道。

    侧脸看他,他神情未变,但贴在一起的身体却可以感觉以他有一瞬间的僵滞。

    独孤永夜唇角弯起,眼带讥诮:“天下人都知道他憎恶孤,你从何处看出关心了?莫不是,你的眼睛生的跟别人都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了。”杜秋抛给他一个媚眼,“难道,你不觉得我的眼睛比谁都好看吗?”

    独孤永夜垂眸看她,眼里掠过一丝笑意,语气却是傲慢的:“孤只看到,你脸皮比谁都厚!”

    话是这么说,环在她身上的手,却是不动声色地悄悄捏了她腰间软肉一把。

    “你脸皮才厚!”杜秋被他捏痒了,窝在他怀里咯咯笑着扭来扭去,顿时就感觉他身上气温开始迅速飚升,连喷在她耳侧的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

    吓得她身子僵住,再不敢乱动了、

    独孤永夜耳后根发烫至通红,不算上四年前那一回,他等于是初尝禁果,自是最经受不住诱惑时。

    可惜这还在马车上,怀里又还有孩子,再渴望也只能咬牙压抑住。

    他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伸手拉开车壁旁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簿奏章般的册子,递给杜秋:“挑一个自己喜欢的。”

    “是什么?”杜秋接过来,翻开。

    独孤永夜应道:“闹闹的名字。”

    “我的名字,我挑,我来挑……”闹闹本来玩玉牌小人正玩得开心,听了这话,立即将玉牌放到一边,兴奋地就要往这边凑。独孤永夜立即伸出大手,罩住他的小脑袋往旁边一推:“不是玩你那副破玉牌玩得都不理人了?继续,玩你的破玉牌去。”